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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了唇角,笑容却是他从未有过的苦涩凄清。“二哥,你也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定定地看着那人沉寂的眸子,半晌,男子终于缓缓颔首。背过身的刹那,耳旁骤然响起一道空荡的声音。空旷孤冷,有如宿命。……除了清尘居那人,教主绝不会接受任何人,你好自为之罢!淡漠的眸子中突然一阵剧烈波动。身形顿住,许久,终是再次迈开了脚步。第二十四章诛心(上)似乎从他和玄墨的关系被“自己”发现开始,一切就都乱了套。对玄墨发怒的“冷清尘”,住在清尘居的小师弟,还有整日望着“冷清尘”和小师弟恩爱而黯然神伤的玄墨,都偏移了他熟知的剧本。这期间,冷小公子唯一一次给玄墨好脸色,是在要求他将安插在他身边的暗卫除去的时候。这一世玄墨还未授予“自己”玄水神功,“冷清尘”之所以能发现暗卫,小师弟功不可没。由于小师弟的突然出现,原本只是负责照看冷小公子日常的暗卫,活动逐渐频繁。既要时刻关注二人的相处动态,又得及时将信息反馈给玄墨。一来二去,总有失误的时候,就被敏锐的冷小公子察觉出了些端倪,最终从玄墨口中套出了暗卫的存在。整日看着冷小公子如何疼宠自己师弟,看着那向来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男子,在那可爱讨喜的少年面前总是温软着神色,任那少年粘着他撒娇,好脾气地陪着他在玄天教中四下赏玩,玄墨心中极苦。而每当萌生出将那两人分开的念头时,那人冷寒的眉眼,尖锐的话语,就会在眼前浮起。胸口处蔓延开的疼痛,让他怯弱得连上前都不敢,只能远远地躲在一边,近乎自虐地看着那两个分为般配的身影,任心头苦味弥漫。这种沉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却是那天,冷小公子主动找见了玄墨。对于冷小公子难得的示好,玄墨心潮澎湃,态度几乎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于是,在那人对他提出要求,希望可以撤除暗卫的时候,玄墨虽不太情愿,但到底是怕那人不快的心情占了上风,终是点头应允了那人的请求。见目的达成,那人没有多做停留,很快便挥袖离去。看着那人决绝得不带一丝留恋的背影,玄墨眼中哀痛,却没了将那人强留的勇气。玄墨只当“冷清尘”是反感同小师弟的二人世界被监视才提出此请求,他却知晓那人的真正的目的。一切不过是为顺利逃脱玄天教创造条件。即便是这些日子带着小师弟在玄天教中四处闲逛,也并非如表面那般花前月下、纵容疼宠,完成地形图才是那人的主要意图所在。他深明这些,却并未告知玄墨。不仅仅是由于缺少和玄墨相处的时机,对“自己”与日俱增的排斥感也是重要的原因。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原先的计划——既然“自己”让玄墨如此痛苦,为何还要勉强二人在一起?如若玄墨没有“自己”,可以过得更好,为何不果断地放那人离去?或许……能有人比“自己”更适合玄墨?对于苍木所言,玄墨非“冷清尘”不可一事,他根本不信。虽然上一世玄墨的确为了自己而死,但那也是多方因素造成的结果,若那时出现了一个玄墨更加喜爱的人,他或许就不会对自己那般执着。而想到那个能让“玄墨更喜爱的人”时,心脏跳动的频率莫名有几分加速。眼波一阵动荡,却在触及静立在水榭旁,远眺着湖心楼宇,满目痴望的那人时,蓦地沉寂了下来。顺着男人的目光,将视线投向亭台中间那个姿容优雅的月白身影,向来淡漠双眼里几不可觉地浮现出了一抹森冷,原本还有丝迟疑的心境蓦地坚定了下来。是以,在发现那人异常的举动时,他并没有加以阻止,甚至抱着一种放任的态度,冷眼旁观。唯一让他稍感诧异的是,与上一世不同,那人后来真的在后山发现了一条密道。于是,趁着一天月黑风高,夜深人寂,那人将一切计划妥当,便悄悄地携着小师弟,按照既定路线,从后山密道潜逃了出去。待玄天教中有人发现此事,已是第二日的晌午。并非玄天教管理疏松,只是任谁都想不到,一名不会武功的病弱公子,竟能翻出如许波浪。莫说旁人,就连本教元老,知晓后山密道存在的也不多。加之后山又是玄天教禁地,平日即便是巡逻大抵也绕过那处。那人心思缜密,谋划多时,这才被他顺利逃脱。冷清尘知晓此事的时候,正要动身前往骨师的药庐。相较于玄天教众人的紧张慌乱,他心中却无甚起伏,唯一让他心念微动的是玄墨的反应。只是玄墨这段时间神出鬼没,连居处也甚少回,他一时也不知那人身在何处。眼里划过一道思量,他改变了原定的路线,移步走到红儿处询问玄墨情况。未想红儿竟也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只道她已整整一日未见到教主了,亦不知他现在何方。冷清尘听罢挑起眉,细长的眼中颜色莫名。别去了红儿,冷清尘未再询问旁人,而是回到了归墨苑,转身踏上了去往后山的道路。心头不知怎地,有种隐隐的预感,那人就在这后山之中。脚下的山路曾同玄墨一起走了不知如许遍,不必思索,只凭着身体的记忆,他也知该如何行进。他的每一步都落得稳稳当当,没有半分犹豫,好似已然确信,他要找寻的那人就在这路途的尽头。当眼帘再次被那漫谷的红叶盈满,冷清尘停住了脚步,清冷的视线怔怔,竟显出几分恍惚。上次来到这里,还是因为答应了男人修习武功。结果又恶质地将那人压在树上,一阵颠鸾倒凤。……而如今,那总是湿润着眉眼,乖顺地臣服在他身下的男人,已是旧时光景。视线又在那落叶漫天的瑰丽景色上停留了一阵,终是缓缓垂落了下去。掩去眼底那抹几不可察的失落,冷清尘定下眼眸,将视线顺着面前那一根根粗壮的枝干仔细地搜寻过去。当视线触及半掩在红叶堆中一只突兀的圆肚酒坛时,男子目光滞住,接着便果断地迈开脚步,向着那处走去。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散落的酒坛不止一个。附近横七竖八、或立或躺地摆着许多敞口的酒坛,有的已经空了,有的还在向外汩汩地流着液体。交错的透明细流,沟渠纵横地这落叶堆积的谷地爬行游走,汇聚的液体在层叠的缝隙间形成了几处低浅的水洼。从中散发出的气味浓烈刺鼻,熏得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