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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又开始在床上打滚:“嗯……我想想,炒小白菜可以吗?”我道:“好。”他再道:“我听凡人说,一直吃素对身体不好,我是一只兔子,没有这么多顾虑,可是你一定要保存好体力。那天他们给我推荐了两样菜,其中有一个叫烧牛rou的东西,听说很不错,你要不要尝尝?”他抱着一个瓷枕,有点黯然:“另一个菜叫麻辣兔,谢樨,你可不可以不吃那个。”我再道:“好,不吃。”我答得几乎有些刻板了,兴许是玉兔听出了些不对劲,他扭头往我这边望了望。我瞪着他,冷漠地道:“干嘛?”玉兔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个头出来:“谢樨,我有点困,想先睡一会儿,你过会儿叫我起来好不好?”我还没应声,又看到他弯起眼睛笑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道:“再就是……”“再就是什么?”他有点不好意思:“那个,谢樨,你说不可纵情,很有道理。可是我能不能预支一下明天的?”我找他确认:“预支?明天的?”他又开始脸红,“嗯”了一声,生怕我听不懂似的解释了一下:“你当现在就是明天,现在你,你该亲亲我了。”我:“……”我朝他道:“上仙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玉兔曾拿这话在我面前摆谱。他表示听说过,但是不懂我的意思。我木然道:“你给我老实一点。”然后夺门而去。出了门,我一把将门关好,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老脸。温度正常,颜色也应该是正常的,我稍稍放宽了心。这只兔子真是越来越事儿精了。我琢磨着,以我的心性,应该不会这么早就破功。好歹这么多年过来了,我冷静地思考着,怎么也能再在他的勾引之下撑个……十几天罢。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今天时间有点赶,没来得及进入预计剧情的时间线,短小了十分抱歉~☆、郑唐与六道两天后,无眉如约来见了我们。玉兔立在桌上迎接他,抬起小爪子冲他招招手:“小无眉,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无眉很警觉地一动不动:“我在这儿便好。”玉兔叹了口气,跳下桌凳,念了串神仙决——“嘭”地一下回了人身,然后双手托腮望着他,满眼期待。为了效果,他特意化出了一些云雾,使他看起来仙气缭绕的,营造出一种清高又平和,疏离又亲切的矛盾气质。不过,大约唯有傻气是无法掩盖的。我看见无眉往他这儿看了一眼,淡漠地翻了个白眼儿,再过来同我道:“你养的兔子成精了?”我想了想:“差不多罢。”玉兔试图澄清:“小无眉,我不是兔子精,我是玉兔。”无眉又翻了个白眼儿,将一沓纸张塞进我手里,阴恻恻地答道:“我脸上这两条眉毛是玉眉,我说话都是玉音。”无眉今天没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起来,与我之前凭他名字推测出来的结果不同,他的眉毛好好的长着,看起来是很正常清秀的一个少年,就是阴沉了些。玉兔楞了一下,没有放弃,继续澄清:“是天上的那个玉兔。”“哦,我是地上的,对上天并没有什么兴趣。”玉兔:“……”无眉不理他,走过来跟我交代道:“你要我调查的那个陈明礼,他为什么会去你坟前祭拜,我暂时还不清楚。此人当官四十多年,如今做到礼部尚书,人脉遍及天下,我结合你的情况,给你挑了个最合适的身份,你自个儿看罢。”我将那人的身份资料看了一遍,不由得赞赏起无眉的眼光来。他给我选的这人叫郑唐,福建人,是陈明礼早年收的门生,中了进士之后却向自己的老师请辞,说是再因莼鲈之思故,要回乡过好日子,一去就是十年之久。他的确过上了好日子——这位郑唐先生,他也是个断袖。不单如此,他家中十分有钱。闽中男风盛行,这人平日里一毛不拔,唯独肯在此事上挥金如土。我数了一下,与他长期有染的男人一共十六个,去他家住过的人更是远不止这个数,其地多有人仰慕他的风姿,经常趁夜里爬上他的床,想要将他勾到手。却也常发生在床上遇见其他怀有同样目的的夜游者,导致几个人争妒打架的事件。对于这种打架事件,郑唐的态度是照单全收,一并养在家里放着。看到这里,我“啧”了一声。无眉也“啧”了一声。帝王后宫也不过如此了罢。一旁,玉兔因没能成功地让小辈扭转对自己的印象,在一边消沉,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在唏嘘什么。我暗搓搓地肖想了一下在家中开后宫的场面,但是阅历限制了我的眼界,我只想出我家后院里堆了二十多只东跑西窜的兔子的场景……二十多只玉兔往我头上爬……想一想就有些怕。我接着往后看。那郑唐寻花问柳了十年后,终于动了一次真心,喜欢上一个买鸡蛋的小贩。为了陪这个小贩做生意,郑唐变卖家产,出资给小贩开了米店,两个人做了几年买卖之后,见过对方父母,结成了一对契兄弟,随后去山中归隐了,属于去天涯海角都找不着的人。看罢合卷,是个好故事。无眉道:“郑唐天资聪颖,常言说五十少进士,他二十七岁考中前三甲,虽是末名,但也相当厉害了。放到今天,此人四十有余,你们既然可以用障眼法蒙蔽旁人眼睛,年岁这事便算不得什么难题。陈明礼十年不见他这个学生,十年中相貌性情皆可有大改变,你自由发挥的空间也更大些。”我刚准备应下来,顺便感激一下这个少年的时候,就听见他话还没说完:“不过,我也考察了一下你,你十五岁时考过一次春闱罢?似乎是没中榜来着,此后也不见你再次参考,想来是已经认命了。要你去陈明礼那样的老油条面前扮演一个才华横溢的才子,似乎有些为难你。”我顿了一下,淡声道:“不,一点都不为难,易如反掌。”无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巴,没再说什么。我默默跟玉兔坐一块儿去了。我招待无眉同我们一起吃了饭。这少年吃饭的口味极其怪异,只吃白米不吃菜,且一定要将筷子插入米饭正中,专挖米饭中间的饭粒。他的手法相当好,中间一小柱米掏空了,外面一层还不崩散。他再拿黄酒将米饭浇松,压实了嵌入几颗小红枣,吃几筷子后便拿了碗去窗边,整碗倒在了墙根处。“我吃好了。”无眉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