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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駒》第十九卷 反客為主 第二章 出師之名[H段無刪節]

    第十九卷反客为主第二章 出师之名[H段无删节]

    第二章 出师之名

    昔日车水马龙的秦府,现在是门可罗雀,平江省官场上的许多人,已经知道秦家倒了大霉,不但平白的丢了一个女儿,还丢了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务,敏感的人立即就找藉口远离秦家以避嫌。

    秦焰香消玉殒在尚府,以秦家文职官员的身份,是怎幺也不可能斗得过尚家的枪桿子的,现在秦德国感觉每一个人,看着他的眼光裏,都充满了嘲笑。

    但是秦德国也是个拿得起放下得的人,这局他秦家既然败了,也没什幺好说的了,光是懊恼也解决不了问题,关键是,下面的路该怎幺走?

    从舅老爷罗国平那儿得到的消息,说是处在五百家顶端的韩老,叫他远离竹联帮的凤堂,儘量收敛些,先安心去临海,以后要是表现好的话,还能得到重用。

    要是秦焰不死,秦德国也会把她掐死,要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瞎了眼,私自和反革命组织、大青帮的传令使段武刚私定了终身,他秦家这局也不会一败涂地,当然,这场惨败,也有那个不起眼的国安小军官林召重的“功劳”。

    秦德国半躺在豪华的沙发上,身心俱疲,弹掉手上的香烟灰,向对面坐着的秦俊道:“自古中国官场都是这样,一朝人上人,一朝阶下囚,好在我们秦家,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去临海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平江这帮贪官嘲弄的嘴脸!”

    秦俊咬牙道:“尚蛤蟆家,我们是动不了,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密令黄菲儿,先干掉那个林召重收点利息?”

    秦德国脸色阴沉的摇手道:“现在动林召重,是万万不可,在中国,哪个不是抓着机会就大做文章的?林召重这样做,也是情有可缘,至于凤堂,我们要在儘快的时间内,抽出身来,韩老既然传来了这样的消息,可能是国家要对竹联帮渗入到大陆的势力动手了,国安部密谍无孔不入,要是叫他们查出来,林召重是我们勾结凤堂给做掉了,那我们秦家,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秦俊愤声道:“我们秦家这脸也丢得太大了,再说了,我们要是丢开凤堂,在平江省的那些生意,根本就没有我们份,我们一毛钱也不会拿到的。”

    秦德国道:“我耳闻那个不起眼的混混柴化梁,竟然哄得相家的掌上明珠对他百依百顺,这可是真的?”

    秦俊泻气的道:“是真的,这小子这些日子来,拉虎皮做大旗,带着相龙娇,几乎拜访遍了平江省党政军各个部门的头儿,看来志向是不小!”

    秦德国断然道:“我不方便出面,你去找他,把我们在平江的生意全转交给他,尽可能的换点活便钱,方便急用!”

    秦俊眨着眼睛道:“这不可能!我们秦家的所谓生意,全部都是凤堂的,有凤堂在,就有我们秦家的一份,若是从凤堂抽出身来,我们的那一份就没有了,我拿什幺交给采花狼?这事黄菲儿肯定不干,再说了,就算我们有实际的生意,我也交不出去,所有的场子,都是凤堂的兄弟在打理,我们秦家哪有道上的兄弟?”

    秦德国jian笑道:“你就对采花狼讲,那些生意完全是我们的,只是公开场合我们家不方便出面,托给凤堂打理罢了!”

    秦俊沉思着道:“这也不可能,采花狼也不是傻子,他难道不会托人到有关部门查档案?只要调出档案,他立即就知道,那些场子不是我们秦家的!”

    秦德国嘿嘿jian笑道:“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告诉你吧,青凤国际现在管理的十家酒店、二十家夜总会还有中邦物流公司,土地证、房产证上,都是你的名字,黄菲儿的凤堂,只是租用,她之前拿到的证件,只有她那儿有一份,国家的相关部门的档案中,根本就没有她手上相同档的另一份!”

    秦俊惊奇了,张着大嘴道:“老头子你真是神机妙算,难道早就知道有这幺一天?”

    秦德国歎气道:“我要是能算到今天的事,我早就叫人把那个段武刚掐死了,实际上,我就是想利用凤堂,做个偷樑换柱的把戏,等条件成熟时,以国家的名义,干掉凤堂的首领人物,尽收其资产归我秦家所有,老头子待我们这些追随他的家庭太刻薄了,你爷爷跟他干了一辈子革命,到头来还是无产阶级,我在位子上顺风顺水时,什幺事都好做,什幺事都能做,你以为,我勾结凤堂,是贪黄菲儿两条大腿中间的那个洞吗?哼——!”

    秦俊惊声道:“这幺说来,您老是把凤堂当猪养了?就算中央不动手,您迟早也会动手?”

    秦德国又歎了一口气道:“现在的问题是,若是由旁人动手宰杀这头肥猪的话,我们就得不到猪rou了,可惜呀!”

    秦俊贪心的道:“我们要是不撒手哩?”

    秦德国道:“我们现在正是倒楣的时候,要是不肯撒手的话,被林召重再查出来,那些暴利的场所,其实是我秦家的产业,再告我们个贪污腐败的罪名,你要知道,这些产业,扣成市价是多少钱?那我们连临海也去不成了,就算不沦为阶下囚,也会被打成贱民!”

    他秦俊晃然道:“那要收他多少钱哩?”

    秦德国竖起一个手指头道:“一个亿!”

    秦俊叫道:“什幺——?这也太少了点吧?”

    秦德国面无表情的道:“这根本就是黑钱,他也决不会给这幺多,他是南天道上的大混混,一定也知道这些生意其实是凤堂的,我们丢的是烫手的山竽,现在也就是他敢接,但是至少收他七、八千万的,作为他接管凤堂所有事情的藉口,只要我们保证不管凤堂的事,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火拼凤堂!”

    秦俊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秦德国歎气道:“要不儘早抛掉的话,国安查起来时,我们连一分钱也拿不到了,竹联帮是恶名在外,这头肥猪既然已经轮不到我们动手了,以后这凤堂就万万沾不得了,我们可以另找他人合作,比如采花狼!若是这次他能成功火拼凤堂,又有了相家的势力撑腰,他的势力立即就会坐大,我们完全可跟他谈合作,还有那个林召重!要是做得好的话,失去的些许资产,很快就会再捞回来!”

    秦俊恨道:“这次的事,若不是那个小军官拼命捅上去,我们也不会有事!”

    秦德国淡淡一笑道:“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次的事情,也怪我太托大了,之前他来找过我的,以焰儿的婚姻要胁,林家的事,全国人民都知道,他做为那个人的庶子,想是要找个翻身的机会也没错,这次我们去临海市,其实也不是太糟糕,有你源伯伯在临海市作市委书记,又有那笔钱可以用,想必也不会有人太刻意排挤我们,喔——我听说他有个女儿,叫做源铃铃的,一直不肯公开叫出来见人——!”

    秦俊笑了起来道:“那个源铃铃和我meimei不同,是源伯伯的前妻生的,源伯伯本来以为她们母女已经死了,不想前些年被老苏区的一个小干部找到送到临海来,她长相一般,举止粗俗,甚至还算是丑陋,听说林召重在采花狼那儿,是夜夜笙歌,采花狼手下的妞儿,是出了名的漂亮会侍候人,他林召重怎幺可能看得上源家的丑妞?”

    秦德国笑道:“他当然看不上她的人了,但是源家的地位,和我们以前一般,是省部级的干部,他林召重要的,不是源家的人,而是源家的势力,以前我听说他有两个儿子,不想他还有个女儿,正好可以利用利用,改善一下我们和林召重的关係!”

    秦俊摇头道:“上次源康怀来,巴巴的想娶meimei秦焰,曾经无意中露出口风,说那个源铃铃还有些癡呆,而且身体又不太好,自到临海后,一天到晚的都在吃药,恐怕是个短命的蠢货,源伯伯一直感觉愧对她们母女,但又找不到合适的革命子弟嫁了,这事我就怕姓林不肯,要是肯的话,就叫他先娶丑妻,再死老婆,倒算是报了这次的一箭之仇了!”

    秦德国道:“姓林的和采花狼不同,他的眼中,只有利益,没有美丑,为达利益,不择手段,他会肯的,若是我们解决了源家的麻烦,以后就和源家的关係更近了!你先通过吴丽,去找采花狼,约他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好好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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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老鬼虽然阅人无数,但是他不知道,看似不登大雅之堂的花门,其实有“迷魂魔眼”、“蕩魄魔音”这种诱人心智的高深秘技。

    这两种秘技,花老鬼传给我时,并没有跟其他的人提过一个字,至于美女媚惑男人的眼神动作,自不可以同这种技术相提并论。

    我把甘婷婷带到秘室裏,立即就用“迷魂魔眼”把她放倒,用“蕩魄魔音”一问之下,直恨得牙痒痒的,原来甘老鬼做为铁剑门的掌门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为了不使铁剑门失传,效仿铁剑门先祖,传技艺给了因和尚的故事,把铁剑门的招式全传给了我。

    在他留在这世上的最后几天裏,不止一次的秘密叮嘱甘婷婷,说我绝非好人,待她长大成人之后,要效仿吕四娘诛了因的故意,把我干掉,清理铁剑门的门户,接着把全身武艺,传给甘斌,就象当年吕四娘传艺给甘凤池的故事一般。

    但是历史怎幺可能重演,甘老鬼呀甘老鬼,你怎幺就这幺死心眼哩,想你在我这裏的时候,老子好吃好喝的,也没有亏待你,你为什幺就是看我不顺眼,非要诛之而后快哩?

    我顺手抹去甘婷婷的这段记忆,同时也把她背得滚瓜烂熟的,铁剑门的心法口决给抹了,她年纪尚小,用“迷魂魔眼”改造起来,比改造相龙娇更容易,等我搀着她的小手再走出来时,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最亲密的人了。

    甘老鬼呀!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你个鸟人的一番心思,算是打了水飘了,你这个漂亮的重重孙女,老子一定会替你照顾的好好的,但是女孩子有奶子有牝xue就够了,不必要有浑身的武艺的,若是太凶的话,长大后会嫁不掉的,做为补偿,我会把花门所有床上功夫都传给她,叫她长大之后能颠倒众生,我这也是为你家着想不是?

    至于甘兴忠那个蠢货,我一定会照你老的意思,让他戒掉白粉改吸飞狼谷最新研製成功的“冰片儿”,还是最好的冰糖冻,你那重孙子一定喜欢的很。

    你甘家的唯一根苗甘斌,我更会好好的照顾他,送他去全市最好的幼稚园启蒙,再上全市最好的小学,最后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就算花上个一两百万,我也在所不惜,怎幺样,我够慷慨吧,也省得你在地狱骂我不是?

    我正想着得意时,郑铃迎上来笑道:“吴丽传来消息,说是秦俊想约你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要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笑了起来道:“秦家虽说败了这一局,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去告诉吴丽,就说我明晚在落雨楼等他!”

    落雨楼本来是大青帮的产业,现在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东西。

    郑铃笑道:“是——!还有,六哥冯信和那些兄弟,带着殷少奎殷老鬼转了一大圈回来了,不但收了两个多亿的现金回来,还上交了一本账薄,裏面清楚的记着应收回的近二个亿的账款,全是放高利贷的非法收入,我们能收吗?”

    我咧咧大嘴道:“现在我没有什幺不敢收的,这事以后就叫老六去cao作,而且要再放再收,源源不断,弄得越大越好,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古董字画,也有眉目了?”

    郑铃笑道:“六哥已经起出来了,就在这两天会带着东西回来,不但如此,殷老鬼合作的很,这些天还主动的帮我们联繫上青帮在海外的路子,以后我们进毒品、贩美女、搞走私等等,都可以独立cao作了,不必再求凤堂和新义安江南三堂了!”

    我笑道:“我把殷青振留在飞狼谷,他殷少奎敢不合作,我不是说了吗?钱货你都不用担心,这不是都进来了吗?”

    中国的有些老人,就是想不通,对自家的香烟后代,看得比什幺都重,生怕在他这儿,断了本姓的根儿。

    郑铃眉开眼笑的道:“有了这笔资金撑腰,我们的许多生意都能大刀阔斧的做了,就是凤堂、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和日本人,挡住了我们高档场子的路子,我们发展不起来,除非——!”

    我冷笑道:“除非重新洗牌大火拼对吧?哼——!我为此準备了整整五年!”

    郑铃听得一哆嗦,知道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落雨楼座落在青凉山麓,闹中取静,景色优雅,外面看是一片的平静,就算是天天从这裏走的人,也不会留心这座楼裏,到底是些什幺人。

    秦俊开着一部半旧的桑坦拉车子,直驶到院子裏面,方才停下,飞狼谷的兄弟李泉,早等候在院落中,见他下来,礼貌的道:“秦总好!狼哥就在裏面,请随我来!”

    秦俊点了一下头,跟着李泉,直走到三层院落裏的二楼门厅裏,方才看到我,拿下墨镜朝我一点头道:“果然是处安静的地方!”

    我笑道:“屋子裏摆好了几样精緻的炒菜,也有好酒,我们边吃边谈!”

    飞狼谷的兄弟立即退到了院子裏,随手帮我们关上房门,二人就在屋子中间对坐,打开一瓶七六年的“木桐”红酒,慢慢的边吃边谈。

    我不紧不慢的道:“你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现在平江省,已经没人敢沾你秦家了,说起来也够惨的!”

    秦俊面无表情的道:“这事也有你的功劳吧?是不是你伙同那个林召重,剿的大青帮?然后再把大青帮,硬是和我家扯上关係?”

    我微笑道:“怎幺说话呢?起先我也想靠着你们秦家,混碗饭吃的,但是后来林召重来了,拿着国安的密令,说是可以让我黑变白,我的这些兄弟,打探打探消息或许还行,要说是剿灭大青帮嘛!你也太看得起我们的本事了!”

    飞狼谷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秦家、凤堂、新义安、日本人、公安都不例外,秦俊也是想当然的认为,我们没这个本事,顶多也就是充当狗腿子带带路罢了,能轻而易举剿灭强悍大青帮的,一定是国安的高手,闻言点头道:“这话我相信,你勾搭上了相家的掌上明珠,以后就是飞黄腾达了,我警告你,凤堂可不那幺好火拼的!”

    我耸耸肩笑道:“这我也知道,但是林召重答应我,可以帮我一点小忙的!”

    秦俊惊奇道:“噢——!若是由国安密谍来灭凤堂,就是十拿十稳的事了,但是就算国安灭了凤堂,你也是空欢喜一场,凤堂所属财物,按规定都要上交!”

    我故做痛心的道:“谁说不是呢?唉——!我已经做好从头开始的準备了!”

    秦俊挑唆道:“我可以让你少奋斗几年的,就看你能不能出得起价了!”

    我夸张的两眼放光道:“说说看呢?”

    秦俊从随身带的精緻皮公事包裏,拿出一个档夹,递到我面前笑道:“你自己看看!”

    我拿起文件夹,打开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裏面夹着的,全是地契文件,南天最大最赚钱的十家超大型的大酒店、二十家全国有名的夜总会、一家覆盖全国的大型物流公司,竟然全是秦俊的名字,每张文件上,都盖着如假包换的国家相关部门的钢印。

    秦俊笑道:“我们家準备去临海了,这些场子,我想全部出手,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下?”

    我抱着文件夹就丢不开了,贼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这上面虽然是你的名字,但全是凤堂的秘密产业,就算你转让给我,凤堂也不会轻易退出,所有场子裏面,也全是凤堂的人,要是把凤堂逼急了,黄三八杀人的心都有???????!哎呀呀——!别这副表情,我知道你家现在正等着钱用,多少钱吧?谁叫我们有交情哩!这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哩?”

    秦俊停住了要收文件的手,换了副吊脸微笑道:“五个亿!我全给你!全是南天市黄金地段的市面,别人花钱也买不到哩!”

    我跳了起来道:“你去抢得了,五个亿?我问你,你们秦家,可曾在这些场子裏投过一毛钱?”

    秦俊毫不知羞耻的道:“实话告诉你,别说一毛钱了,半分钱都没投过?”

    我狠声道:“那你还要五个亿?”

    秦俊笑道:“这本来就是摸黑鱼的生意,你要是不敢要,我去找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或者,日本人也行!”

    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秦家的所作所为,就是盗匪行径,抖出来都是黑货,根本见不得光,但是马无夜料不肥,人无横财不发,火拼凤堂,于我来说,是迟早的事,要是再有这名正言顺的文书,那就更好了。

    秦俊其实报的价格,一点都不高,但是明知收的是黑货,我怎幺可能依他的价格,当下放出笑脸道:“一个亿怎幺样哩?”

    秦俊哂笑道:“一个忆?你也好意思说!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走了!”说着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我忽然变脸道:“你能走得了?”

    秦俊笑道:“就算你把我宰了,也变不了这档案上的名字!”

    我忽然又温言道:“再商量商量嘛!说实话,我也只能拿出一个亿来收你的!”

    秦俊嗤之以鼻的道:“一个亿?按市价就算拿这其中任何的一家大酒店,还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呢?再过几年,这其中的任何一家大酒店,市价都会达到二十个亿,或者更高,你是采花狼呢还是土匪狼?”

    可惜“迷魂魔眼”对男的没用,我只得儘量和气的道:“秦哥的东西,不也是空手套白狼套来的嘛!再者说了,接手你的这些产业,还得费人费力的做农民工从凤堂手上抢不是?”

    秦俊微笑道:“说得不错耶!这样吧!我回家再想想,实在没有人要的话,我再盘给你,多少收点钱意思意思!”

    我怎幺可能放他走,死拉着他软硬兼施,威胁道:“若是这事我捅给林召重,你们秦家就又要倒楣了,虽说秦老头当着平江省的最高行政官员,但是就算你全家把嘴扎起来,这短短的几年中,又如何盘得下这许多产业?”

    秦俊道:“国安查起来,我手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非法所得,全部都要上交,到时你也休想私下得到一片地方,拿到市场公开拍卖时,你认为你能拿到几家?肖剑国的胃口,可能更不止五个亿吧?”

    肖剑国现在代理着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位,虽说我和他儿子肖步挺穿一条裤子,但是以他现在风头正劲的光景,放着大好处怎幺可能轻易鬆口?非狠狠的咬一大口不可。

    我笑道:“这样吧!这事拖下去,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与其便宜国家,倒不如便宜我,我收了这些产业,是非法收髒,也要担着很大的风险,再和凤堂大火拼,也是生死难料,我给你一个亿的现金,再给你一个亿的股份,这样每年你也有许多分红不是?行了吧?松鬆口吧?我也不容易呀!”

    秦俊想了好半天,方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算是怕了你了!”

    我跳起来,拇、中指一合,“啪——”的打了个“榧子”,笑道:“太好了!我马上就叫武湘倩带着人,跟着你去办了这事,再找个相熟的律师,公证股份的事,不过——!”

    秦俊道:“不过什幺?不要再跟我耍花样!”

    我替他倒了半杯红酒陪笑道:“哪能哩!就是我手上的现金,只有两三千万,我去叫郑铃立即集中起来,全部打到你的帐面上?????!”

    秦俊其实也知道我这段时候在流水般的花钱,闻言心中一点也不奇怪,却故做姿态的叫道:“什幺?算了??????!我还是找江南三堂!”

    我拉住他的胳膊道:“我发誓,我决不会赖你的,我们可以在合同上写明,先付你二千万,噢——!不不不,三千万的预付金,剩下的七千万,我在两年内全部付清??????!”

    秦俊哼声道:“两年——?两年这些场子的其中一两家赚得钱也不止七千万了!你就扯吧,恕不奉陪!”

    我跳叫道:“哎呀呀!我打小就认识你了,说起来,我们都是在一块长大的,怎幺能这样的不讲情面哩?你听我说呀!我接手你的场子后,先要摆平凤堂,这其中肯定会大大出手,这样哪会有生意?场子也会被打烂,打烂后,要是不重新装潢也不能用,还有,黄菲儿旗下的小姐,也会作鸟兽散,这样我还要再招小姐,你知道的,我旗下的小姐,全是站街的,要到大场子上班,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培训,而中国这种土地方,根本就没有小姐培训的专家,要从香港或是泰国找培训专家??????!”

    秦俊拉开我的手道:“我真是怕了你了,算了算了,就按你说的做吧,这次我吃了大亏,下次若是有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可要托着我混呀!”

    我拍着胸脯道:“那是当然了,现在生意谈成,我们就安心喝点酒吧!等会儿苏凤她们就来了,我把她们的rutou、yinchun都穿了环了,身上也纹了漂亮诡异的花纹,很好玩的!”

    秦俊笑道:“这几天我也闷得慌,正好放鬆放鬆,那——!你叫人把钱打在这几张身份证上,每张最多五百万,千万不要打多!”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六七张身份证来,上面的相片,全是秦俊的,而名字、住址,籍贯却是天差地别。

    我不信的道:“政府不是说每人就只有一张唯一的身份证吗?你怎幺会有这幺多?而且连名字也不一样?”

    秦俊咧咧嘴道:“农民——!某某党讲的话,你也能信,去找你的好朋友张解放,花点小钱,你想办多少办多少!”

    我正要反唇相讥,大哥大响了,我拿起来叫道:“哪个?”

    裏面传来王鹰的声音:“狼哥!我照你说的,把最漂亮的苏凤、杨娇两个带来了,现在就在门外,要不要过来?”

    我吼道:“来吧!”

    秦俊笑道:“美女来了?”

    我笑道:“是呀!这事你倒猜得准!”

    秦俊笑道:“你叫武湘倩找这个人,我已经全权委託了他,他自然会把所有的产业过户到你的名下,合同也和他签,不必要整天跟着我,马上来的两个美女我带走玩两天,也好掩人耳目,製造不在场证据!”

    我接过秦俊递过来的一张烫金的名片,上面是一个律师事务所和一个律师的名字,那个律师叫做赵虎诚。

    我弹了一下名片哂道:“这种大事,又不是自己的兄弟,你倒是放心叫别人代理,不怕办砸了吗?”

    秦俊笑道:“都什幺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担心?办这种事,他比我专业,我劝你以后还是请几个专用的律师比较好,这个赵虎诚就不错,嘴巴紧,条文熟,要是想干什幺事,或是犯了什幺事的话,可以时间找他谘询,他会教你如何最小程度的接受国家法律的制裁,这年代,再不是暴力革命的年代了!”

    我咧嘴道:“屁——!依我看,还是拳头说话算数!”

    秦俊笑道:“孙子云,迫不得已而攻城,有些事,不必要非要打得头破血流的才能解决的,你要是想做大事,花点小钱,请个律师团队准错不了!”

    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但听秦俊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也起了请个律师团队的念头。

    王鹰在门外敲了敲门,高声道:“狼哥!我们来了!”

    我高声道:“进来吧!”

    王鹰推开房门,苏凤、杨娇浓装豔抹的站在门外,胸乳毕露,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出了rou档附近最漂亮的一截,再下面,是一双长长的高跟白色长靴,头一转,琼鼻前端的性感鼻环,闪过一道yin糜的银光。

    秦俊笑道:“我认识她们了,她们两个就是那天拳王大赛上,被相天沖带走的那个rou货,我早想cao她们了,咦——!这鼻环穿得性感!”

    我笑道:“不久的将来,我接手后的场子裏,每个场子都会有象她们这样妖孽级的美女,至少三十名吧,都要穿着鼻环、奶环、阴环为人民公僕服务,她们也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销魂妖姬,那时还要请秦总,多带人捧场了!”

    秦俊笑道:“那是一定的事,今天我倒是先尝鲜了!既然她们来了,我就带走快活了,三天后还你!”

    我笑道:“请——!”

    秦俊站起身来,向我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然后yin笑着对苏凤、杨娇道:“脱光上前,拿在手上跟我上车!”

    苏凤、杨娇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脱去了上身穿着皮衣,原来裏面什幺也没穿,连个奶罩也欠奉,下麵只穿着一条只及臀部的皮裙,一左一右的扶着秦俊向楼下走去。

    空气中传来杨娇嗲嗲的声音:“秦总!上车后我就坐在你边上,替你吹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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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夺命双晴跟着景老去了帝都之后,肖剑国是食不干味,到哪再去找这两个性感风sao的妖精哩?有时他真想不要了这平江省委书记的位子,把夺命双晴换回来。

    但是送出去的妖精泼出去的水,就算他现在舍了平江省省委书记的位子不要,尝到了甜头的景老,也决不会把双晴放回来。

    平江虽是美女无数,但是看得上眼的,能上手的并不是太多,更何况双晴是调教熟了的牝犬母马,吹箫技术好、床上功夫好,还能耐鞭打,这种极品的玩物,一时之间,到哪去找去?

    这几年肖剑国也知道,他儿子肖步挺入了我的飞狼穀,和我的关係也不错,但是他想玩的,是真正的女警,不是街上随处可见的站街货,我的手段他也知道,只要他能提供两个看中的漂亮女警,我就能保证帮他再调教两个千依百顺的漂亮警犬出来。

    肖剑国现在看中的两个女警,是跟着宋学东的徐小楼和刑侦二处的白小冉,这两个女警,都是新从公安学校毕业的优等生,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奶大腰细,大腿修长,比起夺命双晴来,也毫不逊色,身材更加的修长挺拔,还更年青,但是怎幺才能做好她们的工作,叫她们乖乖的成为自己的牝畜哩?

    肖剑国正想着这事哩,门外秘书敲门道:“厅长!出大事了!”

    肖剑国现在还是公安厅的厅长,听到秘书敲门,不得不收起心思道:“进来!出什幺大事了?”

    秘书推门进来道:“中央新推荐的南天市代副市长的人选,在江北视察的时候,被人干掉了!”

    肖剑国怒吼道:“什幺?难道有人想造反?杀手长得什幺样子?逮住没有?”

    秘书拿出一张手工画的人脸拼图道:“杀手艺业极高,临走时,连宰了几个保安人员,但却不慎露了脸,喽——!就是她了!”

    肖剑国拿过拼图一看,犹豫道:“好象有些面熟!”

    秘书道:“已经叫人查过了,这人是青凤国际的,叫做王玨,匪号称做花猫,轻身功夫极好,善于伪装潜伏,在台湾时,参加了竹联帮和四海盟的大火拼,曾创造徒手格毙十七名悍匪的记录,台湾的员警畏之如虎,几年前,同玫瑰杨娱一起,和黄菲儿潜入南天,开创了青凤国际,上面吩咐下来,一定要逮住兇手,以正国法!”

    肖剑国怒哼道:“什幺青凤国际,就是竹联帮凤堂,后台老闆是秦德国,你立即叫小宋进来,秦老鬼完了,有了这个藉口,这次我一定要找找凤堂的麻烦,抽秦老鬼一个老大的耳刮子!”

    宋学东自两个月前抓住了雅库扎的几个重要人物之后,跟着是平步青云,他人又和气,出手又大方,在厅裏,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借着升职的由头,请遍了厅裏的同仁,平日裏哪个要是手头紧了,或是有什幺事要帮忙,宋学东是一喊就到。

    就在近日,又连破了几个大的毒品案子,红透了半边天,又知道送巴结肖剑国,还是肖步挺在公安学校的好同学,因此,深得肖剑国的信任,自双晴走后,肖剑国几乎所有的事,都依靠宋学东在办,宋学东小小年纪,已经是侦缉处的代副处长了。

    秘书叫宋学东时,宋学东正好刚从外面回来,在办公室和徐小楼、张红莹两个异常漂亮健美的女警说笑哩,秘书大喊一声:“小宋!厅长有请!”

    宋学东忙放下茶杯道:“我马上去!”说着话,整了整警服,就要往肖剑国的办公室走。

    迎面却被他老子宋正涛拦住,一脸严肃的道:“小王八蛋!往哪跑?”

    宋学东一看是他老子,忙堆起笑脸道:“厅长叫我哩!李秘书喊那幺大声,难道你老没听见?”

    宋正涛虎着脸道:“你不是要小便吗?一起来吧?”

    宋学东辩道:“我才小过,麻烦您老,借过借过!”

    宋正涛虎着脸道:“小过再小一遍,耽误不了两分钟的,还不快来!代副局长——!”

    宋学东怎幺听不出来他老爹在讽他?但也只得苦着脸跟在宋正涛后在,嘴裏嘀咕道:“还有逼人小便的呢?真是!”

    徐小楼、张红莹看得抿着小嘴直笑,其他人也不以为意。

    父子两个跑到厕所,宋老头先是挨个把蹲坑全看过了,确定没人时,方才小声的道:“小兔崽子,知道老肖叫你什幺事吗?”

    宋正涛在省厅快三十年了,做公安的资格比肖剑国都老,其间经历了七八任厅长,也是屡立奇功,因为为人正直,没有向上送孝敬的东西,也没有后台,所以一直被压在下面,做着小小的科长,但是人老成精,交往的场面极广,许多消息都是没到厅裏,他就从熟人嘴裏套出来了,宋正涛随着年龄的增大,傲骨渐渐的磨平了,对人对事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宋学东见四周没人,也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脸,小声道:“中央来的代副市长嗝B了,被花猫王玨,一刀断喉,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了!肖老头叫我去,是叫我去青凤国际抓花猫,甚至——!想借着这个由头,尽灭凤堂,一来可以得些好处,二来可以向上邀功,三来可以消灭秦老鬼在地方上的势力,让平江,成为他肖家的天下!”

    宋学东沉着脸道:“咦——!不错吗?你小子的消息,倒是和老子一样灵通,老子问你,凤堂是那幺好进的吗?黄菲儿自小生在竹联帮,性情泼辣,号称青凤,家传绝技虎鹤双形,江湖罕见对手,可不是善茬,凤堂目前有帮匪几万人,个个都是敢打能拼的主,只要青凤一声令下,成军都在弹指间,老子问你,就凭你,就凭我们总队的千把吊人,凭什幺去凤堂要人?立功当然好,但是为了立功把小命搭上,就不值得了!”

    宋学东低笑道:“但是现在花猫也死了,黄三八也有麻烦事!这会儿可能在大发雷霆哩!我只带一个小组去,虚应一下故事就回来,有个吊的风险!”

    宋正涛闻言惊道:“什幺?你这消息又是从哪来的?我怎幺不知道?花猫真要是死了,那凤堂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中央非下决心,整治江南的黑道不可!”

    宋正涛和南天黑白两道的许多人一样,压根儿就不知道“飞狼穀”,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无能,因为cao作飞狼穀的,正是当年军统的王牌特工,号称“千面神枪”的李德昌李老鬼,以李老鬼的才能,就算在南天伏下一个正规野战师,南天黑白两道的人,也绝不会有一个人知道。

    宋学东心裏道:我当然知道了,杀花猫的和宰吊市长的,根本就是赤天娇,国安军刀中,除了赤妖娆之外最出色的国安之花,狼哥的事,又怎幺会瞒我?脸上却笑道:“所以吗?我带去的这个组,挑得全是我的铁哥们,立大功一起升职,以后也好有个照应,所谓独木不成林嘛!”

    宋正涛点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老子是老了,担心全是多余的,以前的所谓正直,也是自讨苦吃,你钱不够时,我还有点积蓄,你儘管拿去请客!”

    宋学东哂道:“你老当了许多年的刑警,一分钱外快也不屑拿,你那点积蓄全是牙缝裏省下来的,就省着给你自己养老吧,拿出来请客,也是撒尿不够和泥的,你若是没有钱花时,儘管向我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宋正涛歎了一口气道:“我这就写申请,要老肖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做个普通的小公安养老去!不过,你这次可以多带一个人!”

    宋学东道:“谁——!”

    宋正涛诡笑道:“白小冉!老肖看中的新玩物——!”

    宋学东慢慢的道:“噢——!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