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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用在他的身上,耿冰泉太可恶了。耿冰泉火气缓缓往上升,他是想要怜惜他,但是玉腾龙竟然说讨厌他,还不断的重复。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立刻就发起火来,要说得比玉腾龙难听太容易了,玉腾龙怎么可能比得过他。「我是放荡风流的浪荡子,那你是什么?是你自己扭着臀贴上来的,也是你自己说不要停的,现在爽过后,才一脸良家妇女失贞后的嘴脸……一切都是你自己要的,下次你再要,我也不奉陪。」玉腾龙羞愧欲死,忍不住哭了起来。竟然被耿冰泉把他说得这么难听,还把自己的丑态给说出来,甚至放话说他再也不奉陪。原来耿冰泉是兴致一来找他玩乐,恶意开他这种玩笑,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下一次。想也知晓,谁会放着如花似玉的美女不要,跟他这种又丑又凶的男人在一起?但是耿冰泉这几句话伤了他的自尊心,也让他心底还残存的一丝丝希望全都破灭。老实说,从他幼年见到耿冰泉的时候,就对耿冰泉一见钟情。虽然他总是吵吵闹闹的说要跟耿冰泉绝交,但是一说绝交的隔日,就又期待着耿冰泉会赶快来找他重修旧好。为了试探自己是不是耿冰泉很重要的人,他总是说了狠话绝交,却又期望着耿冰泉赶紧从后头追上来,两个人又可以开心的在一起。想不到两人发生了这种事后,耿冰泉竟然对他说这么难听的话。他悲伤的痛哭起来。再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双腿间还有耿冰泉留下的湿湿的痕迹,他屈辱的拿起毛巾,随便擦拭后,急急忙忙的穿上衣物。耿冰泉背过身子。原本是打算恩爱后便要对玉腾龙吐露这几年一直积存在内心的爱意,但是玉腾龙的行为让他僵了脸,他慢慢穿起衣物,不发一言。他自认是聪明能干的俊秀之才,再加上家中富有,交往之人大多有求于他,四处都有人奉承他,所以他本来就脾气大。若不是从小就习惯对玉腾龙陪小心、装笑脸,他的少爷脾气比玉腾龙还大了好几倍。现在玉腾龙的所作所为,让他冷凝了心,少爷脾气一发起就没得挽回,他穿好衣物,不想理会他。「我走了,绝交就绝交,没什么了不起。」玉腾龙顿时目瞪口呆。绝交向来都是他在说的,想不到今日却是耿冰泉对他撂下话来,然后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派的潇洒,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什么。玉腾龙趴在床头大哭起来。耿冰泉刚才要了他,又立刻跟他绝交,摆明就是在作践他,更像是恨不得以后别再见到他,让玉腾龙心都碎了。田人尝过新鲜,又赶快离开,代表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跟这个人玩玩而已,此人在男人心里不占任何位置,只是随处可尝鲜的东西,这种常识玉腾龙还是知晓的。玉腾龙这次哭得很伤心,一想到他跟耿冰泉的关系竟是这般简单就可以切断,让他眼泪再也停不了。玉腾龙悲伤的哭了一天,不知要找谁倾吐。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对他的爹娘说清楚。他想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水澄姑娘,水澄姑娘善解人意,一定可以了解他的悲伤。他来到水澄姑娘的住处,灯火昏暗,他推开了门,里面的老鸨一见是他,没像往常摆个笑脸,还臭脸相对。「来这儿干嘛?」「我想见水澄姑娘……」「啧,没有水澄姑娘。」玉腾龙心一慌,想起水澄姑娘身世坎坷,该不会真的被卖了吧?「你卖了她吗?我有钱可以赎她,我要把她赎回来当meimei……」老鸨一脸以为他疯了的表情。「当meimei?玉少爷,我不知道你跟耿少爷在玩什么游戏,总之收了人家的银两,我就陪你们演演戏,但是耿少爷刚才一张臭脸的算清银两,叫我看到你就赶你回去,你们不玩游戏了,你还来干什么?」玉腾龙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耿冰泉赎了她吗?」他纠缠不休,让老鸨不耐至极,她手一叉腰就骂。「她个屁,根本就没有水澄姑娘这个人,是耿少爷说要玩个游戏,找了你来,自己化妆成女人,扮成了水澄姑娘,说想要试试你认不认得出来,虽然我不懂你们公子哥儿们在想什么,不过只要有银两赚,什么那好谈,但是现在没银两,什么都没得谈。」玉腾龙张大了嘴,一时之间感到天旋地转。「你走吧。我晚上还要做生意呢。」老鸨大力将门合起,玉腾龙痴痴呆呆的立在门口,没有想到耿冰泉的玩笑竟然开得这么下流。他一方面扮成身世可怜的水澄姑娘挑动他的心,继而又以耿冰泉的身份,说要教他亲嘴接吻。他被骗的丑态,和被耿冰泉恶劣的开他玩笑的窝囊,让他腿软得几乎走不动,于是蹲下身来,泪水怎么样都停不下了。他在耿冰泉的心中,永远都是被他玩弄的角色。玉腾龙回家后就大病了一场。耿冰泉也因为赌气,整整一个月都没来看他。而玉腾龙这一病着实病得不轻,病了一个月后,才能稍稍说话。这一个月,玉家烧香拜佛。卜挂风水全都试过了,玉腾龙就是一病不起,原本凶悍的脸面,也因为病得太重而瘦削无神。「爹、娘,对不起……」因为病得重了,就算要说话,玉腾龙也只能发出十分沙哑的声音,又随即停了下来。玉家二老眼泪都快落了下来,明明知道他等的人就是耿冰泉,但是耿冰泉也像铁了心一样的死不过来玉家。任凭他们千求万求,耿冰泉就是冷面铁心,只差没对他们当面说出「玉腾龙死活干我何事」这种狠话而已。「冰泉被他爹娘派出去外头,去了许久、所以没住家,要不然他看你病得这么重,早就过来看你了。」玉夫人说了谎,但是因为她一脸心虚,玉腾龙马上就知道她在说谎,但是他没说破这个谎言,以免彼此间都难受。「恩。」玉腾龙没再多说话,他病得都快死了,耿冰泉还不来,这代表耿冰泉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