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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继而将少年禁锢在怀中,而后下身一挺,毫无预兆的贯穿了柳岸的身体。“啊……”柳岸心中满足不已,身体也无比快活,抱着刘璟光/裸的腰背,口中一边无意识的呻/吟,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着刘璟的身体,只恨不得让对方把自己反复的这样那样才甘心。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一阵急喘,继而伴随着一声“呻/吟”xiele出来。而伴随着梦中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快感,柳岸毫无预兆的醒了过来。他望着床帐上方的黑暗,愣怔了好一会儿,然后不由自主的回味了片刻梦中的景象,只觉得十分难为情。虽然不是第一次梦到了,可每次醒来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他很讶异梦中的自己面对刘璟时,竟然能那般毫无顾忌和遮掩,若是有朝一日真要同对方发生点什么,自己恐怕做不到那般恣意妄为。自己竟然会想这些东西!柳岸暗暗的自责了一下,却再也睡不着了。梦里的点点滴滴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刘璟的每一动作,自己的每一句呻/吟都清晰无比。好羞耻啊!杨X金:狼人梦境……金路生自幼和父亲的商队走南闯北,所以见惯了各地的气候,也听多了各式各样的故事,但他对杨峥讲的故事却特别喜欢,总觉得一样的事情到了杨峥嘴里就有趣得多了。大概是喜欢吹牛的人都有说故事的天赋吧!他时常听杨峥讲起曾经征北军在北防戍边,和狼群作战的故事,所以平日里总想着若是自己能亲眼见识一回那样的场面,就算是被狼咬一顿也值了。杨峥对他这个想法不以为意,还时常吓唬他说,那些狼彪悍的很,逮着人就先咬喉咙,一口就能结果了人的性命。金路生觉得挺吓人,不过越是吓人他觉得越刺激。“嗷呜~~~~”一声狼叫突然响起,金路生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漫天黑暗的荒野中。周围的寒气裹挟着呼啸的风吹向他,偏偏周围连颗树也没有,想找个避风的地方都难得很。他愣怔了一会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发现黑暗中有两团绿光正盯着自己!啊,那是狼的眼睛!那双发着绿光的眼睛紧盯着金路生,在空旷寒冷的黑夜中,竟然没有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只是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危险感觉。那种感觉,就是捕猎者对着自己的猎物之时会流露出来的东西。显然,少年被这匹狼锁定了!不过金路生不知怎么的,竟不知道害怕,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立在原地盯着那狼的眼睛看了一会,便径直朝那匹狼走了过去。少年一步步走近,随之慢慢看清了那双眼睛的主人。那是一只体型庞大,毛发铮亮的成年公狼,即便在光源稀少的黑暗中,金路生都能看清它的轮廓和样貌。可真是一匹漂亮的狼啊,它在狼群里一定是头领!少年心里暗暗想道。片刻后,那匹狼见金路生走近,慢慢伏低了身体。这是动物要发起袭击时的姿势,不过金路生并未退缩,而是立在几丈远的地方与那匹狼对视。“嗷呜~~~”金路生学着狼叫的声音,对着那匹狼叫了一声。那只庞大危险的家伙愣了一下,而后不等少年反应过来,骤然一跃而起,将少年扑倒在地。少年被撞倒在地,继而被狼压在了身下。那狼的毛发蹭过少年皮肤,竟没有寒冷之感,反倒让人有些依恋。金路生盯着那匹狼,脑海中闪过短暂的恐惧之感。他想到杨峥说过,狼都是袭击人的咽喉,也不知杨峥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自己恐怕这下要玩儿完了。只见那狼果真凑到金路生的脖颈处,带着野兽的凶猛气息和慑人的压迫感,反复嗅了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在少年脖颈舔了几下。金路生睁开眼看了一下,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匹狼,似乎和方才的感觉不一样了,他再仔细一看,这哪里是狼,分明就变成了个人。这个由狼化成的人,一丝/不挂的伏在金路生身上,肩头和背上散布着新旧不一的伤痕,金路生伸手一摸便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杨峥?”金路生问道。伏在他身上的人终于抬头看向他,那张脸不是杨峥还能有谁?“杨峥,你在干嘛?”金路生问道。杨峥却嘿嘿一笑,也不答话,自顾自低头开始亲吻身下的少年。金路生初时还觉得有些别扭,但随即觉得被亲吻的很舒服,而且身体渐渐勃发出了nongnong的**,于是便忍不住抱住了杨峥的身体,不断的磨蹭对方。少年一阵恍惚,便觉得被对方的某物侵入了身体,但他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又舒服又新鲜,于是抱着对方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了许多。杨峥不发一言,只一边律动,一边不时亲吻少年的唇。过了许久,两人同时攀到了顶峰。杨峥抽身而去,少年却用双脚勾着他的腰,一脸迷茫的问道:“你要去哪儿?”“带你去看狼?”杨峥道。“你不就是?”金路生问道。杨峥闻言不由一笑,抱着少年又将人压在了身下。第64章大雪天,温一壶酒,炒两个下酒菜,对很多男人来说,真的是不可多得的悠闲和享受。因为这次没有外人,刘璟破例让柳岸陪自己对饮。两人盘腿坐在靠窗的矮榻上,不紧不慢的喝着酒,不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雪下得很大,积雪越来越厚,他们的行程被无限期的拖住了。好在随行的人也不多,住在农户家里,只要把吃住的银子给足了,倒也不算给人添麻烦。北境的百姓都很景仰征北军,听说刘璟他们是征北军的将士之后,都十分殷勤,加上将士们执意要付吃住的银子,他们更加欢喜不已。虽然刘璟只谎称自己是一个负责巡防的百夫长,百姓们依旧对他格外关照,甚至还有村子里的姑娘拿了自己缝制了要去卖的棉帽子送给他。“这帽子戴着可真暖和,还能护住耳朵呢!”柳岸放下酒杯拿起姑娘送的棉帽子戴上,一脸的笑意。刘璟有些尴尬,道:“快别戴了,回头我再让人还回去。征北军有军令,不得领受百姓的东西。”“没有军令你就要了?”柳岸问道。“当然不要,姑娘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要呢。”刘璟道。柳岸捻着酒杯在手里摩挲,不时偷偷看刘璟,只觉得对方眉目比初识那会儿更加凌厉,脸颊和下巴的轮廓也更加分明,整个人透着青年男人特有的英气,当真是越看越喜欢看。刘璟不知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