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绝心苦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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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暗自认妻子,在魔世之中,是一种示弱到谄媚的举动,魅魔一族欢好之时,就有这样的规矩。但他承认为俏如来的妻室,用自身抬高俏如来,乃是那一番朗朗的表白之下,发誓绝不背离、绝不以自身凌驾俏如来之上的表示。 在以强者为尊的魔世,这种示弱和谄媚,绝不是强者该有的行为。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接受这一切的是元邪皇,魔族对于这样的强者,自然不会认为他承受不起败者膺服的投诚和献身。 俏如来一怔,或者说,周围观礼的宾客都沉寂在死一样的静默之中。 黄昏魔族下一刻站了起来,与元邪皇并肩而立。这一刻,只有高处燃烧的蜡烛,哔啵跳了个灯花,炸开一点声音。 宵暗坐在婚床上,魔世的婚礼,和人世当然不会一样。没有准备酒,也没有闹新婚的习俗,当俏如来走入房间,身上也没有一点沾染酒渍的味道。 还好,还好。宵暗没有什么朋友,暗地里也担心俏如来离开他身边,会被为难,现在一切都完成了,在魔世看来,在宵暗心里,他们的婚礼到了洞房花烛这一步,算尘埃落地,可以享受了。 于是宵暗站了起来。 元邪皇迎上了魔族青年微微抬起,艳丽明亮的面容,宵暗脉脉凝视着他,张开了双臂——这是要他拥抱的意思? 元邪皇没有动弹,整个过程比预期的效果更好,他却意外的并不怎么享受这一段的过程,也许是心甘情愿的宵暗不仅柔韧温和,还有几分幽默感,这和一出现就在战场上早就数万死伤的刺客、术士、剑士的形象,判若两人。 那深爱人族的眼神让元邪皇感到一丝厌烦,宵暗等了半天,只好放下手臂,悻悻道:“你不想帮我脱,我只好自己来脱了。” 在床笫之上,看起来也知情识趣,这样漂亮的魔族,这样深情的魅魔,缓慢拉开了袍带,在烛光晃动光线之下,空气里燃烧着欲望熏烤灼热的味道。 十二层单衣,宵暗看起来打算一点一点折腾——元邪皇叫停了他的魅惑一样的衣袂佩饰重重荡荡激起涟漪的慢吞吞宽衣,青年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得逞一样的笑容。 “我为你宽衣吧。”宵暗殷勤的说。 虽然魅魔没有过经验,但魅魔就是魅魔,元邪皇拒绝了他,拒绝的有些焦躁,被连续拒绝了两次的宵暗一点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脾气好的不像魔族,照样坐回床边,元邪皇脱掉了一部分战甲。 他把足以立刻赶赴战场的装束之中,或许会妨碍他享用这一夜的东西暂时的放下了。宵暗坐在床边提议,真的不需要我自己脱?这个时候元邪皇终于发现在某种条件之下,帝女精国的王子却是有一点鸟雀叽叽喳喳的特性,绝不是什么高贵冷艳不好伺候的魔。 然而当俘虏的时候,宵暗高傲冰冷,紧闭双唇忍耐的样子,和现在自然判若两魔,同样是俘虏,情爱的利刃要更能让他屈服,但这把情爱的利刃,刀柄在另一个人族手掌之中。 元邪皇把他拉上了床。 宵暗惊慌了一秒,也许是惊慌,他睁大的眼睛一瞬也没有离开元邪皇身上,短暂的惊讶之后,笑和温暖的光晕,从深处缓缓浮起来,让这双褐色的眸子暖和起来。 元邪皇缓慢的低下了头,以为要接吻的宵暗生涩的抬起头,嘴唇微微分开,但脖子上的痛楚让宵暗吃痛又夸张的小小叫了一声。 “叫我烛九阴。”元邪皇解开他身上细致的缀带,而在宵暗的世界里,听到的却是俏如来告诉他,如今他在魔世的名字改了,改成了烛九阴。 这不稀奇,宵暗回味这个名字,有点好笑:“烛九阴。”叹道:“烛龙。” 元邪皇浮起莫测的笑:“你讨厌烛龙么。” 宵暗手臂撑着上半身不倒下去,配合少年人把他身上的衣衫解开来,就像某种甜蜜的仪式,喝交杯酒,挑起新娘的盖头,在床上吃枣子花生,他被这想象逗笑了,反而是烛龙的话题不那么吸引人,懒懒散散的说:“还好吧,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他说的随意:“你喜欢我就喜欢。” 天罗纱剥开来,鲜红的婚服褪下修长的身体,宵暗到底不是成熟的魅魔,还很生涩,被视线扫过,有些不好意思一样的手臂拢住胸口,但这样只会平添风情,身上的伤疤刻意用药膏淡去了,浅浅的痕迹在元邪皇看来是力量和强大的证明,无比美丽的证据,但宵暗为情爱利刃割走了理智,沙哑的说:“俏如来……” 元邪皇按住了他的手。 顺着元邪皇的力量,宵暗温顺的倒在床褥之间,之前他只是为了配合脱掉衣服,就像拆开礼盒上的彩带,打开装在盒子里的礼物,热烈的奉上礼物,他自己。 宵暗放松下来,微微发热的身体被手掌柔和的抚摸,摆弄,擦拭表面的伤口一样,他溢出的急促呼吸,微微合拢眼睛抬起下巴,情色的释放真实的热情和渴求,手掌从腰肢滑到身后,摩挲他的逆鳞拔除之后的伤口。 元邪皇捕捉到了一丝惶惑掠过,又被冷静驱逐,宵暗冷静的略过了这一分不安重新沉沦在信任而美好的情欲里,手掌掰开了膝盖,宵暗牙关颤出甜腻的呻吟,少年低垂的头发落下来,宵暗看不清那雪一样的发丝下面,俏如来的面容。 但俏如来却在一点点的审视他,分开他的双腿之时,宵暗的颤抖变得更明显了,他渴望得到俏如来的肯定或者安抚,凝视着俏如来的同时,从未有人造访之处,迎来一根缓慢插入的手指。 宵暗夹紧了侵入身后的手指,难忍的呻吟,他开始发现一个有可能让新婚之夜毁了的大问题:“俏……俏如来。你也没有……经验吧。” “嗯?” 宵暗红透了,鼻息也很热,他忍着羞耻说:“做一点准备啊……你先出去,我、我抹点东西。”手指退出了,宵暗如蒙大赦一样的松了口气爬起来,元邪皇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下床,宵暗转过来,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等一等。” 元邪皇看着他找到了脂膏,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先做准备,深深道:“宵暗。”声音里蕴足了浓烈的欲望,宵暗无奈的一笑,乖乖回到了他身边,上了床榻,道:“你来还是我来。” 元邪皇顺从这俘虏了他的欲望,虽然虚假,欲望就是欲望,他说:“你来。” 宵暗打开了修长的双腿,手指沾了脂膏,往身下绕过去,小心翼翼的准备。他紧张的做着这种准备的同时,羞耻和青涩添上了不同之前的风情,一根手指很快增加到了三根,但远远不能算是好了,元邪皇按住了他的手,推搡暗示他躺下去。 宵暗的身体诚实的晕红,薄薄红晕染透了胸口的肌肤,外面还很冷,薄汗的晶亮让赤裸的身体抹上光,元邪皇蘸足了脂膏送进去,手指要比魅魔更粗长许多,光是送进去的抽气声就像情事进行一样,宵暗看了他一会儿,又看床顶。 准备做到这一步,元邪皇扔掉了盒子,宵暗笑了一声,含糊的嘀咕他今天脾气不好。元邪皇冷笑一声,分开他的腿,挂在身上,宵暗含含糊糊的一声呻吟,疑惑又轻快的视线迎了上来。 元邪皇道:“你用明镜心,许下了什么愿望?” “唔……”宵暗支撑着上半身,抬起来,疑惑的问:“突然说这个?” “解开结界。”元邪皇缓慢的,揉搓他胸前一点柔嫩的rou粒,宵暗牙关一抖,惊吓一样的吸气,又无奈又好笑的看那只手:“俏如来……这种时候……你确定要跟我讨论……嘶!” 元邪皇掐住那点rou,俯身咬了一下,宵暗一边抽气一边发颤,颤抖的像是无力承受一样,抓住他的肩膀:“别……别哈……”他支撑不住的倒在枕头上,试图缩起身体。 渗着粘液的rou具抵住了刚刚进出过的后xue的褶皱,宵暗下意识缩紧身体试图抵抗入侵者的试探,下一刻,看清楚这个入侵者之后,他又柔顺的舒展身体,松懈下半身,甚至撑着抬起一点,蹭了蹭那个明显不是他现在能愉快容纳的粗长rou具,元邪皇按住了他的肩膀,这一下,宵暗也不能躲开了。 他咬了咬下唇,眼睛泛起撩人的红晕:“俏如来。”无奈又纵容的声音:“你想念人世,我不是不明白……” “那就松开结界。”少年人柔声说:“我只想……偶尔知道人世的消息。”性器缓慢的侵入,一点一点侵蚀,一点点占有,这交合的灼热之处,太大,大得可怕,宵暗承受的艰难,却不想拒绝,他一边吸气仰起头,一边还要安抚少年不合理的要求,淌着汗水低声解释:“一旦松开于我功体也是大忌……等一等……别进——” 性器侵入紧致的、从没有异物这样入侵的rou径,几乎是瞬间,宵暗的理智就化为茫茫白光,碎片一样落下,太痛了!他立刻就痛的说不出话来,更别说继续,俏如来停了下来一会儿,到底觉得抱歉,又缓慢退出一些:“宵暗?” 这可太糟糕了。俏如来胡乱的抚摸他,把他抱在手臂里,宵暗流着冷汗,缓过这口气,冷汗渗入了眼睛,他暗暗叫苦……逼他的是俏如来,偏偏还是新婚之夜。 然而,人族思念故乡,难道很难理解么?他不该要求俏如来为了选择他一个魔族,就要从此以后,再也不去人世,对吧? 宵暗打心底里是偏心的——比起别人,他心爱的情人这么说,就让他真的动摇起来,要让俏如来和他一样永远离开故土,虽然他们心意相许,结为伴侣,但是这不是他让俏如来放弃的理由。 “你让我……啊啊啊啊!” 刀破山辟土一样的深深插进来,这一回,宵暗浑身冒出冷汗,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俏如来好像慌了神,天哪,宵暗忍不住在心里想,这么插进来,你那东西不痛么,他赶紧抓住俏如来的手:“喂,你让我想想啊!” 他不能明确的给出承诺,毕竟一旦给出承诺,他本身的魔体和屏障都会毁灭,但现在俏如来这样要求,至少在将来采取别的措施之后—— “解开结界吧,”俏如来沉默着说:“告诉我,你会为了我,解开结界。” 宵暗的手指动弹不得,视线落在俏如来和他交缠的五指上,十指连心,他们甜蜜的交缠的手指,还有这一刻的幻觉和许诺,宵暗心脏一阵阵紧缩,下一瞬间,茫茫钟声在菩提明镜的领域响起。 碎裂轰然而来,只有一瞬,剧烈的痛楚敲击胸口,警告这不自量力发下了大愿的心脏怎能耽溺于愚蠢的情爱,然而身下的灼热的rou具缓慢推进深处,把宵暗钉死在床榻,喉咙嘶哑的惨叫声中,元邪皇伸手绕到了他的背后肩骨轮廓。 凤凰尾羽微微戳弄着手指,元邪皇一用力拔出,他的yinjing被紧缩的身体裹得疼痛,宵暗几乎是用濒死的力气推开他,仰头惨叫,弹跳的身体紧紧贴过来,下一秒又被强大的力道按了回去。 烟雾消散了。 元邪皇压住了颤抖不已的肩胛,他握住染血的尾羽,很小的一片,散发微微金色光芒。 六象凤凰火——又一个和远古血脉有关的六修禁体,他捏着尾羽,稍稍用力,就在宵暗震惊到空白的眼睛里,消散了。 明镜心的裂纹从血红的胸口绽放,却还没有全部碎裂,大抵六七成。在那术法的幻觉里,宵暗动摇了,动摇之后立刻发生了相应的魔体破裂—— 这破裂还没有结束。 当宵暗惊恐无比的视线,激烈震荡的真相绞干了理智,可怜而茫然的落在元邪皇脸上,这一刻,元邪皇下意识的感到了爽快的坦然,没有人喜欢在这种时候被当成别的什么人。他的新娘从梦中醒了过来,处子之地紧紧裹住了插到身体之中的rou刃,宵暗有多么震惊痛苦,身体就裹得多么激烈,每一点细微的绝望和黑暗,都忠实的由身体传达而来。 宵暗惨叫起来。 他短暂的惨叫和挣扎都被镇压下去,眼泪挣脱眼眶,被手捂住的嘴唇在手掌之间摇晃磨蹭,雪白的头发彻底披散开来,那胸口碎裂的血纹不断扩散,挣扎绷紧的身体无处可逃,被粗长到可怕的yinjing一寸寸插进去。 没倒地,远远没到底,元邪皇按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汗水同样浮了起来,宵暗的身体很快不能容纳这么粗的东西捅穿他的内脏,拼命摇头呜咽起来。他腰肢下沉,臀rou胡乱蹭着床单,却无法逃脱哪怕一分凶残的屠戮,绝望的挣扎无一点用处。 “宵暗。”元邪皇沉沉停了一下,手掌掀开一点,宵暗嘴唇和舌头都是血,眼角的羞红和化为凄厉的血,平坦的胸前被汗水和血纹弄得嫣红一片。 哪一种更痛苦? 是凤凰体和明镜心同时破裂,黄昏魔族脆弱的身体被功体反噬更痛苦;还是在这一刻,源源不断从宵暗体中流失的魔气、力量、术法更痛苦,又或者是绝妙无比的美梦一脚踏空,发现身处最绝望最憎恨仇人身下,承欢辗转? 元邪皇的手抬起一点点,他想知道这个答案,按住了宵暗颤抖的无法停止的身体,性器还在入侵,缓慢的撕裂魅魔。 “俏……” 手掌牢牢的、残忍的钉落,下一瞬间,宵暗用尽全部力气仰起脖子后仰,他的惨叫声中,腹部甚至有了凸出的痕迹。抽动的痛苦鞭笞他,在他神智鲜血淋漓的挥洒痛苦,他蜷缩不了的身体一阵阵抽搐之后,陷入昏迷之中。 这昏迷如同救星,短暂的给了他一段不知长短的解脱,但他迅速被另一种可怕的力量拉扯浮上清醒的水面,身体热烈的疼痛贴在神智上撕咬他,浓烈的邪气牢牢捏紧他的脖子,强大的力量牢笼一样把他微弱的抗拒和呻吟盖在床榻上。 宵暗半死不活的倒在床上,腿弯曲的挂在元邪皇身上,他连后仰的力气也没有,涣散的眼睛,茫然麻木的被迫睁开来,宝石划伤了脸颊,于是元邪皇停下来,扔掉了细碎的石头,俯身享用他无力合拢的嘴唇。 宵暗最后的力气,偏了一下,却躲不开,但元邪皇嘲笑了一声,认为这微小的抗拒到底有一点取悦的法子,像那个孤注一掷、倔强的在殃云之下烈烈红衣的刺客。 连一次抽插带来的痛苦都过于强烈,宵暗昏迷过去,醒过来,昏迷,又醒过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一次次冲撞撕裂,痛苦的呻吟只有短暂的几声,元邪皇肆意的享受这一夜的欢愉,如果宵暗昏厥太久,就会被迫醒过来面对他的笼罩其上的身影, 在快要射出之前,元邪皇握住他的手指,掰断了那根碍事的中指。 宵暗被迫惨叫着醒过来,他惨叫的太多,嗓子里的痛苦也没办法涌出来,yinjing牢牢卡在他被cao弄的坏了的身体,除了痛以外,另一种恐惧缓慢的推入深处。 然而宵暗没有任何力气,任何手段去做出抵抗了,元邪皇把他弄得清醒过来,只是为了注入这一瞬间的绝望,和灭顶的屈辱无力,jingye撞在血rou模糊的身体里,向深处涌入。 手指轻易撬开了宵暗的牙齿和嘴唇,逼迫他颤抖的声音不得不从牙关冒出来,在漫长的痛苦、绝望,屈辱的强暴、凌辱之后,现在他不得不承受另一种决不能忍受的风险。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宵暗近乎绝望的,祈求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侍女无声地走进屋子里。 淋漓的鲜血,碎了一床的宝石,无论地上还是床榻上,都显示出这个夜晚的惨烈可怖,惨叫和哭声都泯灭了,元邪皇没有多看那些俘虏一眼。 伤势稍微处理过之后,宵暗没一点血色的倒在床榻上,他的腿扭曲的打开来,血rou模糊的密处涂上了药,堵上了柔软的羽毛,这种羽毛施加了特殊的药物,可以让他身体逐渐敏感柔韧。 这不是元邪皇的准备,是帝女精国的俘虏,为了他们的王子做出的安排。 哈。元邪皇无声地嘲笑了一声。 他翻检战利品一样,翻过宵暗陷入昏迷而无力的身体。 明镜心碎裂的血纹消失了。 地气的流动还需要调查,但元邪皇只需要破坏这个结界一半以上,就足以构建前往人世的通道。他很有把握,这个结界纵然还存在一二,也不会再成为阻碍了,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宵暗这样的魔族,竟然痴迷的暗恋一个人族。 对于这一点,现在的魔世,所知自然也不如千年以前。 他凝视着近乎死去一样的新娘,宵暗惨淡的蜷缩在身边,身上是初夜之后惨不忍睹的伤痕,手脚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然而,元邪皇不无冷漠的想,这个魔族过于大胆,也愚蠢,看破了他对种族的看顾之心,不惜一切的想要在畸眼族自爆,只要想到那一天——无论降下多少惩罚,他的怒气也不会弥平。 这一夜只是开端。 此时,借由琉璃体的魔功,此刻强大的生机流入体内,这丰沛的力量是死而复生的身体难以承受的,导入了幽灵魔刀,显得更加浪费。 “这是……” 游走之时,紫瞳灵睛迸发出强烈的反应,如同种子落入潮湿丰沛的泥土,神经和血rou迅速延展生长,元邪皇以幽灵魔刀为寄身,人族魔族身躯都脆弱得不能承受他的强大,这是迫不得已的安排。 这也是他另一个不能被发觉的秘密。 此刻,他的魔体却得以复活了。意料之外,烛龙魔体以残留的紫瞳灵睛为媒介,从枯索之中落入纯粹的滋养——不断覆盖寄身的躯壳。 烛龙之躯,竟然复活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