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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吗?你们就是舍不得给。”万磊暗骂,不是老子舍不得给,是你特么狮子大开口,敲诈勒索不手软!纵然心里万般不情愿,他仍掏盒烟递过去:“大哥,门面有门面的标准,不能你在家随便摆个摊,就说房子是门面房。”“要是大家都这么干,我们开发商不得喝西北风去?”男子接下烟,讥讽地笑:“大老板跑我这哭啥穷?你们把房子拆了,我们一家老少才要喝西北风。孩子正读高中,靠我这小店给他攒大学学费呢。”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他所谓的小店一天赚不了一包烟。万磊晓之以理:“换个角度想想,这院子面积得超过两百平,赔你两套房,卖一套自住一套,孩子哪怕读博士也够了。”男子翻个白眼:“你别忽悠我,商铺和住宅可不是一个价码。”江柳烟清楚他们的想法,一生一次的机会,不狠敲一笔总觉得吃了大亏。早些年县城刚刚开始建设的时候确实如此,赔偿比率甚至高达一比三,而且连院子里随意搭个草棚都算面积。时代早已不同,还有人抱着靠拆迁发财的大梦,可悲又可笑。万磊明确表示,商铺不可能给,改其他条件他或许会考虑。这边正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着,工程负责人接到电话,说姓李的那家女主人蹲挖土机里不出来,扬言不想停工的话就让老总来见她。万磊给原鞋厂经理打电话,请他来帮忙劝说,“你们这些大哥大姐太会闹腾,我真心搞不定!”16|chapter16老辈人视厂为家,再怎么胡闹,对领导还是尊重的。经理答应马上过来,江柳烟随万磊先下工地。离老远就听见有妇人的哭喊声,骂盖房子的都是强盗,她不过来工地捡没用的垃圾,居然被人欺负。烫着卷发的大娘穿身大花袄,躺在推土机铲斗里撒泼打滚。旁边是司机和几名建筑工人,还有位女子站旁边,试图把大娘拉起来。“妈能不能别闹了?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走得近了,江柳烟瞧女子有些眼熟,试探地问:“是李静吗?”女子回头迟疑片刻,提高嗓门叫道:“江柳烟,你怎么在这?”“我回珑县有些日子了,阿姨这是?”李静是和江柳烟关系不错的初中同学,技校毕业后留在县里工作。同学重逢,竟是在此等情境之下,李静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冲母亲怒喝道:“快起来!非让我把脸丢尽你才高兴?”李母坐起身,拍拍头上的土,屁股却仿佛被胶水粘在推土机里一般,“你同学在地产公司工作?那正好,来帮阿姨评评理,我到工地边捡几块砖回家犯法啦?他们一帮人过来撵我走。”江柳烟好言相劝:“阿姨,您在工地上乱走动有危险,他们也是为了您好。”李母冷哼:“为我好?不花一分钱就想拆我们房子。算了我不跟你瞎白话,等他们老总来了再说。”万磊上前一步,“我就是地产公司的负责人。”李母抬头望去,见小伙子年纪轻轻,根本不放在眼里,“搞不懂你们生意人,地里长金子还是长银子啊?捡两块砖回家垒鸡圈,硬给我安个偷窃的名头,笑死人好吧。”万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阿姨不瞒您说,我从大学毕业就在工地上泡着,见过的事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不留神从几层楼摔下来的,被钢筋穿胸的,甚至走着走着叫高空坠物砸晕的。外头竖那么大一告示牌,施工重地,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您看不见……”李静打小就是个实在人,满面歉意地同江柳烟说:“我妈不听劝,给你们添麻烦了。”江柳烟反过来安慰她:“没事,老人家都固执,讲不听。但你真得好好劝劝阿姨,工地上这么多大型机械,又坑坑洼洼的,磕着碰着不是小事。”江柳烟和李静聊着,分不出精力关注万磊那边。没多会儿鞋厂老领导来到现场,把李母狠狠训斥一通,最后万磊还是被她讹去三百块钱。实在臊得慌,李静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与老妈闹,离开时的脸色江柳烟都不忍细看。万磊烦躁地捏捏眉心,同那位五十来岁的老领导诉苦:“这阿姨绝对是个人才,上回去火车站闹事也有她,兴致上来往地上一趟,我们就要赔钱。”“几百块钱是小事,机械租赁费、耽误工程进度也暂且不提,她自个儿乱跑,万一摔跤啥的是不是得赖我们头上?”老领导汗颜:“她年轻时脾气就犟,一把年纪也没见改改。”两人商议片刻,决定再去趟建设局拆迁办公室。在那里,江柳烟见识到某些基层干部踢皮球的手段,谈了一个多钟头,相互推诿,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接下。但机关干部禁止吃拿卡要这块管得极严,到午饭时间,主任摆出送客的架势,几人只得起身告辞。万磊急着回公司处理事务,鞋厂的老领导打车过来的,江柳烟主动请缨送他,“您别嫌我车小就成。”那辆飞度尽管开了好多年,外观看起来还蛮新,江柳烟近期没有换车的打算。老领导拆迁后租房住,位置有点偏僻。念及江柳烟和李静是同学,途中他一直在唠叨李静家的事儿。“她mama其实不坏。男人早几年去世,女儿嫁人有小家要顾,儿子精神不太正常,她又没退休工资,怕老了手里没钱,成为女儿的负担才这样。”江柳烟问:“到底怎样他们才会愿意签字?”所站立场不一样,同情归同情,她更在意的是解决问题。“唉,双方都不肯退让,只能干耗着。到他们发现再耗下去没有用,自然就妥协。”许子慕在兖城的酒吧由何秀芝代为打理。盘点完账目,许子慕问方不方便陪他去趟商场,何秀芝骤然一喜:“你想去哪逛?”“母婴店。”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把何秀芝浇个透心凉:“去母婴店干嘛?你有私生子啦?”许子慕翘起二郎腿,悠悠闲闲地解释:“帮人捎点东西回去。”何秀芝是玲珑心思的女子,不由得自怜起来,本以为许子慕和宋晓晓离了婚,与自己的关系会亲近些,偏他只当她是纯粹的合作伙伴。“你前妻最近怎样?”何秀芝与宋晓晓碰面次数不多,她常年在兖城生活,做的又是昼夜颠倒的工作,朋友都没剩几个。“应当比和我在一起时过得好吧。”“那……我还有机会吗?”何秀芝不信许子慕猜不到她的想法,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风月场里浸yin多年,她清楚男人不主动就是不爱,可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