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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这么热的天别出来晒太阳了,老婆婆拿着钱笑呵呵地走了。待方曼曼和李柴走来时,就见南方之一人抱着十几盏河灯站在一旁。李柴看见就气了,“你买这么多做什么?钱多的没处花了?”虽然南方之身上只剩下八千多块了,但他觉得这钱花得值得,“老婆婆上了年纪也不容易,再说这灯又不贵。”他刚说完,方曼曼就示意他看向她身后,南方之视线一动就看见刚刚那个老婆婆又提了一筐河灯出来,正在拦着伯青元说话。最后,伯青元只买了一个。老婆婆见也没什么人来了,便把剩下的一筐都送给了伯青元,自己骑着锁在一旁的小电轮走了,这下应该是真的回去照顾孙子了。方曼曼拍了拍南方之的背,痛心疾首道:“小糊糊啊,你也不看看那阿婆穿的鞋子,旧是旧了点,但那可是真牛皮的,不便宜呢。”恰巧伯青元走了过来,看着南方之手里的河灯笑道:“那婆婆也送了我一筐。”南方之呵呵一笑,觉得自己被对方无形中嘲讽了一脸,但他仍不由得有些失落,事实又一次打了多管闲事的他一耳光。四人在古镇中边吃边玩,待天色一黑,整个古镇便突然被人群挤满了,街道中推出了各色各样的小摊子,上面还挂着一串串黄色的老式灯泡,看起来既温暖又复古。南方之抱着一堆河灯不好移动,提议先去河边处理掉,但奈何柴叔和方姐都表示自己对这种年轻人的活动不感兴趣,便分开去了烧烤摊。古镇小河边。一对对小情侣手挽着手放河灯,不时还有小女生看着南方之和伯青元手上的同款手链咯咯直笑,笑得南方之一阵恶寒。然而,不久后南方之就顶着一头被挤乱的头发,看着自己的河灯全部沉到了水底。“......”而他们的不远处,一对小情侣还在那儿抱怨,“那个臭老太婆竟然卖我劣质品!老公怎么办,我刚刚还许了愿我们今年结婚呢!”男人看着那些沉了的灯反而松了口气,拉着女生就走,“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信这些。”女生不满的嘟起嘴,刚想说什么,一个黑影突然冲了过来,把她撞到在地。“抓小偷啊!抓小偷!”一个妇女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来。那小偷见自己跑不掉了,一把抓住摔在自己身旁的女人,掏出一把刀比着她的脖子。“啊!”女生尖叫一声,看着自己男朋友哭道:“愣着干嘛!快救救我啊!”小偷把女生扯了起来,乱挥着手里的刀对男人怒斥道:“我警告你别过来,不然我把你一起捅了!”男人咽了口唾沫,后退一步对女生道:“你,你别怕,我去找警察!”说完就跑了。“呜呜!你给我回来!”女生一挣扎,脖子上就被锋利的刀刃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马就流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裙。南方之瞳孔一缩,抬腿就要冲过去,但是却还是停住了,“不要多管闲事!不要逞强!你救了她,她倒是好了,那你怎么办啊!人都是自私的!”前女友的痛斥历历在目,南方之呼吸急促地看着眼前无助的女生,所有人都在远处围观着,却并不上前。就在南方之裹足不前时,伯青元却风一般的撩了过去,南方之伸手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抓到。南方之心头一震,跟着跑了过去。伯青元悄悄绕到了小偷的身后,但小偷此时极其敏感,他一边乱舞着刀,一边拖着女生后退,还时不时调转方向护着自己身后。南方之赶到伯青元身边,拉住正要上前他,着急道:“别冲动,你手上又没有武器,还是等警察......”话还没说完,伯青元就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看着他,温润的气质一时全无,露出的又是那同野狼一般凶狠的气势,就像想要把周围所有都排斥开一样。“你也和他们一样?你明明不是。”伯青元冷冰冰的一句话,虽然说得不怎么明白,但南方之却听懂了。“啊!!”这时,众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是那小偷想带着女生跳到河里逃跑。南方之正充愣间,伯青元已经跑到河边跟着跳下去了。“豌豆!”南方之大叫一声,跑了过去。河堤下,黑暗的水中只能看见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和被推到一边的女生,女生捂着脖子在水中痛苦地挣扎着,南方之见了,脚便不听使唤地带着他跳了下去。他游到女生身边,女生一见了他就立马扑了过来,紧紧按着他的手不放,南方之的腿本来就因骑车而酸胀无力着,而那女生早已因恐惧而失去理智,她把南方之压到水下,自己浮了起来。南方之猝不及防地喝了一大口水,舌头不知道被什么给划了,一阵剧痛。求生的欲望是他鼓足了最后一口气使劲往下沉,那女生见自己被他带着下沉便本能地松开了手,南方之趁机浮出水面,吸了一大口气,拖着女生的后领游回了岸边。这时,伯青元也制伏了小偷,两人在群众的欢呼声中被拖上了河堤。“豌豆!糊糊!”方曼曼本来正吃串串吃得高兴,就听见一声警鸣,本来是去看热闹的,没想到全是自己人的热闹。伯青元对着方曼曼和李柴点了点头示意没事,而南方之则跪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动了。伯青元疑惑地走过去,手还没碰到他,南方之就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随着他每咳一声,嘴里就流出一口血。“南方之!”“小糊糊!”所有人立马拥了上去,南方之突然呕了一下,吐出一块沾着血的竹片,一看就是刚刚那些河灯上的。李柴见状连忙蹲下身,急声问道:“怎么样?是喉咙被伤着了吗?”南方之虚弱地摇了摇头,他一把抓住蹲在自己身侧的伯青元,满眼血丝,声音模糊地质问道:“你说我明明不是什么样?可我现在又是什么样!我刚刚去救她,却差点死在她的手里!难道我为了做好人就该死吗!”南方之每说出一句话,他的嘴角下就滴落一丝血出来,伯青元看得触目惊心,“既然是为了救人,怎么能在乎得失”这句话说不口了。待说完,南方之只觉得自己头上本就还没愈合好的伤口一阵钝痛,自己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伯青元手足无措地把他接到怀里。“还傻愣着干嘛!快带去诊所啊!”群众中不知谁吼了一声,伯青元这才回神,手一抄把人拦腰抱起,冲了出去。☆、迁怒暴发小镇边的私人诊所。“别担心了,就是被竹片划破了一点舌头,不过他头上的伤有些发炎了,要吊两瓶针。”年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