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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土卡拉伸手,日子过得无比艰辛,全靠政府帮扶救济。近几年随着改革开放的影响,“要想富,先修路”的口号响彻大地,区政府投资在这里修建了一条马路,通往城市的柏油路贯穿了这个守旧、贫寒的地方,短短几年,小镇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镇上人的生活水平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芝麻开花节节高升。不仅很快摆脱了贫困的帽子,还成为远近为名的示范乡镇。在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热闹早集上。有一位年轻人穿着件旧棉衣,弓着腰,缩着脖子站在人群中,他没有一点平日的气宇轩昂,在人群中毫不显眼,漫不经心穿梭于各个摊位,走马观花一般溜达,眼睛却暗暗地关注着市场上每个人的表情和行为。这位男青年正是这所县城内刑警支队的侦查员季言。此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很端正,只是总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他在镇上还算是张生面孔,因为这个曾经与世隔绝的小地方一向安宁,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人民内部矛盾,管片儿民警调解调解就可以了,很少需要出动刑警。季言此次的任务是搜集线索,查找可疑人物,负责侦破一起少女失踪案。随着社会革新,交通便利,很多镇里的年轻人都开阔了眼界,愿意到外地去闯荡,走到大山之外去是件促进发展好事,却也给很多不法分子提供了违法犯罪的机会。就在不久前,古北镇里裕发村的两名少女:马玉芬和王晓梅,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奇失踪。这两个女孩本是一起结伴去集市玩,谁知道当天并没有回家,接下来几天更是不见踪影,家里慌忙报了案,却因为线索少,没有目击者迟迟破不了案。这起悬案引起了公众恐慌,镇里流言四起,有的说两个少女是给人糟蹋后杀了,有的说是被拐卖到国外了,更有甚者还说她们是被遗留下来的日本特务给抓去做实验了。大家伙儿以讹传讹,各个都说得有鼻子有眼,闹得镇里人心惶惶。少女凭空消失,公安机关连续工作几个月,案件却没有任何起色,近几年,随着国家的重视,打拐工作成为执法机关首要任务之一,裕发村这起案件出现在风口浪尖上,又经过报纸一炒作,舆论压力铺天盖地,省公安厅对此大为恼火,对刑侦支队和当地派出所下了强硬命令,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破获此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势必要把犯人绳之于法。季言从集市走了几个来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大约是最近流言传得太邪门,女孩们也都很警惕,少有独自出来游玩的,季言蹲点一个月,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并没有什么异样。集市眼看就要散了,恐怕今日又要无功而返,他叹了口气,压低帽檐准备回队里报告的时候,突然在角落里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端着早点跟摊主说话,这人身着一件棕色的夹克,穿戴看起来价格不菲,从头到脚打扮的挺讲究,绝不是本地的农民,看气质也不像来做小买卖的。集市虽然热闹,但是很少会有如此干净整洁的城里男人来闲逛,季言蹲守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个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走近,这男人相貌端正,脸上挂着三分笑容,看着挺亲切,但是季言却觉得他眼神深邃,时不时地微微皱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这男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跟摊主闲聊,张嘴就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劳驾,还得问您一下,离这最近的长途汽车站在哪儿?”摊主指着西边说:“走着可是远,要是骑自行车怎么也要一两个点……”季言转开目光,走到那男人对面坐下,打断他们的谈话:“老板,还有馄饨吗?给我下一碗。”摊主连连答应,转身去煮馄饨,大铁锅掀开盖子,从里面蓦然冒出雪白的蒸气,把这个冬日映的婷婷袅袅,越发看不清人们的面孔,季言坐在男人对面,用余光默默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他穿的单薄因此冻得鼻子耳朵通红,不停地搓着手,镇上的冬天阴冷,看来这个外地人对此并不十分了解,季言不动声色地假意跟他搭起话:“怎么,你想坐长途车?”那男人听闻季言说话,抬头冲他呲牙一笑:“是啊,兄弟是本地人?”季言点头:“本地人,你是城里来的吧?来……看看山货?”男人笑了一声:“嗯,来置办点东西。”季言还想再问,那男人已经低下头继续吃包子,季言拿着一次性筷子,筷子的木质十分粗糙,他一边来回磨掉上头的毛刺儿,季言不善言辞,但此次任务严峻,必须要想办法从这个陌生人嘴里套出点什么,他正思索着任何再跟这男人搭话儿,旁边桌上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这这个马村长可算是白瞎了,马村长、马长德知道不?裕发村的那个,本事可大了的那个。这回丢的就是他的丫头,可惜啊,那么好的一个大姑娘,说找不见就找不见了。”桌上的一个叼着旱烟的人附和道:“听说这姑娘刚刚考上大学。”老头说:“可不是嘛,养这么大,说丢就丢了,造孽啊,你说这马长德,啧啧啧……”马长德是丢失少女马玉芬的父亲,在村委会工作,是裕发村的村长。这些情况,季言早就了如指掌,所以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老头们的闲聊上,况且他发现对面男人虽然依然在低头喝粥,可是动作缓慢,拿勺子的手时不时停顿,明显是在听旁桌的聊天。果然,没两分钟,那男人就转过脸去,跟那老头搭讪道:“大爷,您说的是不是裕发村两个丫头失踪的那个事?”他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更加深了可疑性,季言不由得提高警惕,不动声色地也竖起耳朵。老头见多了听客,兴致盎然地说:“就是说那个,哎呀,可惜了,白瞎俩大姑娘,一下就没影儿了。”男人又问:“刚刚您说这姑娘考上大学了?”老头说:“是!那姑娘啊在镇子上上学,考上大学在她们那个山沟沟里头可是一份啊!这裕发村这么多年才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听说全村都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庆祝,结果呢?没两天孩子就不见了!那马玉芬啊,真是个好孩子,平时看着不多言不多语的,怎么就丢了呢?”男人说:“大爷,听这意思,您认识这姑娘?平日里这姑娘性格挺老实的?这些年就一直在镇里上学,没外出打打工?”老头说:“你可别闹笑话了,那是村长的千金,就我们这地方,村长跟县城的干部一样,还用出去打工?我是她们学校传达室的,当初那马村长送孩子来上学还给我拿过两只老母鸡,更不要说那些个老师们了,谁也亏待不了,再说就算不拿东西,这马村长也了不得,他的孩子,谁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