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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心神都在外面街道上的动静,没有注意到南凤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公子怎么称呼?”南凤潋一直想问,只是从前太过羞涩拘谨,以至于错过良久。周琅颔首,“我姓周,名琅。琳琅的琅。”“周琅。”又说了几句闲话,外面的轿夫忽然道,“小姐到了。”当着外人的面,自然不能再叫公主。这是南凤潋叮嘱过的。南凤潋才只觉得过了一会,她还没与周琅说几句话呢——周琅掀开帘子准备出去,忽然见周府外围着一队骑兵,他脸色一僵,令狐胤这是——又去了他家?南凤潋看周琅又坐了回来,心里一喜。“姑娘,我家中有事,现在不便回去。可否——”周琅还在想,要不要去谢小侯爷那里借住一宿。现在就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回去自投罗网。南凤潋见他不能回家,就道,“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随我回去,我家中也有几间空房。”周琅听女子这么热心,想着这个时候去侯府也不好,听说公主去了侯府,他去了怕是要扰谢小侯爷好事,“那叨扰了。”南凤潋一双美目盯着眼前周琅。从前临安见到周琅的时候,就觉得这公子仪态出尘脱俗,今日近了瞧,更觉得好看到了心尖儿里。“回驿馆。”这一路的路程就长了些,周琅看女子热切,也就和她攀谈起来。南凤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几回提到自己没有婚配,周琅本来没觉得奇怪,但听了几回,也起了心思——他说要替燕城找个媳妇。他再看南凤潋,腰细如柳,明眸皓齿,虽然不是绝色,但已经是极为动人的。若只是普通的官家女子,和燕城也是可以撮合一二的。南凤潋当然感觉到了周琅的目光,她嘴唇都咬的绯红。等到了驿馆里,南凤潋给周琅安排住到了自己隔壁,又亲自送他去了房里。“若是缺什么,周公子说一声,下人就送过来了。”南凤潋道。因为这驿馆是专程招待王公贵族的,所以每一处都精细的很,比外面客栈不知道好多少倍,周琅还在想,这驿馆里的院落摆设为什么会这样华丽。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南凤潋就是再是不舍,现在也要回房间去了。但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周琅的住处,心里就已经大定——他刚才旁敲侧击的问了周琅,已经知道他并没有婚配。只是她还不知道,周琅喜不喜欢她这样的女子……南凤潋满腹心事的回了房间,周琅也满腹心事的关上了房门。他如今被令狐柔休了,令狐胤连这一层顾忌也没有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要是令狐胤真的要娶他,他又该怎么样。到时候令狐柔又要怎么看待他……这一日太累了,周琅倒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我还觉得稀奇,南凤宇来这临安做什么。”南凤辞将自己的袖子卷了卷,一双笑唇微微翘起,“哎,那令狐胤也真是自找死路,竟然还真的将虎符交出去了。”“三皇子。”跟着他身后的人低着头,“如今将军府里全都是二皇子的人。”“嗯。”南凤辞知道他那个没脑子的兄长又要玩什么把戏。只是令狐胤……可惜了。“那我们该如何?”三军虎符都被二皇子拿走,实在堪忧。南凤辞将自己衣服的褶皱也扯了扯,“不如何,看戏就是。”“可是……”那人还要再说什么。“我那个二哥,我知道。狠毒有余,脑子不足,跟个白痴似的。”南凤辞还真的没把南凤宇当回事儿过,说话间都带着一股子嘲弄的味道,“他拿了虎符又能怎么样,令狐胤手下的大将都是心腹,他害死了令狐胤,能讨到什么好。等吧——令狐胤一死,他的死期也就不远了。”“是——”“既然来了临安,明日就备些厚礼,看看谢小侯爷去。”南凤辞倒还真有点欣赏谢萦怀。驿馆里的人看到南凤辞身旁的人出示的御令,当即弯腰行礼。王公贵族皆有这个御令,此乃入住驿馆的凭证。南凤辞径自去了自己长住的院落——驿馆虽然是接待王公贵族,但这王公贵族又分三六九等,凤子龙孙住的,就是最好的凤溪院。只是等南凤辞走到凤溪院门口的时候,带路的奴才忽然道,“官家,这里已经有人入住了。”南凤辞挑眉。有人?“凤溪院隔壁还有一间。”这人刚才是带着南凤潋进来的,刚才是一男一女,他就只以为两人住在一间里。南凤辞也不是计较的人,“那就去隔壁吧。”奴才领着南凤辞到了隔壁的房间,替他推开了门。屋子里有人专门打扫,干净的很。南凤辞进了屋子,屋子里的烛台早就点上了。屋子里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南凤辞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就放下茶杯去解腰带。床幔垂着,里面有一道隆起的影子,南凤辞只当是叠起的被褥。他脱了衣裳挂在屏风上,伸手撩开那层层叠叠的纱幔准备就寝,却发现床榻上躺着一个人。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南凤辞:【背后塞钱】我要加戏渣作者:好南凤辞:【背后塞钱】我要吃rou渣作者:好南凤辞:【背后塞钱】SMPALY是我的渣作者:好令狐胤:你们在做什么……渣作者:【一脸纯良】我是在安慰咸鱼攻!我要他学会认命!南凤辞:【背后塞钱】我要当着令狐胤的面啪周琅渣作者:【吐出一口血】这个……我不敢……第84章周郎顾(84)耳边有人在吹气。周琅皱眉闪躲开。哼笑声。一缕细发贴着耳廓滑下去,绕着脖颈上的喉结打转。不堪其扰的周琅惊醒过来,看到身上压着一个男子,那男子单手撑在他的肩膀旁,另一只手勾着他的长发逗弄着他,看他醒来,那人一双笑唇翘的更高,“我还以为要我亲你你才会醒。”眼前男子天生的一双笑唇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当然令周琅更印象深刻还是他登徒子一般的做派。“是你!”南凤辞很是惊奇,“原来你还记得我。”被一缕头发从脖颈撩到脸颊,周琅痒的厉害,就伸手将南凤辞的手推开,“你怎么在我房里?”南凤辞被推开手,变成双臂撑在周琅肩膀两侧,他还故意贴近周琅,漆黑的眼睛望着他,“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两个男子的亲近实在令周琅受不了,他将南凤辞推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