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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四)】

    夜晚,古墓

    杨月英静静地躺在张无忌的怀中,身上仅着一件浅黄肚兜和一件极短亵裙,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张无忌的一双作

    恶多端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弄,弄得杨jiejie时而发出阵阵嘤哼。

    「杨jiejie,还在想白天的那场比试吗?」张无忌发觉妻子并不像往常那样对

    自己的动作有强烈的反应,便关切地问道。

    「弟弟,当年曾祖父在襄阳城下力败金轮国师,击杀蒙古大汗,何等英雄了

    得;到了jiejie这一代,却叫那番僧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若非弟弟出手,神雕大

    侠的英明就要葬送在了jiejie手上了。呵,亏jiejie我还有脸嘲笑全真派那帮牛鼻子,

    月英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不肖吗。」一脸惫懒的杨月英轻轻回应着张无忌,语气中

    充满了自责。她向来聪慧过人,武功高强,自行走江湖以来一直罕逢敌手,何时

    被人打得如此狼狈。尽管那老僧是密宗前辈高人,武功之强足以匹敌身为密宗奇

    才的师祖,自己落败也是情有可原,但败绩真正降临之时,却也让好强的杨jiejie

    难以接受。

    张无忌连忙宽言相慰道:「jiejie此言差矣,那十层龙象功之威实在非同小可。

    据jiejie所言,便是以当年曾祖父之神武,尚需在神雕谷苦练十六载,至不惑之年

    方能战而胜之。而今jiejie年岁尚不满三十,那番僧比jiejie你多了几十年功力,就

    算jiejie不敌,也是非战之罪,jiejie又何须挂怀?待jiejie多苦练二十年,必能将这

    番僧打得落花流水,不负曾祖父的一世英明。」

    这些道理杨jiejie原也明了,适才只是被自己胸中一时的愤懑之气所激而已,

    现下听了丈夫的开解,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玉指在张无忌脑门上轻轻一按,嗔道:

    「你这坏弟弟,嘴巴什幺时候变得这幺甜啦?弟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

    张无忌憨憨一笑,他本非能言善辩之辈,但自打住进古墓后,和杨jiejie,赵

    敏这些兰心蕙质的女子浓情蜜意朝夕相处,也逐渐变得口齿伶俐起来,哄女孩子

    家开心的甜言蜜语更是一套一套脱口而出。他见杨jiejie被自己逗乐了,心中也是

    一阵欢喜,忙故作惆怅地说道:「哎,弟弟好心开导杨jiejie,jiejie你却如此不领

    情,真是伤了弟弟的心啊。jiejie你说,弟弟是不是该好好惩罚惩罚你啊?」张无

    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杨jiejie臀沟和下体的敏感部位摸索,准备开始调教自己

    怀中的大jiejie兼小羊羔。

    听到「惩罚」二字,杨月英立刻想起了在数月之前的野外被无忌弟弟惩罚的

    那次香艳经历,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躺倒在张无忌怀中,柔声道:「坏人儿,

    jiejie自从跟了你,可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弟弟要玩弄jiejie,jiejie我可以

    说不吗?」

    张无忌见杨jiejie这幅模样,知她依然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便凑到杨jiejie的耳

    边轻声说道:「好jiejie,那无忌今晚就准备换个新花样了,jiejie可不能不依哦。」

    杨月英哪会不晓得张无忌的花花肠子,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调教,她那yin荡的

    身体顿时热了起来,虽然嘴上依然说些半推半就的情话,但美如秋水般的眼睛里

    早已透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张无忌说干便干,顺手从床边的瓷坛中取出一根湿漉漉的麻绳,这根麻绳两

    丈来长,拇指般粗细,上面打着一个个绳结,带着些许药味,透露出一股yin靡的

    气息。杨月英自然识得这根绳子便是张无忌用来玩弄自己妻妾们的工具,心中不

    免胡思乱想起来:今晚无忌弟弟会怎样玩弄自己呢?是用这根绳子勒紧自己的蜜

    xue,让自己趴在地上表演狗爬?还是用这根绳子把自己的双腿绑在床上,让自己

    给这个色弟弟表演自慰?还是拿这根绳子当做软鞭,鞭打自己那下贱的屁股和sao

    xue?一想到这种种可能的香艳惩罚,杨月英只感一阵阵热流上涌,双腿也逐渐开

    始湿润起来。

    但见张无忌将这根绳索在室东的一根铁钉上系住,拉绳横过室中,将绳子的

    另端系在西壁的一根钉上,绳索离地约莫一人来高。古墓派一向有以床为绳的练

    功方法,杨月英对此倒不以为异,只是对张无忌即将对她进行的调教依然疑惑不

    清:莫非无忌弟弟是准备让自己躺在这根绳子上表演自慰?虽然平时自己没少为

    无忌弟弟表演这等yin靡之事,不过若是自己悬空躺在这根满是绳结的绳索上,分

    开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玉腿,让无忌弟弟尽情地观赏自己的手指在下体那个流淌

    着yin汁的蜜xue里来回进出的样子,想必无忌弟弟也会更加兴奋吧,还是说……蓦

    地一个想法突然窜上杨月英的心间,就连在床上久经沙场的她也不禁羞红了脸。

    杨月英所料不错,但见张无忌不怀好意地笑道:「劳烦杨jiejie用双腿夹紧这

    根绳子往前走,走到头就可以了。还有哦,等会无忌会把杨jiejie的双腿捆起来,

    免得杨jiejie使出你那天下无双的古墓轻功,那样的话可就无趣的紧了。」

    杨月英的脸更红了,古墓派轻功素有甲天下之称,自有不少神奇地运劲法门,

    即便杨月英双腿悬空地陷在这根绳索里,只须左右脚连环互点数下,便可轻易地

    蹿到绳索东头。只可惜被深谙其武功的张无忌打了预防针,只能老老实实地走完

    这段绳索喽。绳索散发出的那股药味,一闻便知是张无忌平日为享受床笫之乐而

    配置的yin药,待会这根绳索要整个陷入自己的蜜xue里,绳索上的药物直接从女子

    妙处化入体内,药效可是加倍地强烈,到时候自己的那股浪劲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

    一旁地张无忌可不会给杨jiejie胡思乱想的时间,毫不客气地走上前来,一把

    将杨jiejie身上聊胜于无的肚兜和亵裙扯开,一边将手探入杨jiejie胯下,像托抱婴

    儿一样将她整个人托起,让绳索牢牢地陷在杨jiejie的saoxue内,接着把杨jiejie的双

    臂向她身后斜摆,双腿弯曲,用另外两根绳索将杨jiejie的左右臂腿分别捆在一起。

    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张无忌便拍了拍杨jiejie的翘臀,坏笑道:「杨jiejie,可以朝

    前走咯。」

    可怜的杨jiejie手腿被捆,完全使不上力,只得扭动腰肢,像一只笨拙地鸭子

    一样缓缓前进。在她胯下摩擦的绳索不断地刺激着娇嫩敏感的花瓣,一个个绳结

    更是让这种快感时不时迅速增大,向波浪一样击打着杨jiejie的身心。每当一个绳

    结滑入杨jiejie的下体时,突然增大的异物和那毛茸茸的质感总是能让杨jiejie感受

    到异常的亢奋,可惜的是这种快感转瞬即逝,还未等杨jiejie得到满足,绳结已然

    滑了出去。一个接一个,如此欲求不满的感觉让杨jiejie实在又爱又恨。

    这还不算完,那从杨jiejie蜜xue里划出去的绳结很快又顺势蹭过了杨jiejie的菊

    xue,即便已经被张无忌的roubang和手指开发了无数次,杨jiejie依然强烈地渴望着异

    物对自己敏感后庭的侵入,她边滑边扭动着腰肢,恨不得让这个沾满yin药的粗大

    绳结立刻塞进自己的菊xue,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让自己高潮。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可恶的绳结仅能稍微在菊门外面一蹭而过,在杨jiejie奇

    痒无比的同时,后一个绳结又滑进了saoxue中。就这样,这根让人欲罢不能的绳索

    不断刺激着杨月英一前一后的两个娇嫩洞口,像锯子一样蹂躏着杨jiejie的身心,

    杨jiejie只能咬牙忍受着yin欲的折磨,期待这快点走完这段绳索之旅,让无忌弟弟

    用他那粗大的roubang满足自己。在yin药和绳索的双重刺激下,杨月英的蜜xue里大量

    地涌出了yin液,在杨jiejie走过的那段绳索上形成了更加明显的水迹。绳索上本就

    有着大量的水状yin药,实在无法容纳杨jiejie流淌出来的蜜汁,水珠从绳索上流淌

    而下,把地面的沾湿了。

    张无忌看着杨jiejie在绳索上的yin荡摸样,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他走在杨jiejie

    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满是yin液的绳索,yin笑道:「杨jiejie现在真是越来越

    yin贱了呀,居然一根绳子都能把jiejie你干出那幺多水来,杨jiejie你说,这绳索上

    的东西都是些什幺啊?」

    「啊……都……都是弟弟……你这个坏蛋……弄出来的坏东西……」被快感

    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杨jiejie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张无忌满意,

    他伸手狠狠地扇在杨jiejie的屁股上,让雪白的屁股蛋上瞬间印上了一个红掌印,

    惹得正在呻吟的杨jiejie发出一阵痛呼。

    「杨jiejie这下可答错了,要是下次再答错,今天晚上无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

    咯。再说一遍,绳索上这些下流的东西都是些什幺?」张无忌继续挑逗着在绳索

    上挣扎的杨jiejie。

    「啊……无忌弟弟……好……好坏……就会……欺负人家……」杨jiejie不断

    地娇喘道,她在绳索上已经挪动了太长时间了,整个胯部都被绳索勒得通红,可

    是离绳子的终点还有老远一段距离,让她越来越心急。

    「哼!既然杨jiejie就是不肯说实话,那无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去了。以后也

    不来杨jiejie这儿了。」张无忌详怒道,作势就要往屋外走。

    「别……弟弟别走……jiejie……jiejie招供便是……因为……因为……jiejie特

    别yin贱……所以流了……流了很多sao水……绳……绳子上的水……都是……都是

    ……从jiejie的sao……saoxue里……流出来的……啊……啊……jiejie……jiejie要受不

    了……求弟弟饶了jiejie吧。」虽然明知道张无忌是在吓唬她,杨月英还是情不自

    禁地说出张无忌所期待的yin言sao语,以期张无忌快点把她从这根该死的绳子上弄

    下来。

    「这样才乖嘛,只要杨jiejie走完这根绳索,无忌保证让杨jiejie浪个够,爽到

    死哦。」看来张无忌依然不准备让杨jiejie痛快。

    「不……不要……」随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越来越强烈,杨月英越来越焦躁

    不已,双腿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突然间「砰」的一声,绳子所系住的铁钉因

    为承受不住杨月英扭动的力道而从墙壁上脱落出来,杨jiejie连同胯下的绳索一起

    从半空中掉在了地上。失去张力的绳索脱离了杨jiejie的胯部,使得杨jiejie不再感

    受到那粗糙的疼痛感,只是xiaoxue和菊门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向张

    无忌哀求道:「弟弟……快……快来干jiejie吧」

    「杨jiejie要的话,就赶快在地上趴好,像以前一样,用狗爬的姿势哦」听了

    张无忌的吩咐,杨月英赶忙背对着张无忌在地上跪趴好,前胸下压,贴上了地面,

    后臀则高高翘起,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下贱姿势,急切地期待张无忌的宠幸。

    然而张无忌却没有像杨月英期待的那样立刻与她交合,而是从旁边柜子的抽

    屉里取出一根竹鞭,对着毫无防备的杨月英那挺拔白嫩地翘臀就是三下狠抽,只

    听「啪啪啪」三声,杨jiejie的粉臀上立刻多出三到红色的鞭痕,痛的杨月英忍不

    住发出悲鸣。

    「杨jiejie居然没有走完绳子就摔下来了,实在太不像话了,得好好惩罚一番

    才行哦」张无忌口中说道,手上丝毫不停,对着杨jiejie的屁股又是啪啪啪几鞭。

    因为母亲殷素素临死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张无忌面对那些气质高雅的美丽女

    子时总是表现的略有自卑和优柔寡断,对赵敏时如此,对周芷若时如此,对如同

    天仙下凡的杨月英更是如此。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潜意识里也藏有将这

    些高雅女子们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想法。这种念头在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之后,

    伴随着其全身阳气的暴涨而急剧增加增加,虽然平日里被张无忌的道德观念所压

    制,但一旦到了男女交合之时,便能迅速激发起张无忌的性快感。

    虽然张无忌在床上玩弄杨jiejie的手段多种多样,但他最喜欢的一种还是让她

    摆出狗爬般的姿势撅起屁股,然后自己在杨jiejie那诱人的翘臀上狠狠击打,有时

    候是自己徒手拍击,有时候则是使用软鞭或竹鞭鞭打。每次看到平日气质高雅,

    聪慧过人的杨jiejie屁股被打时那下贱的样子,都能让张无忌感到由衷的兴奋。

    而杨月英对这种性虐游戏一样甘之如饴,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虽然也

    让她觉得很痛,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xiaoxue里的yin水流的了,急切地

    渴望张无忌的大roubang来满足她的yin欲,断断续续地哀求道:「啊……无忌弟弟…

    …求求你……快来插月英的saoxue吧……等你插玩月英……怎幺惩罚jiejie的sao屁股

    都可以……快……快啊……jiejie要受不了啦……」

    yuhuo旺盛的张无忌听到杨jiejie的哀求,也有些把持不住,知道自己无需再忍

    下去,便扔下手中的鞭子来到杨jiejie身后,将自己的粗大roubang狠狠插进杨jiejie的

    saoxue里。

    只听「吧唧」一声,张无忌巨大的阳物已经狠狠插入了杨jiejie那湿润而又富

    有弹性的yindao内,狠命地来回抽插起来,roubang与yindao的摩擦之声不绝于耳,加上

    下体碰撞时所不断产生的啪啪声,让人听了格外兴奋。

    「啊……啊……我……我要死了……」被张无忌以自己最喜欢的狗交式的疯

    狂cao弄下,杨月英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了,只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迎合张无忌的

    抽插,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乳rou随着交合的进行不断颤抖,下体的yin水不断地飞

    溅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和男女rou体之间的相撞声交织在一起,使屋内的气氛显

    得格外yin靡。

    张无忌越干越是兴奋,猛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杨月英胸前那对饱满而又

    富有弹性的rufang,一边抽插着,一边狠命地揉捏,在杨月英的双乳上捏出一道道

    通红的指痕。如此程度的疼痛反倒使杨月英获得的快感,xiaoxue里流出的yin水

    了。

    张无忌虽然干得格外兴奋,但依然保留了一丝神智,知道杨月英今日比武损

    耗不少真元,又被自己惩罚了半天,再这样玩下去恐怕会伤到她的身体,因此决

    定速战速决,一轮大力抽插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在杨月英的体内射出了自己

    的阳精。

    ***    ***    ***    ***

    「无……无忌公子,小昭……小昭有件事想跟公子说。」

    「小昭,你我已是夫妻,有事跟无忌直说便可,何必这幺见外呢?」

    眼见杨jiejie正在指导那八个丫头习武,赵敏和黛绮丝则在自己屋内看书练功,

    张无忌难得清净一会,却见小昭一脸红晕地走到自己身边,吞吞吐吐地对自己说

    话,全无成亲后的欢快之情,不由大奇。

    「是……是关于娘的事情,公子,能去小昭房里容小昭一叙吗?」小昭的脸

    更红了,轻轻捏了捏张无忌的衣袖,向他恳求道。张无忌拗不过小昭,只得随小

    昭去她房中,听其说明原委。

    原来,黛绮丝当年号称天下美女,不光是因为她的绝色容姿,她那挺拔

    俏丽的身材更是令无数的武林男子垂涎三尺,特别是胸前那对傲人双峰,浑圆饱

    满,大于寻常汉人女子甚多。只是长着这幺一副诱人的双乳,不仅行走江湖时行

    动不便,也招来了不少贪婪好色之辈,以黛绮丝的武功虽能轻松料理,但终究不

    胜其扰。于是乎,黛绮丝便用层层束胸将自己那对硕大的双乳紧紧包裹起来,使

    其外表和普通女子相差无几,其后易容为金花婆婆,将自己那惊世美貌隐去,那

    些浪荡之辈便再也不去sao扰她。

    只是一波既平一波又起,黛绮丝那两团丰满硕大的乳rou被束胸长期束缚,透

    气不畅,双乳下侧便也渐渐生出了些疥癣之疾,长起了一个个细小红疹。由于此

    时银叶先生已死,黛绮丝无需担心此疾令夫君行房时难堪,加之发病部位实在羞

    人,黛绮丝便没有去找郎中医治,只得随意弄些草药应付了事;后她随小昭前往

    波斯,辅佐小昭治理明教,在虎狼之域与那帮波斯信徒勾心斗角,又未得爱情滋

    润,不免身心俱疲,身上顽疾便愈发严重。那乳下红疹如今已有拇指盖般大小,

    又红又痒,每逢炎热时节还时常渗出些难闻汁液,令黛绮丝难受至极,只得强自

    忍耐。小昭知母亲由此难言之隐,却又不便动用教中势力为母亲治此隐疾,也只

    能暗自担忧。

    回到中土后和张无忌成亲后,小昭知张无忌医术精湛,便起了请张无忌为母

    亲疗伤的心思。只是此事太过羞耻,脸嫩的小昭也不好意思直言相求,踌躇好些

    日子,才定下心来向张无忌倾诉此事。

    为岳母行医,自是分内之事。虽然此等医治女子私密隐疾之事也令张无忌尴

    尬不已,但转念一想,自己一家早已不在江湖行走,此事只要不传给外人,便无

    损黛绮丝的名节,随即释然了。

    ***    ***    ***    ***

    「岳母大人,小婿今日特来为您看病,不知岳母大人是否方便?」张无忌在

    门外轻轻地扣了扣门,小心问道。

    「都一家人了,何必这幺客气,无忌你进来便是。」

    得到黛绮丝许可后,张无忌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但见黛绮丝静静地侧卧在

    床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张无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紧凑的淡紫色中衣,将自

    己身为成熟女性的曼妙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而下身则穿着一件同样的单裤,此

    裤由蚕丝所制,轻薄透明,透过那层若有若无的布料,她那修长的双腿隐隐约约

    地暴露在了张无忌的视线内。显然,虽然黛绮丝年过四旬,但魅力却未有多少衰

    减;即便已和杨月英,赵敏这等天仙绝色女子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张无忌还是被

    黛绮丝所展现的女性之美所深深吸引。

    片刻之后,张无忌猛然反应过来,黛绮丝可是自己的岳母,自己这般盯着她

    看,未免太过失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下体隐隐生出的那股yuhuo勉强压了下

    去。

    「怎幺了无忌?是不是和你那几位娇妻美妾风流快活惯了,嫌我这老太婆又

    老又丑,不愿给婆婆我看病?」看着张无忌那副狼狈相,黛绮丝不仅莞尔,忍不

    住假装生气地调侃张无忌。自她不再假扮金花婆婆后,这还是次自称婆婆。

    「哪有哪有」张无忌赶忙否认,一边走上前去。待他走到黛绮丝身前时,闻

    到了一股淡淡地臭味,不仅眉头微微一皱。他知女子大多爱洁,更遑论黛绮丝这

    等天姿绝色,这些年来她一直要忍受此等难受恶疾,也真难为这位奇女子了。

    「岳母大人,小昭虽已将您的病状告知小婿,但医术一道最忌道听途说,小

    婿须得亲自为岳母您诊断把脉后,方有把握治好您的恶疾。」说完,张无忌便来

    到黛绮丝的床前,准备为岳母切脉。武林中人不拘礼教,对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之

    说并不像寻常人家那样十分看重。像张无忌以女婿之亲,为泰水切脉诊断,也并

    无不妥。

    岂料令张无忌始料未及的一幕发生了:黛绮丝当着张无忌的面,毫无顾忌的

    将身上的中衣脱掉,将贴身肚兜显露出来,双臂和身上的肌肤顿时一览无余;那

    纤细的藕臂、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毫无瑕疵,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低矮的紫

    色肚兜将黛绮丝的大半抹雪白胸肌显露出来,随着黛绮丝轻轻的呼吸声而上下起

    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肚兜上的那两点凸起,更是让人忍不住产生犯罪的欲

    望。

    黛绮丝刚将中衣除去,接着便要解自己的肚兜。像她这等武学高手,除去衣

    裳的动作也是迅捷无比;张无忌武功虽然高出甚多,但完全没料到黛绮丝会有此

    等举动,竟未能来得及阻止,待见黛绮丝又要除去肚兜,方才回过神来,连忙作

    势虚扶,阻止道:「岳……岳母大人,您实……实不必如此,小婿只需略观您的

    脉相,即可知您病情,您……这……」

    黛绮丝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忌,你适才说,行医最忌道听途说,我这隐疾

    自然得让无忌你看个清楚,才好药到病除,无忌你说是也不是啊」黛绮丝的嗓音

    又甜又美,丝毫不像是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听得张无忌一阵骨酥筋软。

    「这个……这个」张无忌委实骑虎难下,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