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恶补(激H)
赵泛舟等张泯去洗澡了才打开网盘里的性教育pdf开始恶补昨天没补完的前戏和各种姿势,那些姿势其实在赵泛舟看来都是正面位和背后位的变种,除了几个特别有意思但难度特别大的,其他好像都差不多。 等张泯出来了他就过去帮张泯扩张,张泯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手法,赵泛舟的左右两根食指沾了润滑剂一起插入了张泯后xue,然后缓缓往外掰,他舌头贴上去舔,舌尖模仿抽插的姿势在xue口流连,张泯后腰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却没到他想叫出声的地步,不久那舌头离开了,两根食指换了两根中指,往更深处抽插。 赵泛舟一直在看张泯的表情,留意到张泯眼眶泛红了才把手指抽出来,打算一鼓作气插入,张泯看着那根颜色特别浅一看就是没用过的jiba也垂涎三尺,但是正面位赵泛舟根本插不进去,他的东西挤在xue口就滑开了,倒像用jiba在抽张泯的后xue。 张泯有心要夺过主动权,赵泛舟不肯,让张泯转过去,他从后面插着试试看。 这么插倒是插进去了,可是进的也不深,赵泛舟根本不会用力,他一动张泯就往前爬,从床中央一直爬到了床头,张泯整个胸都贴在床头,感觉赵泛舟根本就是自下而上在cao自己,就这样都没能整根插入,他让赵泛舟停一停,自己往下坐,这才吃进去一整根。 张泯不由得想起当初勾着霍言上床的时候霍言也是用jiba顶着他,让他爬了一整条走廊,霍言那根东西都没滑出来,但很快张泯就没空想霍言的jiba了,赵泛舟自下而上地贯穿他,每一次都是直接往最深处插,每一次都带得张泯一阵颤抖,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赵泛舟也被夹射了。 赵泛舟好像根本没有不应期,射过之后也仍然兴奋得不行,双臂自张泯腋下穿过,手缠在张泯肩上,不时去拨弄张泯的乳粒,下巴也贴在张泯颈侧,不住地在颈动脉附近亲吻,他亲得很小心,蜻蜓点水的,和下身的粗暴形成了鲜明对比。 “再来。”男大学生的jiba没离开多久又插了进来,张泯有些迟缓地想着他可能是把套摘了,赵泛舟抽插的速度相当之快,力道也狠,这个姿势张泯的后xue咬得很紧,他以为自己收紧些能让这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射出来,没想到自己后面吹了一波,前面喷出来透明的黏液,他气都有点喘不上来,赵泛舟还没射。 赵泛舟的手扳起张泯的下巴,张泯以为是他要索吻,结果赵泛舟只是要张泯看天花板,张泯被这样架住,无论屁股怎样扭动都会被凿中最深处,赵泛舟说看看老板现在的表情,不知道您中午在办公室和人偷情的时候,有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什……什么偷情,那是正大光明解决生理问题。”张泯微微蹙了眉,但这神情映在天花板的镜子上,仿佛他被干痴了一样。 “可以找我啊,我就在公司里。”赵泛舟说一个字就狠狠戳一下敏感点,往外抽的时候就用手去揪一下张泯的rutou,“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么干你很久了,当初你在办公室和别人zuoai,那副事后故作禁欲的样子,可惜谁都能看得出你被干得很爽。” 他故意选了能让张泯看到被抽插的角度,退出一截又插进去,张泯又被干射了一次,开始叫不要了,赵泛舟哪里肯听,他双膝撑在张泯两腿之间不让他把腿合拢,只有他抽出来一点的时候才会放松架着的力道让张泯借重力跌在他阳物上,干到张泯又射一次的时候张泯直接哭起来。 张泯这次已经没射出多少jingye了,是一小股一小股缓缓流出的,他哭叫着说自己要被干坏了,让赵泛舟快停下,赵泛舟却觉得他还能认出插他这根jiba的主人,是还有理智在,还能再做几回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再做一次,”赵泛舟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抽插,“老板的身体里面很舒服,再让我干一回,我射了就拔出去。” 张泯被干得后xue都麻木了,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吮着插进来的那根东西,到后来甚至连收缩也不能。他前后都喷了太多次,根本不知道赵泛舟有没有射,到最后甚至赵泛舟让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他有记忆的只有自己在叫不要了快停下,但赵泛舟根本不打算放过他,还逼着他看整根roubang是怎么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又插进去的,张泯浑身颤抖着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仍然被按着,后xue都已经松软得仿佛能再插进第二根东西了,赵泛舟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凿。 张泯觉得赵泛舟一定趁人之危逼他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比如中午不要再找霍言了之类的,但男大学生体力居然这么好真是超过他想象,新闻上说的男大学生体质逐年下降都是骗人的吧。 “你再等一等,泯哥,”他现在倒是不叫老板了,“我射了就抱你去洗澡。” “饶了我,我帮你口出来吧……”张泯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爱,但赵泛舟没同意他的请求,直到干得张泯失禁了,赵泛舟才像闯了什么祸一样松开对张泯的钳制。 张泯都不敢看天花板,但赵泛舟会逼着他看,他脸上全是泪水,身后一片狼藉,自己的和赵泛舟的体液混在一起,rutou也疼,肿起了一大片,后xue都合不拢,赵泛舟扶他去浴室都扶不动,这胆大妄为的男大学生思考了一会儿,选择了公主抱。 张泯后xue的液体一部分沾在了赵泛舟穿的黑T上,张泯才注意到赵泛舟上半身居然是穿着衣服的,对方看起来并不狼狈,身前那根漂亮的jiba还硬着,上面沾着一些不知道属于谁的白浊,而他看起来狼狈极了——他着实是没力气和赵泛舟算账了,也只能庆幸晚上没坚持点那份羊排。 不然他不一定能活着出这个酒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