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做脚垫/金针堵奶孔
还有这种好事?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凌鸣铮,玥珂差一点就要相信了。 她与凌鸣铮相识的时间虽然不长,却知此人刻毒暴虐、睚眦必报,无论是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强得恐怖,除了背叛和忤逆,生平最恨旁人觊觎染指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人,怎可能大发慈悲放她自由?更不可能亲手将她送人。必定是故意出言诓骗,再趁她欢喜雀跃时将美梦彻底击碎,得意洋洋地欣赏她失望和痛苦的模样,甚至以此为借口惩戒她和凌澈。她日夜忍受残忍的刑yin折磨,深知凌鸣铮手段酷烈粗残,万万不能连累凌澈遭受飞来横祸。 “不……玥奴是、是夫主的贱奴……”短暂的怔愣后,玥珂下定决心,仿佛受到惊吓似的,浑身一震,翻身而起跪在凌鸣铮脚下,身体抖如筛糠,眼睛里含着盈盈水雾,祈怜似地望着凌鸣铮:“夫主在哪里,玥奴就在哪里,求求夫主不要把玥奴送给别人……” 凌鸣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垂下头来:“我竟不知,你原来这么想当我的贱奴。” “玥奴心甘情愿……”玥珂哽咽着,心中一片酸苦。 “我可看不出来。”凌鸣铮脸色略沉,冷冷道:“你方才怒骂为夫是骗子的模样,可不想是心甘情愿此后我,倒像是与我有深仇大恨、恨不得我立刻去死一样。” 玥珂强忍心中悲苦,埋头叩首:“玥奴知错!玥奴再也不敢了……玥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夫主不要把玥奴送给旁人……” “有意思。”凌鸣铮抬起脚尖挑起玥珂的下巴,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这仿佛是你第一次请罚,你自己说说看,为夫该如何罚你才好?” “玥奴愚笨,愿受任何责罚,只求夫主怜惜,莫要将玥奴予了别人……” 这副低眉顺眼做小伏低的模样很是温驯乖巧,凌鸣铮他,一定会满意的吧。 玥珂心中忐忑,冷不防听见凌鸣铮低沉残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愿受一切责罚?你可知道辱骂夫主,是重罪中的重罪?犯了此罪的奴儿要被割了舌头丢进罪奴牢受刑。你,很想去罪奴牢吗?” 一听到罪奴牢三个字,玥珂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前不禁浮现出在牢中受刑吃苦的女子,阴冷、潮湿、充满血腥的气息浑然涌上笼在四周,逼得她差点不能呼吸了。 凌鸣铮却在这个时候蹲身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太舒服来。 “这么漂亮的小玥奴,送去罪奴牢可惜了。” 略带凉意的指腹掠过瑟瑟轻颤的长睫,沾染些微冰凉的碎泪滑过脸颊落在她薄薄的唇稍: “……而且,如果割了舌头,以后你要如何用这张小口服侍为夫呢?” “……”这是免了她的罪罚? 凌鸣铮仿佛对她的所思所想心知肚明,旋即站起身来,击掌唤人收拾乱七八糟的书房,自己则在桌后坐下,足尖点了点前方,冷冷道: “rou刑虽免,却不可不罚,免得你此后越发骄矜,目无夫主——房中脚踏不甚合脚,便由玥奴代劳吧。” 这……竟是要将她活生生一个人当作器物作践! 玥珂心中苦涩悲愤,却不得不委屈求全,跪爬过去,膝肘着地,低垂头颅,顺从地跪倒在凌鸣铮脚下,露出自己光滑洁白的脊背,等着凌鸣铮伸脚踏上。 林姑姑曾教过她规矩:奴妻奴妾既是奴畜也是器物,夫主想怎样使用便怎样使用。当奴做畜时,需主动邀宠、全力尽心侍奉,作器物时,则要安静顺从,不言不语,不得动弹,牢记自己的本分。凌鸣铮让她充当脚踏,定是让她跪伏在地,露出后背由他踩踏。 谁知还没等玥珂跪稳,就听见凌鸣铮冷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愚蠢!谁让你跪了?伤着小主子可怎么办?躺下来!” 玥珂呜咽一声,一边请罪一边忙不迭仰面躺下,把自己赤裸的胸腹送到凌鸣铮脚下。 虽已是深秋,空气中弥漫着些微的凉意,但书房的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软毯,屋子里又烧起了地暖,即便玥珂光着身子仰面在上面也不觉得冷。 凌鸣铮随手打开一份公文,脱掉鞋袜,足尖轻点着地面,慢悠悠道:“躲那么远做什么?躺我脚下来,用你的奶子给我暖暖脚。” “是……”玥珂应着,往下挪了挪,横躺在凌鸣铮脚下,只要对方一伸脚就能踏上她圆滚滚的rufang。 凌鸣铮端坐在椅子上,待玥珂躺好,又抬脚分开她的双腿,粉玉似的阴户完全打开,层层叠叠的花唇在脚下绽放。 玥珂娇柔的身躯毫无遮掩,玉户被迫大张,圆滚滚的孕肚和饱满丰腴的rufang在身前颤颤滚动,新雪一样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潮。 凌鸣铮抬起双足毫不犹豫地踩上微微跳动的rufang,旋即感觉到身下娇柔的身躯难以抑制地瑟瑟颤栗。 “谁让你动的!”凌鸣铮怒斥一声,左右双足脚趾同时张开,拇指高高翘起,对准两粒色泽鲜妍动人的大奶头狠狠夹了上去! “吚——”女子的双乳本就娇柔敏感,玥珂又天生吃不了疼,因怀孕和药物改造后的奶尖更比常人敏感无数倍。涨大挺翘的奶头被夹住的瞬间,巨大的刺激犹如电流般掠过全身,刚被开发的乳孔乍然开阖,犹如男子射精般喷出一股浊白的奶汁。 凌鸣铮生满厚茧的脚掌沾满黏腻的奶水,一脸不耐地往玥珂脸颊上蹭了蹭,同时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来。 “差点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是一辈子都会流乳喷奶的小奶牛了,若不把那两个sao洞眼堵起来,脏兮兮的成何体统。” 凌鸣铮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两枚又粗又长的乳针,比原先插在她rutou上的金针足足粗了三倍,乳针顶端还嵌有殷红夺目的红宝石,在天光下闪动着幽幽红光。 “啊……”瞥见那乳针的瞬间,玥珂不禁森然一颤,口中忍不住发出惊骇的叫声,双眼害然大睁。一想到这对乳针马上就要扎进她的乳尖里,她就恐惧得直想逃跑,可是就像凌鸣铮说的,若不把那两处堵起来,它们就会源源不断流出肮脏的奶水…… 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身子,已经被凌鸣铮变成怪物了…… 凌鸣铮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做贱奴有贱奴的规矩,做脚垫也有做脚垫的规矩!谁家脚垫能叫会动?” 说着,捻起一枚寒光闪闪的金针俯身朝玥珂靠进。 眼看着可怕的粗针越逼越近,玥珂心中恐惧更甚,却不得不强忍着惊惧不敢动弹。 凌鸣铮毫不怜惜地捻着玥珂刚被cao通乳孔、红肿了一大圈的rutou,捻着金针上的红珠,对准奶头中央还在分泌奶汁的乳孔,用力刺了进去。 “啊……呀——”娇嫩的奶头仿佛被连根割掉一样,玥珂胸前一阵剧痛,彻底忘记自己此刻是一只不得说话、不能动弹的脚垫,忍不住放声痛叫起来! “屡教不改,该罚!”凌鸣铮眉头深锁,一手握着大乳,另一手把持着插入乳孔里的金针狠狠转了一圈。 玥珂倒吸一口凉气,却连叫都叫不出声了,疼痛淹没了一切感官,胸乳仿佛早已不再属于她自己。 这个时候凌鸣铮又拿起第二根金针,迅速狠辣、毫不留情地刺穿叫右边奶头。 “呃——啊呀——”玥珂仰着脖子痛叫,四肢胡乱踢蹬,眼泪簌簌落下,满脸苦状,凄惨万分,恨不得将饱受摧残的rutou从身上彻底割掉。 “多好看……”凌鸣铮弹了弹一枚瑟瑟发抖的小奶尖,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城主,澈公子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