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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揉弄着我的性器,把我弄的很舒服,我下意识把性器往他手上拱。当我全身血液都涌入下腹,将要高潮的时候,俞沐坏心眼的用拇指抵住了我顶端的小孔。“让我射……”“不要。”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掌握着,我还不是随他拿捏。“求你了。”我几欲流泪,这实在太挑战我的生理极限了。“有什么好处?”“我等等帮你含一次。”他这才放过我,松开了手指,乳白色的jingye一下子喷射了出来,喷到他的小腹上,手上。我跪在床上,嘴里含着他的粗大的,勃发的yinjing,手也没闲着,揉着他的囊袋,伸出两根手指挤压那饱满的小丸。我用牙齿磨着他的guitou,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我咬了咬他顶端最嫩的皮rou,他抓着我头发的手顿时揪紧了,忍着没出声。可我却吃通的叫唤了出来,“俞沐,你弄痛我了。”他没理我,手收的更紧,我被迫身体前倾,把他的yinjing吞的更深。我趁他要射之前把他那根东西吐了出来,他的jingye全都射在了地上。射过一次的俞沐,下腹那玩意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又有要抬头的迹象。“张嘴。”他命令我。我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用手撸了几下自己的yinjing,对准我的嘴,把剩下的jingye全部射了进来。咸咸的,一股子腥味。我全部吞了下去。如果这样做能讨好他的话,我乐意那样做。果不其然,他很受益。他用指腹替我拭去了残留在唇边的一些可疑液体,夸了我句,“真乖。”俞沐插进来的那一瞬间,yinjing把我的xiaoxue撑的满满的,强烈的饱胀感从我下体传来。“先别动。”我有点害怕,虽然和俞沐做过很多次了,可他的尺寸我还是无法一下子适应。他邪笑了一下,大手抚上我的臀瓣,揉捏了起来。“嗯……”我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呻吟声。“宝贝,你这里真的比平常热。”我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害羞了吗?这可是你提出来的啊。”我的脸更红了。他抱紧我的腰,浅出深入,温柔的顶弄着我。渐渐的,被插入的地方越来越湿,他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动作,发狠的抽插起来,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我小腹下的玩意儿也在不经意间变大变烫,我忍不住伸手去抚弄自己这根寂寞的yinjing。褪下顶端的包皮,我用手指不断戳刺着上方的小孔,希望用这细小的痛楚唤回一点自己被快感侵蚀的意识。俞沐的手也移到了我的yinjing上,他大手包裹着我的,上下撸动着我的柱身。我脖子后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胸口上下起伏,嘴里适时的发出呻吟声。他突然把yinjing整个从我的小洞里抽了出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猛的一下将yinjing连根埋入我的xiaoxue之中。我感觉到他的阳物在我体内轻颤了几下,我知道他要xiele,果然,下一秒他灼热的液体就尽数浇洒在了我的xue壁上,我整个人随着他的射精微微颤抖,小腹一热,随即精口大开,也跟着射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将我的理智完全侵蚀,我比任何时候都要胆大,问出了我一直都没勇气问的问题,“俞沐,我好还是陆卉好?”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你好,全世界你最好。”这让我无比满足。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俞沐的生活都过的无比荒yin,他连公司都没去,整日在床上和我厮混。就像久别的情侣一样,怎么腻在一起都不够,我很享受这样的生活,闲适而又自在。这天我和他又睡到了中午,门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和他都还迷迷糊糊的没彻底醒来,我下了床,裹上浴袍就出了房门。这个点会是谁啊?打开房门,眼前的人我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速之客。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砰的一声又把门紧紧关上了。是陆卉。他来干嘛?我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把俞沐从我身边抢走,我绝不要把他放进来。“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我才回过神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何必要躲着他。深呼一口气,我又把门打开了。“俞沐在吗?”陆卉急切的问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产生了严重的戒备心。果然和俞沐有关。我刚想说不在,穿着一身睡衣的俞沐却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陆卉立即粗鲁的推开了我,踏进了房门,怒视着我身后的俞沐,“这些天你都和他在一起?所以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他有什么立场指责俞沐,简直是莫名其妙。“你知不知道我爸就快不行了?”他双目通红,瞪着俞沐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和平日里那副温顺的模样判若两人。俞沐别过脸,冷淡的说到:“是那个骨髓捐献者自己临时反悔的,与我无关。”“俞沐,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反悔?”陆卉咬牙切齿。“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做了什么?”俞沐仍然是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陆卉,捐献骨髓这种事情反悔率本来就很高,就算是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不一定会无私的为你付出。何况那只是一个陌生人,前一秒答应了,可能后一秒就又不愿意了。生活中充满了变数,不是吗?”陆卉难以置信的望着俞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齐楚,你先回房间,我还有点事情要和陆卉谈。”俞沐竟然要支开我,这让我心中莫名的不爽。事实上,他和陆卉的谈话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什么捐献骨髓啊,都是什么东西啊。陆卉和俞沐有瞒着我的事情,这一认知让我无比不痛快,而他现在却还要把我赶回房间。凭什么啊。我待在原地,不愿意走开。“齐楚,听话。”我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房间。我像个猥琐的窃听者,身体趴在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动静。俞沐和陆卉的声音很轻,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句不连贯的对话。“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乱行动。”“可那是我父亲,你不能用他的命来惩罚我。”我越来越觉得,俞沐瞒着我的事情,似乎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我不确定我如果去问他就愿意说。如果他想告诉我,他也不会让我走开。他和陆卉的相处模式,跟我原本想象的不太一样。他告诉我陆卉拒绝了他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