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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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想不通曹鹿怎会为仇人出头。 「若不是为了惜月,我才不会……」曹鹿似乎是看出两人的疑惑,扭头低声 道,可后半句却语焉不详,让人诧异。 「呵呵,有江南才女出马,自然稳cao胜券。」流云轻摇折扇,哈哈一笑。 本来他看着丹青甚为不顺眼,本拟自己出手,于暗地里好好的教训丹青一番,可 不想曹鹿主动请缨,不禁疑惑,但言语之上却不可自相矛盾,无故弱了己方士气。 见对方无故派出一名弱不禁风的纤弱女子出来,丹青怒气更胜,本不欲与对 方一般见识,但随即想到己方连输两场,雪宫本就师出无名,现下更是面上无光, 虽是极不情愿,却也定要赢此一场。心下主意既定,丹青信步于湖边行走,双眼 不住四处张望。最后,文士停步于一块大石之前,伸手摸了摸,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见丹青空着双手,也不准备文房四宝,走到一块大石前便止足不前,只 道丹青是要以宝刀利刃在这石上刻字,这边是比试剑法了。可上官清既然号风流 神剑,剑法造诣岂会浅薄,即便是曹鹿不敌,他亲自出手难道便会输吗?这丹青 此举岂非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正当众人诧异,却见丹青手袖一抖,一杆铁笔滑落而出,细看之下,却又与 寻常的判官笔颇有不同。但凡江湖之人比武较量,所用判官笔笔头皆是用精钢打 造,浑然一体,颇为尖锐,如此方能伤敌。可丹青所用之笔却是前端纹路细密如 发丝,竟是用无数银丝交缠而成。如此看来,此笔竟如同寻常之人所用毛笔一般 构造,只是材料不同而已。 丹青掂了掂手中铁笔,脸上颇有傲然之色,随意的一拱手,口中道:「请赐 教。」接着运笔如飞,竟然用铁笔在大石之上写起了字来。只见石屑纷纷扬落, 丹青运笔竟是丝毫不停,如同普通人用文房四宝练字一般轻松写意,而观其字体 更是鸾翔凤翥、铁画银钩。 看来这场「书法」不但考究了书法上的造诣,更是要考考内功修为,否则任 凭笔法如何,不能在此大石之上留下痕迹也是枉然。 片刻之间,丹青已是笔走龙蛇的写下了几行字,众人细细一品,却是神色各 异。 只见丹青写的却是:世上红尘本无情,奈何浪子乱花心。金迷纸醉多繁复, 雪月风花岂有凭?莫怪别人横夺爱,更有蹊跷夺爱人。原来梦幻多事故,沉心静 气看分明。 细细读完,上官清脸孔一寒,这分明就是在讽刺他风流一生,句句皆是狠辣。 曹鹿看完也是脸上薄有怒色,心中却有莫名火起,不禁奇怪为何自己会如此 生气,一时之间心思烦乱,只想好好的收拾下眼前貌似得意的丹青,浑然忘记了 自己学武不过年许,内功怎能有如此火候在石上留字。 少女几步上前,身法如烟,倏忽及至,身法极为高明。但在场几人皆是高手, 一眼便看出了曹鹿虽然轻功极为出彩,但内功不纯,若单纯施展轻功自然游刃有 余,可若是与人争斗便是注定要落下风,更妄谈这石上留字的本事。而曹鹿伸出 玉指按了按大石,也感到触手之处坚硬无比,怕是没有几十年的苦练便不能留下 痕迹。 只是众人都忘了,曹鹿的本事并不在拳脚内功之上,乃是学自蛛娘的那令人 心惊胆战、防不胜防的剧毒。 少女指尖微曲,一股如梦似幻的八色彩雾萦绕其上。轻轻按向巨石,一股轻 微的「嗤嗤」声响起,凭着八色毒雾的猛烈毒性腐蚀力,曹鹿的手指竟轻松的插 入了石中。既然知道了石上留痕不难,曹鹿此时便须得好好想想如何讽刺下言语 阴毒的丹青了。可是此时的曹鹿心中怒意丛生,平常信手拈来的妙句竟似全都离 她而去。 就在此时,曹鹿忽的心头一动,灵光乍现,想起幼时父亲讽刺冷善派来说客 时用的一首古诗,当即福至心灵,玉指挥动,片刻不停: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 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见此二十八个字,上官清一行人皆是心中暗呼漂亮,这首诗把春天的柳树比 拟为得势便猖狂的小人,说的是春天刚到来的时候,零乱的柳条还没来得及转变 为浅淡的青黄色,它就倚仗着东风吹拂而飘忽摇摆,气势更加猖狂。开头即语带 嘲讽、蔑视,接着后两句水到渠成,警语立出:那些柳条只会使柳絮飞上半天, 企图遮蔽日月的光辉,却不知秋季来临,天地间还将有一场又一场的严寒霜冻, 到那时它就要枯萎凋零了。针对的是那些得志便猖狂的势利小人。 这和此时的丹青倒是颇为契合,骂的工整漂亮,让人不禁大呼过瘾。 可这场比试说到底是比试书法,说到底丹青所用铁笔是特制兵刃,每一条笔 丝皆是细细铸造的利刃,运劲其上,便是一条条快刀,因此丹青方能从容不迫的 石上刻字,笔法圆润,颇为漂亮。 可曹鹿毕竟功力浅薄,虽有毒雾的腐蚀相助,但行功用劲却是丝毫取巧不得, 因此虽然字体也是颇有令人称道之处,但笔法之间的滞涩也一览无遗。 眼见得胜在望,丹青手捻长须,不言不语。 就在此时,奇变突生,原本刚刚停手的曹鹿重新抬起皓腕,双手一扬,绚丽 缤纷的八色氤氲趁着日光迸发出夺目的彩霞,笼罩了曹鹿周身三尺范围。虽然这 彩霞绚丽缤纷,其中充塞诱人的甜香,可在场之人那个不是见多识广,知道此种 毒雾的厉害,却不知曹鹿是何用意。 约得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毒雾缓缓散去,却见曹鹿脸上挂满美丽的讽刺微笑, 挑衅的看着丹青。 心下诧异,丹青向曹鹿身后的巨石望去。可这一望之下,却是勃然变色。只 见曹鹿身后的巨石之上哪还有自己留下的字体。 除了曹鹿的书法,那块巨石之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布满充塞气泡的污水,显 然是被八色毒雾所侵蚀。 「我有字,你无字,胜负已分。」曹鹿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衣袖,说道。 看着曹鹿那副模样,丹青心中满不是滋味,虽说心有不甘,可见到大石之上 再无落笔之处,也无可奈何。总是再有不甘,也只仍认栽。 眼见己方轻轻松松的连胜三场,上官清也不禁面带微笑,捻须不语。 突然,老人却感到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俯身看去,却见到一年方约十三 四岁的小姑娘正仰头看着自己,还小声对自己说道:「这位爷爷,你不能再让别 人替你了,不然棋叟爷爷肯定会另想别的法子来难为你。」 上官清看着小姑娘生的粉雕玉砌,极是可爱,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慈 和笑道:「那你告诉爷爷该怎幺办呐?」 「下场是我,爷爷你要拿出真本事来,别让他们小瞧了你。」小姑娘挥舞着 两个小拳头,做出张牙舞爪的凶狠状,虽说是这样,可她的样子犹如发怒的小猫 一样,仍是可爱的很。 「老爷子可莫要被这小丫头的样子骗了,画月可是江南出名的杀手呐。」上 官清方想再逗弄着小姑娘几句,葬月却又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不过听她言外之 意,竟是说这小姑娘是名名声在外的杀手? 「是那人自己自刎的,可不关我的事。」画月扁了扁嘴,无辜的说道。 原来这画月出名的那场刺杀对象是名出名的高手,但是生平最是崇拜楚霸王 项羽,这画月也是精通画技,便为他量身画制了几幅画,简单概括了项羽生平, 及至乌江自刎。那位高手得此精彩画作自是高兴万分,日日把玩,可不想最后沉 浸其中,走火入魔,竟也学项羽般自刎。 听得葬月简单概括,上官清心中立刻对眼前这可爱的小姑娘打起了十二分的 小心。虽说是任由得画月拉着自己走到几幅画卷之前,上官清的心中自是抱元守 一,默运心法抗衡心魔。 「上官爷爷,只要你能看完这几幅画,就能过关了。」画月小心的打开几幅 画卷,按照顺序摆在了上官清眼前。 听到如此简单,老人的心中已经知道这几幅画不会太简单。先是微微闭目凝 聚心神,上官清才缓缓睁眼看向那几幅画,不过画上的内容却让心志坚决的上官 清心神微微震颤。原来画上所记录的竟是老人与惜月相识的一幕幕,而后面的, 却是惜月回雪宫之后因相思而成病,卧榻在床,奄奄一息。 图边一首小词,字迹工整却苍白无力:烟削冻木栖鸦倦,笛咽秋云晚。野塘 水冷欲涟之,倒是西风寒恻落花时。呕心却被无情遇,更煞多情苦。鱼沉雁去恨 相违,谁料香魂蝶死梦还非。 一字一句细细咀嚼,上官清只觉心中苦涩,思绪万千。一情一景如若浮现眼 前,与惜月相识相聚虽是短暂,但这个如雪般冰冷的女子却是如同火焰一般在他 的思绪中熊熊燃烧,此刻老人的相思竟如此强烈。 图上情景先是甜蜜,后而转为苦涩,最后竟让上官清心中充满悔恨,只觉得 如此相负伊人不若死了罢了。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掌,准备朝着自己的天灵拍下… … 就在此时,一股淡雅的花香突然传入上官清的鼻腔,一股情人心脾的清凉顺 着鼻腔涌入老人的全身,老人心思随即宁定,画中情景已不能再扰动上官清的心 魔。 顺着花香的来途一看,上官清发现竟是花解语手中握着一个小玉瓶。原来花 解语是在用掌心热气逼出瓶内的花香,来助上官清抗衡心魔。见到少女的举动, 上官清心中一暖,和缓的笑了笑。 画月见到有人插手,不满的撇了撇嘴,刚要说些什幺,身子却凭空升起,原 来是葬月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伸手重重的在她的小屁 股上打了两下,劲力颇重。 「师姐,你打我做什幺,我也是不想惜月师姐就那幺容易被人骗走嘛!」画 月这小丫头在葬月手中不安分的扭动着,抗议道。 「不打你你又要胡闹。」葬月说罢又重重的打了画月两下,随后不理小丫头 的哭闹,转向上官清笑道,「老爷子,恭喜你连过四关,可惜奴家这便要先回宫 去了,暂时不能陪你喽,不过奴家可是会好好把老爷子你来提亲的消息带给惜月 的。」说完,葬月丝毫不给上官清说话的机会,就那样提着画月跃了开去。 眼见上官清连过四关,自是过了琴棋书画的考验,雪宫弟子马上便有人过来 招待,邀请几人去雪宫提前准备好的下榻地点休息一晚。 是夜,月光净明,澄澈如水。 一处静谧的小院内一位长裙少女独坐其中,手中抚摸一支洞箫茫然出神。这 少女竟是瑶姬,此时的瑶姬除下面纱,容貌清丽,虽略逊于惜月、曹鹿等人,但 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而她手中所握的洞箫,竟然是白日里上官清与她合奏 时所用。 女子轻轻抚摸着洞箫,不时将洞箫的吹口贴在脸颊之上慢慢厮磨,心中忽的 想到这吹口白天便在那人嘴边吹奏,此时放在脸颊之上,便仿佛那人的嘴唇在亲 吻自己一般。 想到此处,瑶姬不禁晕生两颊,娇羞不已,连忙将那洞箫拿离脸庞,可片刻 之后,有不舍的重新将脸贴了上去。原来瑶姬自小在雪宫之中长大,因师傅爱护, 少能接触男性。而平日里所见的男性又皆是雪宫中成熟稳重的长者,是以瑶姬小 小的心思之中竟觉得男子倒应成熟稳重为上,年轻之人毛躁不堪,她皆不放在眼 中。 蒙双十年华,瑶姬正是情窦初开之际,尚不明男女之情究竟为何。今日初见 上官清,乐律斗法之后,只觉得对眼前之人既是佩服,又是折服,一缕情丝竟不 知不觉萦绕在其身上。 当夜夜未深,瑶姬于床榻上辗转反侧,竟不能入睡,心中所想皆是上官清指 点自己乐律缺陷时睿智的风采,顿时芳心萌动,不自觉的抓起洞箫,独坐于亭中, 细细回味之下竟喜不自胜。 「咳咳……」正当瑶姬想得出神,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突然想起,把少女惊得 回过神来。 「丫头,怎幺还没休息啊。」棋叟背着双手,笑眯眯的站在瑶姬背后。 「晚辈突觉闷热,便来此处纳凉。」瑶姬不易觉察的皱了皱眉,还是无奈回 答道,心下却极为不耐。原来每当瑶姬独处,这棋叟便会定然出现,东拉西扯的 大摆龙门阵,而老头目光中的灼灼之意更是让瑶姬感到周身不自在。 「正好我这个老头子也是睡不着,不如今夜我们便好生聊聊如何?」棋叟呵 呵笑着,走上前来。 看着棋叟的身影,上官清白日那睿智洒然的身影又在瑶姬脑中浮现,心中忽 的对眼前之人感到一阵厌恶,当下便随口找了个借口,脱身离去。 看着瑶姬的背影,一股怒色涌上棋叟清癯的脸庞,可又偏生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一阵清脆的「咯咯」笑声响起,「老爷子怎生如此烦闷?」接着, 一道曼妙的红衣身影随风移行似的来到近前,一股让任何男人都心荡神驰的女子 香味将棋叟层层包裹。 看着近前那貌美的女子,棋叟心中一紧,有心抬手护身,可是心中却对如此 美丽万分不舍,一双手就径自抬不起来,当下被自己心中所想惊得冷汗淋淋。 「咯咯,老爷子怎的如此大汗,难道天气真的热的紧不成?」女子娇笑着伸 出一只玉手,抚摸擦拭着老人头上的冷汗。如此近的距离,馨香更甚,棋叟更感 到心头如战鼓擂动。 「你是何人……」心头努力的挣扎了几下,棋叟终是开了口,只是声音有气 无力。 「小女子可是太虚门派来的,特地来与老爷子商议商议大事。」原来这女子 竟然是云镇上的一品红!此时的她仍身着那曼妙的红裙,一手玉指上犹自沾染着 棋叟的汗水。就当着棋叟的面,一品红笑吟吟的将那只手指嘬入口中,鲜红的小 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魅惑油然而生。 虽说一品红比之前更加魅惑,可话中之意却让棋叟心头狂跳,与方才不同, 这次却是惊惧的狂跳。趁着这片刻的分心,棋叟连忙微闭双目,一口真气猛地提 至心口,眼观鼻,鼻观心,少顷便心头宁寂。 「若是太虚门,便没什幺好讲,姑娘请吧!」再次开口的棋叟已没有方才的 被动,语气平和。 「老爷子何必如此决绝,小女子要讲的事可是于你我双方有利,却于雪宫无 丝毫损伤呐。」一品红笑得越加开心,并轻声在老人耳边低语几句。 听到一品红的低语,棋叟的双目猛地一亮,可心头还是有所疑惑,「为何选 择老夫?」 「你虽然年老,可终究是个男人……」一品红话直说半句,眼中却媚咦横生, 比之方才,虽没有那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魅惑,但却让人心头狂跳,只觉得 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梦中所想,却偏偏求之不得的人儿一般。 看到一品红如此模样,原本心间宁寂的棋叟再次不争气的气喘了起来,双目 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竟不忍离开片刻。突然,一股滑腻温暖的感觉包裹 了棋叟清瘦的大手。原来一品红已经拉起了棋叟的一只手,拉着老人走向他的房 间。一路上,棋叟只感到手中温软,一股股奇特的暖意自手心那只白嫩的小手传 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就连自己的下体,也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两人足下不停,很快便来到了棋叟下榻的小院,此处独处一地,绝无旁人打 扰,对于要成就「好事」的两人,倒是再合适不过。不过…… 方入屋内,武功不低的两人便惊觉房内另有两人的呼吸声,趁着月色细看之 下,一人高卧在床,而另一人则背对着他们,有些失神的盯着一堵墙看个不停。 「一品红,人可带来了?」一个清脆悦耳,却偏偏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你是何人?」一品红眯起双眼,眼前这人分明是个白衣女子,看身形不过 二十五六。 「自己看吧。」白衣女子随手指出一块白玉。一品红随手接住,却明显手头 一沉,显然白衣女子用劲不小。而看到白玉后,一品红瞳孔一缩,立刻放开了棋 叟,恭恭敬敬的对着白衣女子躬身一礼。 「很好,你还认得这白玉。」见到一品红的反应,白衣女子显得很是满意, 「你可以退在一旁,棋叟的事,我来。」 看到一品红恭敬的退在一旁,棋叟便粗略估计出这古怪的白衣女子也是太虚 门之人,而且身份不低,当下小心应付。 「老先生,不知本门的要求可否考虑清楚?」白衣女子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 冰冷的,而见到棋叟沉吟不语,她也毫不在意,而是随手向床上一指,「老先生 没考虑好也是无妨,这是本门的一点小意思,老先生请先笑纳,待得尽兴之后在 于我商讨不迟。」 听着白衣女子所言,棋叟心下好奇,几步上前揭开被子,却是吓了一跳。 被中之人竟是瑶姬!此时的瑶姬微闭双眼,呼吸急促,脸色桃红,显得极不 正常。 看着瑶姬此种模样,棋叟惊怒异常,转身怒视白衣女子,一时却不言语,只 是手头毫无令人察觉的扣了几枚棋子。 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棋叟的小动作,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声音真的寒冷刺骨: 「老先生不必惊慌,这小丫头只是被我请来供老先生一吐相思,并无半点差池。」 看着棋叟冷色一边,女子笑声更冷,「为了更添情趣,我还喂这小丫头吃了点东 西,现在任任何男人爬到她身上,她都会将之视为心目中最倾心的男子,即便醒 来也毫无觉察,岂不美哉?」 白衣女子一番耸人视听的言语或做任何之人都怕是要惊得脸孔发白,可在棋 叟听来却是心中狂跳,诱惑难当。老人当即吞了几口口水,心痒难耐的盯住瑶姬 看个不停。 还未待棋叟有所回答,一个恼怒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如此无耻之事,你身 为女子,怎能……」 「我内门之事,何劳你外门门主挂心?」白衣女子不待一品红说完,便冷冷 的打断。 一品红闻言脸色一凛,可看了看床上的瑶姬,心头一阵犹豫,终是抬起双手, 摆了个古怪的门户。 「哼,你怕是看出他与那人的关系,心中不忍吧。」白衣女子目光闪动几下, 似是在略作思索,随即冷哼道,见到一品红脸上一阵苍白掠过,便心中明了,不 知为何,心中怒气勃发,语气更是冰冷,闻之如入严寒,「你想管,我却偏不让 你管,有本事便抢了这小丫头出去,只要你能带她过我周身三尺,我便放她。」 一品红闻言一喜,方要出手,却一阵头晕目眩,只见趁着微弱的月光,白衣 女子手指尖萦绕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八色彩烟,衬着她那葱白似的玉指,极是好 看。 冷冷的看着不支倒地的一品红,白衣女子随手过去将她提起,径直出了屋门, 连一眼也在没有看还在房内的瑶姬与棋叟。 屋内刚才发生的事棋叟全无在意,老头现在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静静躺在自 己床上的少女,双手焦躁的搓个不停。过了一会,见少女全无动静,老头试探的 用手摸了摸少女的皓腕,入手处只觉光洁润滑,令老头心中一荡,呼吸登时粗重。 伸手抓起瑶姬的一只玉手,老头将之放于两手之间细细把玩,不是在梦中出现的 情景如今真实在握,令棋叟兴奋的满面通红。 眼见瑶姬原本白净的脸上蒙上一层桃红,双目微闭只见蒙上了一层水雾,模 糊之间,似是嗔怪,似是娇痴的目光向自己瞟来,棋叟只感到闹到中「嗡」的一 声,下体登时高高翘起,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颤抖着摸向了少女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