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奴壁尻】(指的是男主)
人来人往的凌府前院,一道高大石墙巍然矗立,墙面森寒如冰,犹如刑架般令人不寒而栗。石墙边缘的一处角落,被突兀地凿开了一个洞,两瓣线条流畅肌rou紧实的臀瓣赫然嵌入其中,在微凉的晨风中轻轻抖动。 两片臀瓣向两侧微微分开,垂软的阳具并硕大的卵囊犹如一滩烂rou,毫无生机地垂坠在双腿之间,中间肛xue里插着一条异物,生着茂盛的鬃毛,犹如一条狗尾突兀地生长在壁中之人的双臀间,只有凑近了细看,才知那是一条鞭柄足有儿臂粗的长鞭,浓密茂盛的鬃毛间簇拥着一条细长皮鞭。 “哟,这又是哪位主子房里的奴儿犯了错,被拘在这里受罚啊?” 熟悉的声音隔着墙壁传入凌鸣铮耳中,除了被口枷被迫撑开的口腔外,他的头脸都被一层黑乳胶紧紧包裹着,就连双目也被胶皮粘连,目不能视,无法看清声音的主人,却隐约从来人的声音里辨认出了他的身份。 张氏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听起来格外刺耳:“还能有谁呢,眼下全城只有一名男奴,此刻就在哥哥眼前了。” “莫非是前城主凌鸣铮?”张氏的兄长佯装吃惊地拔高声量:“凌城主自知伤了身子无法庇佑城中百姓,故自愿削籍为奴一事,为兄略有耳闻,却因公务缠身一直未能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 张氏掩着嘴轻笑:“哥哥言错了,不管因何原因,他既已沦为贱奴,就不再是什么凌城主,往后还是称他铮奴为好,免得被空青城主听见了心生不悦。” “也对,是为兄言错,只怪这事发生忽然,为兄一时口快,未及改口,多谢妹子提点。” “哥哥既然来了,不如上前让铮奴伺候一番,想必马上就能改过口来。” 张小将军故作惊讶:“我们也能碰城主大人的私奴吗?” “不错。”张氏娓娓道:“兄长有所不知,此奴头顶刺有奴印,乃是‘南城’二字,意为南城所有百姓之奴,空青城主将他束于此地,正是方便大家使用呢。” “空青城主当真出手阔绰!”张小将军感叹一句,抬脚跨入门槛绕至院中,却见一具赤裸精壮的rou躯跪伏在地,腰臀高高撅起,臀瓣被嵌入墙中,四肢被铁锁紧缚于地,被黑色胶液包裹着的头脸被架在身前一条木制横杠上,口腔里塞着精铁口枷,颌骨被暴力撑开,就连舌头都被圆环底部延伸出来的精铁铁片压紧,动不了分毫,银丝从唇角沁出,被迫保持着仰头张口的姿势任人享用。 张小将军微怔,随即好奇地俯身拍了拍凌鸣铮覆着胶皮的脸,颇有兴致道:“这又是什么调教奴儿的新手段?有趣。” “城主说了,此奴不乖不顺,罚他在此充当厕奴,供主子们解手,又担忧他面容丑陋会坏了主子们的兴致,故用胶衣覆面。” “原来如此。”张小将军点点头,跃跃欲试:“既是城主美意,为兄自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张氏做了个“请”的手势,微微侧身:“哥哥请便。” 张小将军一步上前,一手伸出覆上铮奴脑顶,另一手急不可耐地松了松腰带,抽出已然微微抬头的性器对准他被迫大张的口腔。 “铮奴,主子赏尿,你可接好了!”说完,只见张小将军闸门大开,guitou顶端细小的孔洞喷射出一股急促的水流,guntang的尿流在半空划出短短一道弧线,精准落入铮奴被迫张开的嘴里。 “呃……嗬啊……”铮奴浑身剧震,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愤怒的低吼,猛地扭动脖颈试图摆脱从天而降的尿水。可他的头颅被刑架托举固定,已然不受他的控制,他倾尽全力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不但不得不被迫张大口接受昔日下属胯下喷射而出的热尿,反倒还因挣扎乱动,让尿水喷洒得到处都是,不过转瞬,黑亮的胶衣头套上便淋满了湿漉漉的尿液。 大股大股尿水顺着喉咙流入腹中,强烈的腥臊气息在唇齿间徘徊不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凌鸣铮谨记自己作为厕奴尿壶的身份。 怎么会这样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张小将军年少方钢,尿水又急又多,汹涌激烈的尿流源源不绝射入铮奴口中,他虽万般不愿,可头颅被刑架托着微微向后仰,被注入口腔里的滚滚尿流就这么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顺流而下直至肚腹之中,到了后来,张小将军射尿入喉的速度甚至远远超过铮奴吞咽的速度,来不及吞咽入喉的尿液满上喉头,铮奴被呛大口咳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腥臊的热尿顺着喉管呕出,再又被他从嘴里咳出,不仅喷了自己一头一脸,还溅得张小将军一身臭尿。 都怪那两个贱人…… 拜空青和温玥珂所赐,他本好端端地做着他的南城城主,竟沦落到给人做奴畜尿壶的地步了……这一切,本应该是他对温玥珂所做才是啊! 如今想来,倒是他错了! 凌鸣铮恼恨至极:是他错了!这世上的女子狡黠阴险,只配匍匐在地为奴为畜,他千错万错,不该对卑微的奴妾心生爱意,让她有了翻身之机…… 若能重来一遭,他定要先手刃空青,再将今日所受之折辱,百倍、千倍还给玥奴才是! “啪——” 脸上猝不及防挨了重重一巴掌,凌鸣铮从汹涌的恨意和不甘中回神,只听张小将军在身前怒呵: “铮奴昔日做城主时就是个无能的废物城主,如今做了贱奴,竟也是个废物贱奴!连主子的尿都接不好,还不如我房里最低贱的奴妾好用!真该让空青城主下了狠手调教才是!” 张氏踹了铮奴一脚,伏在张小将军怀里:“哥哥莫气,铮奴蠢笨,我自会禀告府里的训诫姑姑,让她们好生管教,哥哥万万不可因这贱奴气坏了身子!” “哼!前面的嘴如此无用,不知后面是xue儿用起来如何!”张小将军扶着湿漉漉的阳具,大步跨出门槛来到墙外,阳具对准铮奴被嵌在墙体力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