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妾室,我一个都不会要真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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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妾室,我一个都不会要…真香(h)
她没着落的手四处抓瞎,扯住了床幔,帐钩掉落,却遮不住一榻葳蕤的春光。 在滋滋唇舌交缠间,叶棘的神志渐渐昏蒙了,就连牧碧虚离开了她的唇,她还惯性地凑着头往前索要。 牧碧虚凝睇着眼前的少女,此时的她眼神迷朦,花瓣嘟起,唇畔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银光。 灵动有余,浓丽不足。不似寻常少女那般脂光粉艳,身娇体柔易推倒,却分外让人想要将她抓牢在手中,看这条滑溜溜的小鱼还如何翻出天来。 唇上失了温度,她的瞳孔中也回了一丝清明。 俶尔,叶棘伸出小拳头在牧碧虚的胸膛上轻轻一锤。 娇嗔:“你已经占了人家的清白,我从此可没有名声了。” 明知她在矫揉造作,乔张作致,也自有几分可爱。 “野鱼,”牧碧虚生平诺不轻许,许则不违,“无论你我日后归宿如何,我都会保你一生安虞无忧。” 即便此后恩爱情薄,缘分渐淡,各自花落别家,他也会因为年少时的这份情缘,免她奔波劳苦贫困交加。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位新妾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摸爬打滚中视承诺于无物的人。 哪怕牧碧虚为了这一夕欢愉如此郑重,叶棘也丝毫没有攀上终身饭票的欣喜若狂。 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用食指在他的前襟上划拉着圈子,不时触碰到两点微小的凸起,他的身躯就会倏然随之一颤。 “嗯嗯……怀意待我真好……” 牧碧虚拉开叶棘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中。 颀长的身躯压下,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谷底。 他再次慎之又慎地问她:“野鱼,你当真不会后悔吗?” 感受到双腿间蓄势待发的rou杵状物什,叶棘知道这就是妇人们口中所说的脐下三寸,硬朗起来威风八面,弄得人欲仙欲死,萎软下来恨铁不成钢,让人独守空房的“那个玩意儿”了。 从这热度和尺寸上看,牧十二郎排行最末,胯下本钱却昂然不小。 想必入起巷来,也定会大展雄威,将她送上云端。 一思及此,叶棘顿时心神激荡。 她甚至抬起另一只腿,曲起膝盖,用脚趾轻轻滑过牧碧虚的腿腹内侧。 “我怎会后悔……怀意可是我万中挑一的良人佳婿啊!” 牧碧虚确实是她千挑万选之后定下的猎物。 在整个凤京城中,绮年玉貌又洁身自好,房中无人的少年郎寥若晨星,与牧碧虚的模样能并肩的更是微乎其微。 他不是被寄予厚望的主房长子,在子嗣繁茂的豪门氏族中既不最出挑,也不最平庸。 台中侍御史,从六品下,职位不高也不低。日后大概率娶一位贤妻,纳二三美妾,生四五个孩子。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都会度过闲适而波澜不起的一生,这段短暂的情缘只会成为他青春韶华记忆中可有可无的点缀。 至于良人佳婿……没毛病,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嘛。 在家主抵达凤京城前,她也尝尝韶华少年郎的滋味,才算不枉此生。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牧碧虚眸光微沉,在狭窄的入口缓缓摸索出了凹陷,身躯往前挺送时,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叶棘一开始感到那个卵圆而光滑的rou头抵在玉门丘户上摩挲着还有几分痒意,随着力道加剧,她陡然不安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只见一根狰狞而青筋盘旋的紫红色rou蟒正在塞入她的腿心,暴露在外的部分粗如儿臂,有种雄壮伟岸的悚然之感。 他如此俊秀丰朗,颜如雪玉,胯下之物却和寻常男人一样可怕……不,比寻常男人可怕多了! 叶棘在三教九流中摸爬滚打时,什么诨话都听过。什么妇人生产前一根手指足以,生产后哪怕塞进一个拳头也无法满足。 她如今还没有生产,他竟然就要往她体内塞拳头。 见叶棘左右扭动,焦急挣扎,牧碧虚抚了抚她汗液涔涔的额头。 长痛不如短痛,他在xuerou吮吸挤压的推拒中,狠心凿开了她紧闭的身躯。 “嗷——” 叶棘发出了半声惨叫,剩下的半声被牧碧虚以吻封缄,吞入了他的喉咙中。 ------------------------------------- 作者的话: 千挑万选,终于选中了一个不肯善罢甘休的。 牧碧虚:你眼光很好。 如果你愿意点击“我要评分”,就又成功地预定了明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