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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自己,似乎太难。别看身边没断过女朋友,但没有一次是真正的恋爱,他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更不会去谈,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之间应该怎么把握尺度,怎么确认对方是否喜欢自己。有时候感觉钟辰希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看到了喜欢的火苗,可有时候那冷冰冰的面孔和语气又让自己踯躅不敢向前。总之,即使自己有详细的进攻计划,可最后发现一切都没按计划发展,进行了,倒事与愿违。像石骆说的,他猜不透钟辰希的心理。他是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喜欢的一塌糊涂,连自己都难以理解。而对方呢,时而温柔,时而浅笑,时而冷峻,时而锋芒。和你若即若离,云里雾里。这也是孟楚然愁肠百结所在,他感觉失恋了。接下来的几天钟辰希都在为家教的事苦恼,谈了几个不是嫌工作时间长,就是不会做饭,是啊,现在纯家教哪个不是论小时算钱,谁会把整天时间都放在你家,还得兼保姆做饭,家教是字面词,老妈子才是真的吧。韦志明过来送材料,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儿就知道肯定是孩子的事。“怎么,还没有合适的?”钟辰希无奈的摇摇头,“嫌工资低,时间长。”韦志明乐了,“你知道现在家教每小时多少钱吗,最少的一百元儿,多的都四五百,你一个月给人家三千,有人干才怪呢,况且还得给做中午饭,这样的条件除非老太太能同意,年轻的你是别想了。”“我一个月挣多少啊,倒是想给他开一万,那也得付得起啊,乐乐在我妈那儿不能多呆,天天整我爸就够累的,不能再让孩子添乱。”“对了,之前的那个家教你不是挺满意的吗,为什么不干了?”钟辰希没敢跟韦志明说聘孟楚然来做家教,只是随便编了一个人,本来就没给他留下好印象,如果实说了更得挨这个老友骂。“他,他家里突然有事做不了了,我也没办法。”“现在师范的学生找兼职的是不少,但大多都不会做饭,这也是个难事,况且经验啊,身体是否健康啊,脾气秉性啊,都在考虑范围内,这相当于一个整托,不能忽视,像之前那样的,真挺难碰。”“好了,不说这个了,材料齐了吗,齐了我下午过去,你打个车去机场吧,我送不了你了。”“齐了,都在这儿呢,不用你送,叫个车我就走了,辰希,你也别上火,等我回来,咱们也能缓缓,你放几天假,好好找,一定会找到合适的。”韦志明起身出去了,钟辰希挠头的同时又想到了孟楚然。这些天每每踏进家门,那种凄冷的感觉就倍增,虽然只有几天,但一推门那张可爱的笑脸就会迎上来,厨房飘过阵阵饭香,饭桌上三个人欢声笑语,那种家的感觉油然而升,而如今这冷清的落差时时的包裹着自己,时值盛夏,可摸什么都是凉的。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只有那一闪而过又屡次光临的身影。沙发上还似有那个人蜷缩的身影,围裙上还残留那个人的体温,食指上还有那个人的轻吻,嘴角还有那个人指尖的温度。想放空自己,想捋顺自己,可是结果还是一团遭。钟辰希,你完了。“哥,放假了,你为什么不回家?”孟楚凌放假第一天,本以为开门会看到那个想念的身影,即使是不屑的,还是想看到,可楼上楼下找遍也没发现那个人的踪影。已经上午十点了,孟楚然还窝在床上,可能冷气吹大了,迷糊间把被又往上拽了拽。“谁啊,大清早的,找死啊。”打扰清梦,罪大恶极,这是孟楚然一惯的原则,这口气算轻的了。“哥,我小凌啊,怎么你还没起床吗?都快中午了。”“该死的,这么早打电话干嘛,那俩老货又走了?”孟楚然没好气,以前孟楚凌也不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但自从上次住过几天后,就三天两头要么发个短信,要么打个电话,也没什么正事,就是几句家常话,他还是一惯的态度,可孟楚凌依然坚持着,没恼没怒也不退缩,可能也是两人都大了,他也就没怎么骂他,该接接,该说说,实在急眼了,烦了,就呲两句,反正挂了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哥,我放假了,你也放假了吧,你回家住几天呗。”“那不是我家,别这么说。”“我有一周的假期,然后回校补课,爸说这一周让我放松放松,哥,你陪我出去旅游吧,找一个近点的地方就行,一学期下来你也挺累的,再说下学期开学你不就实习了吗,肯定没时间,趁现在我们好好玩玩。”“旅游?不去,你找别人吧,我没时间。”“那你干什么?”“你管那么多干嘛,不想去就是不想去。”“那我们去海洋馆吧。”孟楚然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困意也没了,“我说你听不懂人话啊,我的意思是不-想-跟-你-去,懂吗,挂了。”烦死了,跟谁去也不会跟你去,最近学会粘人了。这一通电话彻底扰了他的睡觉大计,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儿,两眼盯着天棚,突然感觉生活了无生趣。徐阳和石骆都陪女朋友去了,不再像以前只要一个电话,马上人就到,胡吃海喝,天南地北,困了席地而睡,乐了按开TV就嚎,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长大了,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圈子,再好的朋友也不会整天围着你转。那个所谓的家?想想看似乎过完春节就没踏进过。那里没有想见的人,也没有什么吸引自己非回不可的,所以,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书面词语,无任何实质意义。那么家应该是什么样的呢?也许应该是和钟辰希,和乐乐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吧。和乐乐玩闹,和钟辰希偶尔的,无意间的眉目流转,就算是痛苦的,但也是温馨的,日日想念的。钟辰希,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是啊,也根本没有真正开始过吧。孟楚然挺尸一样一直挺到有人按门铃,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趿拉着鞋顶个爆炸头就开门去了。开门的瞬间把孟楚凌吓了一大跳,忙看了一眼楼层门号,没错啊,“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孟楚凌的大惊小怪让孟楚然没来得及先问他为什么来,而是真的走到镜子前去照。我靠,黑黑的胡茬,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睡少了,厚厚的下眼袋像注了水,多天不洗脸,上面泛着油光,平时帅气的发型此时也是支楞八翘的,就这副尊容,走大街上都容易让人误会是讨饭的。用手扒拉了两下头发,又搓了一把脸,无所谓,转回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