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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能有这样的sao浪神情吗?要是有,那该多好。”他还在出神,男孩的手就已经不安分起来,暗示性的在他腰间上下游移,不一会就触到他的那块宝地。许是喝了酒,这会儿有些上头,一想起简白难免会想起之前他拒绝自己工作邀请的事。阮晋文转过头又看了眼已经完全攀上自己的男孩,心里一横,凑近他耳旁问:“是想我,还是想我上你啊?”周博在遇到阮晋文之前是个嫩头青,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交代给阮晋文的。算起来属于才被开发没多久,兴头劲儿正旺盛的时期,听阮晋文一说,他瞬间羞红了脸,把自己的头埋在阮晋文胸前,糯糯答话,“都想,特别想。”还真是不扭捏的性子。阮晋文本身就不是禁欲的人,像这种送上门来,自己又尝过滋味不错的当然不可能就此放过。几分钟后,男洗手间的隔间里发出一阵旖|旎撩|人的呻|吟声,不过那声音才叫了两下,就被一长串电话铃声给打断了。这几天公司的事多,担心是公事阮晋文停了手上动作,把人反手压在马桶盖上后,去接了电话。电话里先是一长串英文,之后一个男声响起,对方声音清澈,开口就问:“Ben,你在哪呢?”阮晋文好事还没干就被人打断,心情自然不怎么爽快,冷言冷语回他,“你丫谁呢?”“是我,少卿,时少卿。我回北京了,你在干嘛?”阮晋文用脚顶住周博的腿,没让他起来,自己则收回手看了眼手机屏幕。发现是一串国际号码后,又把电话拿到了耳边。“你丫的打电话还真会挑时间。我丫在厕所呢,才刚掏出鸟蛋,屁事没做,被你一个电话,又给塞回去了。”第6章泥沼.第五章.时少卿的一通电话把阮晋文原本的醉意驱散了七分。电话结束,他看了眼仍被自己膝盖定住的男孩,心里竟然就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男孩等了半晌,没等来阮晋文进一步的动作就转过头看他,嘴上软软叫了声“晋文哥”。因为瞧不清阮晋文的脸部神色,他扭了扭自己撅着的屁股,往他身上蹭了蹭。阮晋文的腿顺势一收,直接放开了对周博的掌控,冷不防说道:“起来吧,不玩了。”他边说人边往身后的隔间门靠,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周博有些不解,他内裤还挂在臀|部一半的地方呢,裤边掐着两坨臀|rourou嘟嘟的,照理是阮晋文最喜欢的样子。这怎么说停就停了?他来不及拉裤子,转过身就坐在了马桶盖上,一双眼巴巴地盯着阮晋文看。阮晋文动作麻利,收衬衫衣角、拉合裤链、系好皮带扣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弄回了齐整的模样。他见男孩仍没动作,手一提把人拉起后直接给穿上了裤子。帮男孩系裤带的时候,他不忘说,“长得真的是不错,勾人!以后别来这地方了,打工也别找这种地方。这地方人渣多,你被玩残了都有可能。”“晋文哥,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可能以为阮晋文对自己有所误会,周博解释了一句。阮晋文给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手往他那张勾人的脸上一捏,回他,“我也渣。不防告诉你,我上你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可是别人。你还小,这世界太邪恶了,回头在学校好好学习,这种事以后别多想,熬一阵子就过去了。”要是真能熬住,这一个多月周博就不会对阮晋文朝思夜想了。不过阮晋文有一句没说错,他还真是渣,人好好的男孩子,被他强上了,现在弯成了回形针,回头来找他他竟然不玩了。简直不负责任!不负责是一方面,他还义正言辞地让人直回去。“别多想”,“熬一阵”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又不是电脑,一次格式化,所有的都可以重新来过。周博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眉眼如丝,抬了手臂想去捞他入怀。阮晋文皱了皱眉头,给了个冥顽不灵的眼色,啧了一下嘴,转身就出了小隔间,连一丢丢的念想都没给人留下。第二天周六,天色不错。阮晋文起了个大早,洗了澡换了衣服没吃早餐就开车去了时少卿下榻的酒店。时少卿住北京王府井那的华尔道夫,阮晋文到的时候,这哥们儿还在倒时差。阮晋文也不客气,直接推着睁不开眼的人往房间里走,嘴上嘟嘟囔囔,“都几点了,还不起,怎么了,昨晚玩嗨了?”时少卿揉了揉眼,他昨晚还真是睡不着,习惯性看了会儿美股,又看了些数据报告,一直到了早上五点才睡。他原本以为阮少爷也是夜猫子,想着大家大概都得下午才起,所以没和阮晋文约确切的时间,想不到这位大少爷一大早就杀来了。“你怎么那么早?”时少卿问。“我这不是赶着来抓人嘛?”阮晋文边回答,边用眼神往卧房里瞄,一脸jian笑。“抓什么人啊?一大早的。”时少卿打了个哈哈,又问。“女人啊!你们混华尔街的平时为了刺激中枢神经,性和毒|品不是常态吗?你小子胆小,谅你不敢碰毒,我来瞅瞅你是不是抱着温香软玉快活呢。”阮晋文说完作势往卧房里走。时少卿也没拦着,耷着眼皮跟他后头任他闹腾,嘴上呛了句,“你小子闲得慌是吧?什么和什么啊?这都哪儿听来的啊。”“他们有好几个都歹我这儿说呢。我不闲,就是来闹你!谁他妈让你昨天碍着我好事了。”阮晋文还较上劲了,在卧室里抖了抖被子,又扯了扯窗帘,就差没去开衣帽间的门了。时少卿双手抱胸,笑嘻嘻地应他话,“我碍着你什么了?”“掏鸟蛋啊!你他妈的一个电话,我都硬不起来了。”时少卿顿悟,转头看了眼阮晋文后,突然笑得很大声,等他笑完,他说,“我昨天还真以为你是上厕所呢。晋文,我低估你了。”时少卿和阮晋文是沃顿的校友,和他们同校的还有简白。简白和阮晋文不读一个专业却是同级生,时少卿比他们大三岁,他和晋文是一个专业,又在同一位教授手下做课题研究,所以算得上是晋文的亲师兄。时少卿家里条件一般,去美国全凭自身努力。当时为了省生活费,他租的是一幢公寓楼里四个人一间的合租室,而阮晋文自然是一人一间的套房。那个时候虽然身处宣扬民主自由的美利坚,又是在学术知识以及人文思想最先进的名牌学府,但不同种族之间的文化、生活习惯多少仍存在些磨合不了的冲突。时少卿喜静,而室友们都是喜欢热闹、时常开派对的欧美人,这样就造成了时少卿和室友们无法融合的困境。也是,吃豆汁儿、炒肝儿长大的孩子还真是很难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