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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一口咬定是叶幕花钱准备包养自己。离所住地方只剩几个站而不回去,却特地来住宾馆过夜,任谁都不相信动机单纯,叶幕百口莫辩,只是单纯的想睡个觉,结果却碰上了这种事。一向洁身自好的自己名声算是全毁了,叶幕很想骂街,和审讯自己的男人解释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洗清,原因都是那个自称从*莞跑出来的女人,死死拉着叶幕搅着浑水。在叶幕以为自己会被罚款备案时,突然跑过来一个警察告诉他,这是个误会,已经调查清楚了,说完便放走了叶幕。叶幕以为是自己的说辞被信了,但走在回去的路上,叶幕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是觉得有很多地方太过蹊跷,不过闹腾了那么久已经是半夜,叶幕只想快速赶回宾馆。叶幕没打算再回宾馆住,只是为了拿回叶晨俊给自己的那块手表,当时慌乱被抓,那块手表还遗留在枕头下,还好宾馆人员还未打扫,叶幕顺利拿到表,顺便询问老板今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老板信誓旦旦的表示无辜,一连强调了多次本店纯洁,最后告诉叶幕,在他住进来三十分钟后,一个身着黑装的陌生男人在前台打听过叶幕,问了房门号后便离开了。叶幕立刻敲响警钟,有人跟踪自己,难道今晚不是意外,而是被陷害的?已经半夜,公交出租都没了,但幸好离所住的租房只剩几站而已,叶幕毅然决定走回去,生平第一次被当嫖。客抓进去,叶幕对这家宾馆实在过敏。叶幕离开宾馆不远,肖烬严便将车开到了叶幕旁边,孟传新已经被肖烬严遣回去了,所以车里只有肖烬严。车窗被摇下时,肖烬严视线冷冷的望着叶幕,见叶幕又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阴冷之气遍布全身,低沉的开口道:“上车!”叶幕谨慎的望着肖烬严,车内光线不明,肖烬严完美的五官轮廓蒙着一层阴影,犹如暗夜里的野兽,暗藏着无数力量。可是再大的魅力的光环也掩饰不了一点,这个此刻应该沉浸在姹紫嫣红的夜生活里的男人大半夜居然在跟踪自己。“今晚的事情是你做的?”叶幕小心谨慎的退离车窗几步,生怕肖烬严会伸出一手将自己拖进去,愤怒且压抑的问道。肖烬严没有理会叶幕的问题,而是眯着一双犀利阴鹜的眼睛盯着后退的叶幕,视线无疑扫到了叶幕手腕上那块银色的名表,声音更冷了几分,“我的话你没听见是不是?”虽然没得到正面回答,但叶幕心里已经猜的差不多了,莫名其妙被冤抓又莫名其妙被放,能够肆无忌惮的用嫖娼之名羞辱自己的,除了这个人渣还能有谁。叶幕气不打一处来,极力的忍着心头的火,现在的他不是叶幕,他不能总是逆来顺受,死都不怕,他还怕这个?叶幕深吸一口气,气愤的一转身,不再理会肖烬严,大步向前走去,这里是治安一直很好,路边很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还开着,也有一些人在,只要肖烬严敢对自己怎样,他叶幕完全可以不顾形象的大呼救命,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看,x市的神话级人物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禽兽。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车门打开的声音,叶幕咯噔一声,难道肖烬严……叶幕刚准备起跑,后衣领便一股巨力拉住,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便猛的抵在了车上,咣当一声,叶幕痛的整个人几乎瘫痪的贴在光滑的车身上,下颔被肖烬严捏住,身体进一步被肖烬严高大的身躯禁锢在车前。第一卷第十二章什么是混蛋身体与车身剧烈一撞,叶幕差点一翻白眼晕厥过去,等定下神,便发现自己已经被肖烬严紧紧的禁锢在身体与车身之间。肖烬严轮廓分明的脸清晰的呈现在叶幕眼前,凌厉的双眼如预备猎食的鹰鹫一般骇人,挺直的鼻子下面唇角缄默,刚毅下颔线条极致完美,冷峻般气势似乎与天俱来,这张人神共愤的面容下,叶幕清楚的知道,那是一颗杀伐狠绝,冷血恐怖的心脏,无坚不摧,在任何一个空间,无往不利。“救…”叶幕刚想开口,便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腰侧,一瞬间,预备撕心裂肺的救命悉数咽回,那是什么叶幕很清楚,像肖烬严这种黑白通吃的男人,身边必定常备可以一招毙命的武器。每一寸肌肤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叶幕咽咽口水,不怕死的盯着肖烬严,“这里有…有摄像头,我劝你最好…嗯。”叶幕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腰部被坚硬的枪口重重抵了一下,身体因被肖烬严摁在车上,连弯身缓解疼痛都做不到。肖烬严胸膛前挺,故意挤压叶幕的身体,见叶幕面露痛苦,才稍稍松些。“不准动!”肖烬严低声阴冷冷说完,闭上眼睛伸头在叶幕的脖颈处嗅了起来,这样的动作对叶幕来说,充满危险。“你没上那个女人?”肖烬严捏住叶幕的下颔,阴笑一声,“送上嘴的居然都没要,果然是因为只喜欢被男人疼爱吗?”“果然是你做的。”叶幕气不打一处来,但在肖烬严面前,气势根本爆发不出来,下巴被迫扬起,“你凭什么陷害我!”“凭我喜欢。”肖烬严轻谩的吐出一句,视线却缓缓落在了叶幕赤裸的脖间,体内的躁动火热的煽动起来,已经品尝过,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是什么味道,不仅仅是鱼水之欢,更多的则是,每次疯狂掠夺中体验到的那种熟悉感,熟悉的令他失控。不给叶幕开口的机会,肖烬严快速打开车门,将叶幕粗暴的塞了进去,然后便欺身压了上去,在肖烬严眼里,说远不如做。封闭的车内犹如风雨欲来前的飞沙走石,望着身上的肖烬严,叶幕惊恐的大叫起来,骂声以及呼救声。肖烬严一时间竟呆住了,似乎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不要命的抓狂起来。从之前叶泉自杀之后,肖烬严便隐隐发现,这个男人胆大起来了,不仅敢拒绝自己,而且连死不再害怕。肖烬严捂住叶幕的嘴,恶狠狠道:“我说过,不自量力是会死人的,你他妈真以为我不敢开枪。”叶幕愤愤的盯着肖烬严,如果视线可以化为激光,那肖烬严怕是已经死了很多次。“今晚只是个警告,如果你再敢躲,我有千万种手段让你身败名裂,再也没脸见人!”肖烬严阴测测的说完,发现叶幕的眼神还是冰冰愤愤,心里不禁冒起火,粗暴的脱起叶幕的衣服。叶幕挥舞着手,激烈的抗争着,但根本不是肖烬严对手。但是那块亮灿灿的银色手表却再次晃在了肖烬严的眼前。肖烬严一把抓住叶幕的手,阴冷骇人的视线集中在叶幕手腕上戴的那块表上,见识颇多的肖烬严自然能够一眼看出这块表的价值,这种表,绝对不是这个男人舍得买的档次,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