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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不仅为自己,更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yin虐,主席,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meimei,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xue。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朴大哥”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真是扫兴”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经没多少性欲,“今天不住这里睡了”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主席,这女的怎么办。”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明天我要看!”“知道了!”金岭应道。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yindao中留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仅仅因为残存狗的jingye让他们恶心,可想被狗jianyin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个上,当他的roubang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你何必这么固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崔英真冷笑道:“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能让她低头。他只有大力将roubang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yindao仍非常紧密,重重嫩rou紧裹着roubang,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满男人jingye的秘xue。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几个,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还有人要上吗”金岭道。 “不要了”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说着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来………………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上。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yin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脚前,轻轻地道:“主人,还需要再跳吗?”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纯的脸,道:“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哦,好吧。再跳一个”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她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么会体力这么差”少女怔了怔,道:“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这样”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你还有一个jiejie,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墨震天道。这少女正上燕兰茵的meimei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jiejie的名字,她还是会动容。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yindao、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yin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jiejie,她幻想着有一天jiejie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rou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xue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yindao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koujiao或rujiao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039;搞&039;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jiba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039;搞&039;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039;搞&039;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xue,道:“这里。 “”还有怎么&039;搞&039;“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koujiao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是吗”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他倏地撩开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xue,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xue,因此,燕飞雪的yindao仍十分紧,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guitou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关犹为困难,刚刚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对不起”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阳具只在秘xue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roubang。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roubang,开始扭动着双臀,墨震天享受着guitou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你jiejie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几天,把你jiejie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墨震天继续道。 “你说什么?”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你jiejie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jiejie是警察!”燕飞雪道。 “警察不能搞吗?”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jiejie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不会按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