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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一般,再寻不到半点踪迹。整理好衣衫,男子虚弱地扶着树干缓缓站了起来。没有立即移动步伐,平静地眺望着远处那一片落枫如火的景象,男子眼中神色莫名。男子,也就是冷清尘,今日本是在后山寻找逃脱路径,误打误撞来到了此处。正待离去,却被一阵暧昧的呻吟声吸引了注意。他本不好管闲事之人,却莫名在意起那低哑的音调。不由挪动了脚步,将身形掩在大树身后,侧目看了过去。当看清那衣衫不整地在别人怀中放荡地扭动身躯的究竟是何人时,他不受控制地睁大了双眼,心中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滋味复杂。玄墨和那名为南陌的护法有染一说,在玄天教中传言已久,也早早被有心之人刻意传入了他耳中。是以他对二人之间的关系早有料想,但亲眼证实之后,感觉又是不同的。一方面,对于玄墨光天化日之下,竟和男子在野外媾和这种行为,他打心底里觉得不齿和厌恶,恨不得立即调转视线,离开此处。然而,另一方面,看着那两人交缠的身影,看着那粗暴地进出男人体内的性器,看着男人那张英俊刚毅的脸上,他从未见过的柔软和靡乱的神色,看着不住地从他那双乌黑迷茫的眸子里滴落下的透明水滴,他又觉得胸口有什幺古怪的情绪在酝酿,沉甸甸的,晕沉沉的,有些酸涩,又有些尖锐。尤其想到,在旁人身上曲颈承欢的那人,就是那一直痴缠着他的玄墨,那个流着血白着脸也要迫他行房的男人,向来淡漠的心中不知怎地,突然涌现出一阵莫名的怒意,却强烈得近乎疼痛。理智告诉自己应该马上离开此处,若是被二人发现,或许连他逃脱的计划都会暴露。却不知为何,双脚如同在地上扎了根一般,无论他如何命令,竟无法挪动分毫,甚至连他的目光都无法从那交缠的二人身上抽离。看着那两人越发激烈的动作,看着玄墨越发情迷的面孔,听着那人几乎可以用yin乱形容的呻吟,冷清尘心中一阵扭曲,那像是心脏被擭住的窒息感,让他葱白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抠进了粗糙的树皮缝隙。而与胸口的不适相反,他的身体却发起了热。那热意来的莫名奇妙,甚至连下身那他甚少碰触的部位也一点点地膨胀了起来,顶着他的衣裤,勒得他有些发疼。即便如此,他却如中了邪一般,视线仍旧牢牢地盯在在二人的结合处,盯着那粗壮通红的物事在那窄小湿润的孔洞来回进出,脔得那人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待到那两人偃旗息鼓,他的身下也是一片狼藉。那没被碰触过的地方,就那样张狂地挺立着,尖端渗出的液体,将他干净的衣衫打得一片湿腻。身体过度的兴奋感,让他无法抑制地喘息,却怕被那二人察觉,只能用力地捂紧了自己的唇。就在他静待二人离开的时候,却见远处走来一个一身靛蓝的男子。苍木的话,他都听在耳中。若是以前听到这话,他或许还能有几分相信,然而今天见到这副场景,再说玄墨非他不可,他却只觉讽刺。凝着眼前那飘然落下的红枫,冷清尘不知怎地突然想到了刚刚那一身玄色,却陷入这一片瑰丽之中的男人。那人泛粉的颊际映着这艳色的枫叶,着实别有一番风情……若是忽视他身后那个刺眼的身影的话。那人同他在一起时,从未露出过这种表情。明明从来不在意那人的,被那人迫着做此事时,他更是反感。可是为何,想到那人也会心甘情愿地在别人身下承欢,也会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痴迷地望着别人,也会用那张唇对别人倾诉着喜欢,他会觉得心中如此难受,甚至对那个仅有两面之缘的男子,产生了一种近乎愤恨的情绪?狭长的凤眼中蓦地涌入了什幺阴暗的情绪,男子的面孔彻底冷了下去。也罢!他本就不欲与玄墨多做纠缠,有了那人,想必玄墨也不会再多烦他。如此,正好助他达成所愿。这般想着,男子收回了远眺的视线,然而脸色却没有丝毫好转。冷清尘将虚弱的身体从树上撑开,踩着那一层铺得厚厚的枯叶,拖着乏力的脚步,艰难地往前迈步。随着那浅白的身影的缓缓移动,那一地艳色终于被渐渐遗留在他身后。第二十一章不见我思随着和男子的双方“教学”渐入佳境,玄墨的时间终于有了余裕。得了空闲,他率先想到的自然是这段时日见之甚少的那个清冷绝色的男子。想来自从教外归来,他同那人见面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平日和他二哥在一起时,许是日程安排得太过紧凑,感觉还不甚明晰。待这时间一有多余,想起已许久未去看望那人,玄墨心中又是想念又是愧疚。便试探着向他二哥开口,能否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让他去清尘居探望那人。听及玄墨此言,冷清尘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第一反应是要拒绝。话到嘴边却又停了下来,是他突然忆起了自己做这些事的目的,俱是为了让玄墨博得“自己”的好感,若连见都不让见,二人又何谈相处,又怎能让玄墨达成夙愿?想通了这点之后,冷清尘发现自己心中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增不快,这让他面色顿时一片阴沉不定。玄墨忐忑地看着男子变幻莫测的表情。男子如今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俨然是严师一般的存在。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回到了追随师尊修习的年月的错觉——当然,所习内容自是不同。男子在“教学”上对他的要求越发多了,而若他不能满足,他不是故意把他折腾到哭出声,就是第二日不配合他的武功指导,最后还是只能由他妥协,被迫答应男子各种奇异的惩罚措施……昨日,他就被男子逼得同他在温泉池中行了次那事。那人把他压在池中的巨石上,就着那温热的泉水就冲进了他体内,直到他觉得整个肠胃都要被那灌进他体内的,不知是泉水还是那人射入的液体胀满的时候,那人才放过他,拔出了那软下的巨物,让那灌了他满腹的液体顺着他颤抖的双腿流了出来。看着自己如同怀孕女子的肚皮渐渐消肿,感受着那满腹的液体缓缓融入了guntang的池水之中,他羞赧得几乎无法抬起头,不敢想象以后在其中沐浴该是怎样。而那人却是淡定无比,只简单地擦拭穿衣,便主动走去了练功之地,将他授予他的武功重头修习了一遍。这点上,男子倒是极为守信,却不影响他对他生出的畏惧之情。说及此,玄墨对他这二哥忍不住又要惊叹。玄墨自己就是武学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