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4
书迷正在阅读:不可撼动的春天(校园,救赎)、他自愿嘎的(np除妖师)、gl落魄风尘女子和小姐侍女、不止于眠、爱她入髓、我在万界直播带货、观南(父女)、帶著性奴发家致富(H,1v1)、糖炒栗子、旁枝(婚后1v1)
日日思念,牵肠挂肚。萧凌听了,捧起严诗诗面庞,笑了。两世了,还是第一次从严诗诗嘴里听到rou麻的情话,萧凌只感觉一股暖流从耳朵流进,缓缓暖遍四肢百骸。“好,你想我,我也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萧凌的回应更加rou麻,附在严诗诗耳朵,低低问:“告诉我,你哪里最想我?”严诗诗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叫哪里最想他?“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萧凌手指滑过她耳朵、后背、心窝,最后下滑至一处,不走了。严诗诗双腿先是一愣,随后满脸涨红:“你……”这个臭男人,竟误以为她只是春闺寂寞,耐不住独守空房,才来寻他吗?“你混蛋。”严诗诗喊冤,“才不是呢……我是真的想与你并肩作战才来的……”“我知道,我知道,”萧凌轻轻吻住严诗诗耳朵,“知道你不会嫌弃空闺寂寞,但我夜夜想你,快憋坏了……”说罢,萧凌也不等严诗诗同意,月色下揽住严诗诗行去隐蔽处,火速恩爱起来。久别重逢,绝对胜新婚,整整一夜。次日清晨,严诗诗睁开双眼时,附近的花花草草全都压塌了。“身子还舒服么?”严诗诗刚睁开眼,萧凌察觉动静,也开了眼。“还,还好。”严诗诗不好意思说实话,光看花草压塌的范围,都知道昨夜战况有多激烈,她的腰酸疼得厉害。“你说还好,那我就放心了。”萧凌大掌轻轻放在严诗诗小腹,一下又一下抚过,深情凝视小腹道,“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咱们儿子住在里头,朝我喊,‘爹爹,轻点,轻点’。”严诗诗:……儿子?两人分开一年多,未同房,哪来的儿子住在里头?萧凌笑着拉起严诗诗小手,搁放在她腹部:“诗诗,我的梦一向很灵,兴许昨夜咱俩第一次时怀上了,第二次、第三次时,儿子嫌我这个爹爹太过鲁莽。”严诗诗:……昨夜一连来了三四次,就算昨夜第一次时怀上了,儿子也不可能那么快成型,第二次、第三次就瘪嘴嫌弃爹爹力道太大啊。不过,严诗诗很快反应过来,萧凌故意这般调侃的用意。果然,萧凌说到了正题:“诗诗,如今你身怀六甲,绝对不适合待在战场,回京去,好好在太子府养胎。我保证,会赶在小世子出生前凯旋!”战场凶险,萧凌是绝对舍不得严诗诗留下受苦的,丁点都舍不得。绾绾和四弟那般,伉俪情深,奋勇杀敌在战场,自然是一种幸福,但随时都可能面临意料不到的危险。那份危险,萧凌是绝对舍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面对的。“战场上刀枪剑雨,咱们儿子在肚子里,会害怕的。”萧凌趴在严诗诗小腹上,侧耳倾听里头的动静,声音是无限的温柔。严诗诗眼眶湿润,哽咽答应:“好,我回京。”此时此刻,严诗诗哪里还不明白,昨夜萧凌为何那般迫不及待地要她?野地里很不舒服,也不管不顾地要她,除了空旷很久,萧凌身子真的很想外,最重要的,应该是急于找个能劝服她回京享福的理由。怀孕了,就是极好的理由。哪怕孩子未必就真的怀上了,为了那点可能性,严诗诗都不能让儿子跟随自己一起留在战场受苦。摸着毫无感觉的腹部,严诗诗吻别萧凌,依依不舍回京了。此后,严诗诗再思念萧凌,再羡慕绾绾和四弟同袍杀敌的情意,也没再偷偷摸摸前往前线。~“太子妃,今日的五香烤鸭点缀了芝麻,分外香。”两个月后的秋天,严诗诗正坐在太子府后院的湖上长廊里看家书,看萧凌描述的最新战况,突然碧竹捧了一碟烤鸭来。严诗诗抬眼望去,只见一只不大的鸭子横卧在白瓷盘上,浑身冒油,在秋光里黄橙橙一片。“呕……”严诗诗也不知怎的,突然捂嘴,难受得想吐。“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唬得碧竹赶忙要宣太医。“不用了。”严诗诗缓缓摆手,想着夏秋交替,身子一时不爽快也是很正常的,何必宣太医。可话音刚落,严诗诗猛地想起娘亲怀弟弟时,也曾反胃呕吐过,心头一喜,莫非两个月前的野战,她真的怀上了?“去,快去宣太医来!”严诗诗急忙改口。碧竹:……刚刚还说不用了,咋的一下子这般急了?想不明白的碧竹,也不再多想,赶忙交代小厮去宣太医来便是。太子妃有痒,太医快马加鞭从宫里赶来太子府,可才搭上脉不久,太医就吓坏出了一身冷汗。“刘太医,本宫的身子莫非有不妥?”太医浑身胆寒的样子,严诗诗尽收眼底,心下一个咯噔,莫非自己并非有喜,而是染上什么大病了?“太子妃……您……您……”刘太医汗流浃背,支支吾吾,一个字都不敢说。见状,严诗诗心下一寒,完了,太医都吓成这副样子,看来,她真的病情很重。“碧竹,你们退下。”严诗诗挥挥手。碧竹很关心主子,但见太医如此,也只能领命,带着所有婢女退出盘旋湖上的长廊,守到湖岸上去。“眼下无人了,太医可否直言,本宫到底何病?”严诗诗端坐,手指攥紧帕子,盯着刘太医眉眼。刘太医此时双腿已软,他万分后悔领旨来了太子府,撞上这等要命的阴私。“嗯?”严诗诗催问。刘太医左右瞧瞧,湖心长廊上确实除了太子妃和他,再无一人偷听,才颤抖着双唇,直言:“太子妃娘娘,也不知是不是微臣把错了脉,您……是滑脉啊,胎儿已经两月有余。”听闻果真有孕,严诗诗心头大喜,可那份喜意还没染上眉梢,又被刘太医浑身颤抖的样子给压下去了。她身怀六甲,这太医丁点不恭喜她,反倒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莫非除却有孕,还诊出别的大病来?亦或是,胎像不稳,胎儿保不住?所以,先报喜,后报忧?“刘太医,你为何害怕成这样?可是本宫这一胎有不妥?”严诗诗再次攥紧帕子,问道。刘太医双腿软得跪都跪不住了,额头磕地,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太子妃怎么还有脸盘问。是个太医,都明白,撞上这等阴私,小命难保了啊,能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