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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对,这辈子他只要有晏子殊就心满意足了,根本没想过生孩子的事!「就这样决定了,我们暂时先分开吧,我今晚就回法国去,再见,你自己多保重!」「不行!我不答应!子殊!等等——!」「呜!」头好晕,双脚也发软,感觉怎么也站立不住,眼睛前面一片刺目的白光,卡埃尔迪夫喊叫着,从扭曲成漩涡状的地板中间,猛然掉了下去——「兰斯?你醒醒,喂!」惊慌不已地睁开眼睛的瞬间,卡埃尔迪夫便看到晏子殊略带担心的眼眸,他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件灰色全棉的休闲裤,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你做噩梦了吗?真罕见啊。」见卡埃尔迪夫醒来后,晏子殊展开眉头,拿起放在床上的毛巾,站起来,一边走向亮着橘红色灯光的酒吧柜,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你梦见什么了?」「孩子……。」卡埃尔迪夫呢喃着,还处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恍惚中。「孩子?」晏子殊好奇地扭回头,「什么意思?」「唔、没什么……现在几点了?」卡埃尔迪夫轻轻按揉了下太阳xue,看见那件挂在天鹅绒沙发扶手上的黑色燕尾服外套,彻底清醒了过来。对了,他和晏子殊欣赏完大型歌剧回来,然后又一起喝了一整瓶的白葡萄酒,晏子殊说他想要洗澡,就去浴室了。他则半靠在大床上,用遥控器打开Einstein音响,听着镭射唱片播放的歌剧选段,而此刻,宽敞而奢华的酒店套房里,正萦绕着意大利女歌唱家动情吟唱的。所以,他才做了这么奇怪的梦吗?卡埃尔迪夫有点无力地拖住额头。「给。」一杯加了冰块的矿泉水递到卡埃尔迪夫的嘴唇前,晏子殊把潮湿的毛巾搭在脖子上,低头俯视着他,「你睡了没多久,现在才十二点半。」而他们是十一点半到酒店的。「哦……谢谢。」卡埃尔迪夫结果因为冰冷而悬挂着不少水珠的玻璃杯,一口气喝尽,感觉好多了。「你最近太忙了吧?」晏子殊低声说道,拿过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你不用为了我,勉强你自己。」因为隐瞒重要情报,擅自行动,他被上级勒令停职反省,所以这半年来都无所事事,但是卡埃尔迪夫工作很忙吧,晏子殊见过他的商务邮箱里,有上千封的未阅览电子邮件,而发信日期是同一周,邮件地址来自世界各地,多是需要他批阅,以及电子签名的商业文件。为了不打扰晏子殊度假的兴致,各种各样的视频会议被卡埃尔迪夫推迟到深夜,甚至是凌晨两、三点。有时候晏子殊一觉醒来,卡埃尔迪夫还在工作中,而天亮之后,卡埃尔迪夫还是会很体贴地陪他一起吃早餐、出门游玩,参加舞会,从来没有因为工作而冷落他。让卡埃尔迪夫这么劳累,晏子殊很过意不去,也许他该早点结束旅游,回到法国去。「呵……你误会了,」卡埃尔迪夫轻笑着,细柔的浅金色长发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芒,「这么点事情,还不至于累到我。子殊,你也太小看我了。」「是吗……?」晏子殊将信将疑,斜挑起眉,「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你。」「真的吗?呵呵。」卡埃尔迪夫坏笑着,优美的指尖轻扣住晏子殊的下颚,「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生一场病看看,让你抱着我,用嘴唇喂我吃药呢。」「少做梦了!」晏子殊凶恶地瞪他一眼,拂开他的手,想离开床边,但是卡埃尔迪夫飞快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们做吧。」「哎?」「我想要做。」卡埃尔迪夫认真地说。晏子殊的眉头不悦地拧起,黑眸犀利地扫向卡埃尔迪夫那张无比美丽,却让人很想揍上去的脸,「不,睡觉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吗?」他们约定要去看非洲现代派画展,然后搭乘私人游艇观览迷人的海湾风景,在海上享用丰盛的午餐,而后,他们还要去水族馆,以及卡埃尔迪夫很想去的皇家植物园游览。「……。」卡埃尔迪夫没有说话,轻轻松开手指。以为他放弃了,晏子殊暗叹口气,站直身体,就在这个间隙——「哇!」左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过去,毛巾掉落在地毯上,脊梁倒向柔软的床铺,还带着湿气的黑发散落在珍珠色的羽绒枕头上,和那倾斜下来的金发交织在一起。被压倒的刹那,晏子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使用反擒拿的技巧,用力扣住卡埃尔迪夫的手腕,右膝在同一时间抬起,猛踹向卡埃尔迪夫的腹部!他的动作很快,一般情况下,对方的要害处会遭受重击,半天都缓不过神来,可是卡埃尔迪夫轻巧地一侧身就避开了,左手顺势押住晏子殊气势汹汹的右腿,右手似金蝉脱壳,从晏子殊强力的钳制中灵巧地挣脱出来,再次握住晏子殊的左手,五指紧紧纠缠!挣扎、瞪眼、猛踹,在国王尺寸的四柱大床上打斗、翻滚,被子都踢飞到了地上。如此「嬉闹」了十多分钟后,晏子殊的背上都渗出了汗,手臂也渐渐没了力气,终于放弃了抵抗,俊秀的脸颊深埋在丝绸枕头里,急促地喘着气。「这个混蛋……!」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肌rou非常凶狠的壮汉,怎么力气会这么大?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还有,他的反射神经也太强悍了吧,动作快得都快超出人类的范畴了……。晏子殊闭上眼睛,无可奈何地叹息。「子殊……。」卡埃尔迪夫轻压在晏子殊汗涔涔的悲伤,单手扣住他的双手,低下头,柔润的嘴唇轻轻摩挲着晏子殊脊背的凹陷处。难以忍耐的麻痒,晏子殊的背部肌rou颤栗了一下,弓起脊背,但是无法躲开,卡埃尔迪夫执拗地吻着他的脊背,舌尖轻柔地舔去凹陷处滚动的汗珠,一点点往上,啃咬着晏子殊因为扭动反抗,而裸露出来的白皙后颈。「唔……啊!」当脖子根被牙齿咬住,狠狠吮吸、舔舐的时候,晏子殊感觉自己全身都烧起来了,热度涌上头顶,剃头的汗珠沿着绯红的脸颊滚落下来,双唇轻颤,溢出呻吟,又赶紧咬住牙关,将那羞耻的感觉,慌慌张张地吞咽下肚。「叫我的名字,子殊。」卡埃尔迪夫沙哑地低语,吻着晏子殊而后敏感的地方。汗珠混合着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气,是薰衣草吧,卡埃尔迪夫微微一笑,好似发情的野兽,肆意而激烈地吻着晏子殊赤裸的背。「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