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 一刀双赤[H段无删节]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第三章一刀双赤[H段无删节] 第三章一刀双赤 1988年10月1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幺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裏面塞,塞了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你是早晨睡醒cao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cao我们一次,下午再cao我们一次,晚上睡觉前再cao,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rou跨下又都是罕见的名器,我cao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于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製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是yin虫皮为主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yin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yin虫,用“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製成的丹丸,一粒就顶yin虫幼虫皮製成的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jiba后,可日夜寻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cao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cao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幺会做?这两个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yin药,现在已经是yin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yin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回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幺三长两短,以后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幺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就没有这幺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回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rou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鬆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皮带,扎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合金钢刀,和人动手时,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板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的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滚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週边组织,就象公安的週边组织联防一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弟的话,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弟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裏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闪,说话的青帮兄弟向后倒,颈间,一抹豔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弟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叫着向庄裏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兇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弟子,长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sao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兇狠,但好汉难敌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髮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的?怎幺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弟,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弟们,给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裏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百姓,怎幺杀人就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回声道:“小sao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诉你,平民百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裏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这种近身rou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蹬开死尸,随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帮的弟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裏就退,殷少奎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sao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sao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幺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刀,你个小混混,凭什幺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幺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弟子,铁剑门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人物,为什幺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sao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弟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幺青春可谈了,说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的徒弟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幺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废什幺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扎扎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抖屁股上的腻rou,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裏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百十名兄弟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幺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jian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髮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裏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幺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jian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幺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幺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幺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幺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準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幺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幺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合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幺?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庄中的青帮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幺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幺地方?” 殷少奎歎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区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弟子,老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弟,去市区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回南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幺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弟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儘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弟一点头,朱家兄弟大喝一声,招呼兄弟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弟,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弟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弟,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搜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yin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裏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弟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幺?”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jiba的爱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弟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弟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幺名字?是干什幺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幺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幺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主,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主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幺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幺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繫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幺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裏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级美女,是我们的兄弟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主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我骗你干什幺?”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幺——?”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幺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你去还不行吗?” 我兇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裏面雪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麵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