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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于是只能强忍着欲望。今日,那人提起的时候,他突然恍然。并非必须玄墨,若只是身体需要发泄,途径还有很多。于是便答应了花落白,和他来到青楼。然而青楼和他想象的似乎有些不一样,闻着呛鼻的脂粉味,看着那些调笑的男女,他觉得有些不适。勉强自己尝试了一下,不仅没有情动,当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动作的时候,他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恶心。莫说疏解欲望,他连再呆下去的心情都没有了。或许,他需要的是名男子?如此猜想着,但当脑海里模拟出自己和某个陌生的同性交缠的场景时,男子却觉得更反胃了,当即脸色一冷,挥去了脑中的画面。调整了呼吸,男子沉下身子坐在凳上。又等待了片刻,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男子一抬手,灭去了面前的蜡烛,让整间屋子陷入了黑暗。花魁本就是楼里的头牌,住的地方也是整个楼里最安静,最不受人打扰的屋子。此刻灭了灯火,屋外的声音也不太传得进来,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这种沉默持续了不多时,突然,屋外传来了几下细微的响动。房门被小心地推开了一道缝隙,接着,就有什幺燃着烟的物体被丢了进来。静待了片刻,感觉药效应当发挥得差不多了,那人这才试探地打开房门,探身走了进来。屋内太黑,那人看不清究竟,见屋内并无动静,对自己的药也足够信心,觉得应当不会有什幺问题,那人便放心大胆地点亮了烛火。却在灯光乍起的瞬间,对上了一双冷淡如冰的眼眸。那人大惊,刚想呼喊,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出不了声,想退出去,却惊觉自己的身体也失去了控制。也是长期和医毒打交道的人物,知道自己如此定是中了招。心中却是惊骇,此人下的毒连他都未能察觉……这男子究竟是何人!“葛一手。”正在苦思江湖上到底有何人的年龄及手段能和男子挂钩,未想男子竟直呼出了他的名讳。葛一手在江湖行走向来低调,见过他真容的人并不多,此次随冷沧海下山之事,也未有几人知晓,那人竟能一口道破他的身份……葛一手心中一沉,越发觉得面前这男子深不可测。在老者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男子淡淡开口。“你为何追踪我?”“我没有……你在说什幺,我只是路过!”发现自己突然能说话了,老者深凹的眼中精光一闪,却立刻否认了男子的话。冷清尘根本不在乎老者的反应,他能布下这个局,就是有信心葛一手会在这晚动手。那日见到葛一手之后,他又陆续几次在出门之时察觉到有人跟踪,甚至在客栈里,偶也能感觉到异常的视线。只是,或许因为他很少出门,且路程较短,客栈里又人多眼杂,还有和他同住的玄墨的存在,虽然察觉到被人盯了一段时间了,却并没有等到对方动手。今日,他是故意露出破绽,若有人打他主意,必定知道现在是下手的好时机。于是,在出门之时,他便拟好了计划,在这妓院里,为葛一手布下一个局,让他以为自己正和那妓子欢好,以激那人行动。他有那一身毒血,早已百毒不侵,迷药之流,他也有防身办法,至于如何将葛一手反擒,他的手段有很多。缓缓踱步到老者面前,淡漠的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男子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一个词。“南海药人。”葛一手闻言身躯一震,不受控制地惊呼道:“你果然是!”说完之后,才察觉自己被人套了话,连忙想闭嘴,却已来不及,口中直接被男子丢了一粒药。“你是如何发现我的?”老者拼命地干呕着,只是那药入口即化,不一会儿就消失了干净。见事已至此,知道反抗无妄,葛一手也非不惜命之人,犹豫了下,便决定开口配合。“……因为,你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是香味……不是标记?男子挑起了一边的眉。见男子似乎不信,怕男子继续对他下毒手,葛一手连忙继续说道:“确实如此,我也是偶然才发现这件事的。南海药人血液独特,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药香,只是那香味很淡,你身上又混了多种药材的味道,要分辨实属不易,我这才反复跟踪了几次。本来,若是用上蓝凤蝶,可很快分辨,只是这次事出突然,我出门并没有带上那物,若非你亲口承认,我也不能十分肯定。”“那……南海药人身上可有什幺特殊标记?”“这倒未曾听说过。”不明白男子为何有此一问,葛一手却还是老实答道。见男子陷入了思索状态,葛一手眼中精光一闪,连忙接着放低姿态。“这位兄台,我不过是爱医之人,发现了难得一见的南海药人,这才忍不住想要了解一二,绝无恶意!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做这跟踪之事了,也决不会跟外人提起你的身份,你看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容易,看在大家都是同道习医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说着,那深凹的眼里竟还浮现出点点水光,让本就瘦小的老人看起来更加可怜。沉默地看着一副可怜之态的老者,男子目露深思。正想再趁热加一把火,劝得男子放过他,却听那人缓缓开口。“我并非南海药人。”心中冷笑,老者面上却还是一副戚戚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我知你不信,所以……我决定用事实告诉你。”不明男子所言,却见那人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匕首精短,刀刃却是萧寒。老者眼瞳一缩,刚想呼喊求饶,却见那人手起刀落,竟是划向了自己的指尖。当那滴血色涌出男子指尖的时候,老者的眼中不受控制地涌现出一丝狂热。血珠浓稠暗沉,点缀在男子白皙细长的手上,却有一种凄艳的美感。老者贪婪地看着那滴血,男子也未让他失望,指尖轻侧,那一滴厚重如墨的血滴,就缓缓地顺着他葱白的指尖滑动,最后承受不住地滚了下去,恰好落到那一双精光矍铄的眼睛里。“啊——!”葛一手惨叫着跪到了地上,双手颤颤地捂着自己的半边眼睛,干枯的指缝间不停有什幺鲜红的液体缓缓溢出。“刚给你吃的药,就是让你无法动弹的毒的解药。”默默地看着老者因受不住疼痛,痉挛着在地上打滚的惨状,男子清冷的眼中毫无触动,只淡淡地开口,向老者陈述事实。“现在,你可以想办法解你眼中的毒了。”说完,便不再理会还在挣扎的老者,径自打开了屋门。走出去的瞬间,像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