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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致想到他那夫人自持世家贵女的身份,看向他的目光总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些年她从未主动找过他,今日她让婆子来请他过去,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娘,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从王嬷嬷走后,苏姝便发现陆文雅有些心不在焉,她伸出小手放进了她的掌心,好奇地开口。陆文雅被问得呼吸一窒,良久叹息道:“为人大方,喜欢别人捧着他,撑不起家业,不辨是非,心又很善良,爱美色……”话说到一半,陆文雅立刻抿紧了唇。姝姝还是个孩子呢,有些话可不能说出来污了她的耳朵。她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如果你想讨好他,只管对他说好听的话就是了。但是你要记住,你爹可不止你一个女儿,你别对他期望太高。”苏姝点了点头,这题她会。说到底苏青致就是个人傻钱多的海王,面子情过得去就是了,她不用对他太过真情实感。006冬日的夜风,肆虐过花木屋檐,发出女鬼般幽怨的呜咽声。长廊下的灯笼被吹得东倒西歪,今夜的风有些大,即便灯笼里的蜡烛是被固定住的,但是摆动的弧度过大火苗还是很容易烧着纸壁。看管院子的婆子搭着梯子,把灯笼一一灭了,整个‘汀兰院’正房,陷入了一片黑暗里。屋内却是另一番烟火通明的温馨气息,半靠在软榻上的陆文雅正跟苏姝玩游戏。两人中间放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桌上有三个一模一样的翠竹茶盅。苏姝把一个比拇指头大不了多少的金花钿放进了其中一个茶盅里,双眼望向陆文雅,笑得眉眼弯弯。“娘,我开始了,你可要看仔细了。”话落,苏姝把三个茶盅倒扣在桌面上,用手不停地移来移去交换位置,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她停了下来,笑着问:“娘你猜,花钿在哪个茶盅下面。”“我的眼睛都快要被你绕晕了。”陆文雅笑了笑,随即抬手指向最左边:“应该是在这个里面。”苏姝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也发现陆文雅中途视线迷茫了好几回,怎么偏还猜对了?又玩了几次,即便苏姝耍赖中途用袖子遮住茶盅,陆文雅总能猜对。她撅了撅小嘴巴,捧着小脸问:“娘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猜中技巧?”陆文雅摸了摸小家伙细软的发顶,轻声道:“花钿撞在瓷盅壁上,会发出响声,即便不看,用心听也能分辨出来。”她大概是,耳力比普通人好上一些。以前每个冬日的夜里,她总会不经意醒来,孤寂的能听见院子里雪花下落的扑簌声。今年的冬天有了这小东西,莫名热闹起来。这花钿撞瓷壁的声音,可比落雪风吹的声音好听多了。苏姝闻言莞尔一笑,有时候,真不能小瞧了古人的智慧。“来了。”陆文雅眸色一动,突然丢出一句。苏姝瞬间明了她说的是谁?目光下意识地望向卧室门口。来人身高七尺,头上戴了一顶羊羔毛的毡帽,身上穿着蓝色的锦缎夹袄,外面罩了一件黑色披风,脚上踩了一双褐色的鹿皮靴。此人正是苏青致,他今年刚过而立之年,正是男人一枝花的年纪,脸生得风流倜傥,蓄了美须,保养的也很年轻,但身体已经有了常年酒桌养出来的发福迹象。苏姝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原本还想凑上前去刷一波好感,但是下一秒这个想法便被她扼杀掉了。面前的人走路打晃,一进屋一股子酒气混合着脂粉气便在空气里弥漫,臭都臭死了,谁耐烦搭理他?苏姝仗着现如今只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孩子,就算是耍小性子也不会有人跟她计较,她坐着没动,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茶盅玩。陆文雅看她赖皮的模样,笑了笑,也没勉强她。在玉香的搀扶下,她下了软榻,曲身向苏青致行了一礼:“世子爷安。”苏青致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视线扫了一眼对面许久未见的妻子,这一看更觉陌生。尤记得她刚嫁进苏家的时候,十里红妆,一身艳得灼眼的嫁衣,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贵女养出来的风华矜持。可现如今这人瘦得快要脱相,像个纸糊的人一样,风一吹就要散了,哪还有当年的半分影子?或许是酒意上头,他的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声音嘶哑地问:“你我是夫妻,不用多礼。夫人今日找我所谓何事?”苏姝在一旁撇了撇嘴,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她娘才不会对他卑躬屈膝。陆文雅由玉香扶着,又坐回了软榻上,笑着开口道:“世子爷,咱们的六姐儿找回来了。”苏青致闻言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之情,相反,还隐隐有些不高兴。他是知道的,陆文雅之所以变成现如今的模样,皆因女儿丢了。作为有无数儿女的海王,苏青致自然无法理解丢了唯一的女儿那种锥心之痛,反而觉得陆文雅因此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有些可笑。“六姐儿的事的确是苦了你,但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也应该试着放下。”虽然不认同陆文雅的做法,但是苏青致这个人向来有点心软,也说不出苛责的话。“我没有说笑,咱们的六姐儿真的找回来了。”陆文雅眉眼认真,对一旁的苏姝招了招手,“姝姝来,这是你爹,快叫人。”“爹!”苏姝下了软榻,她的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她叫得利索,仔细一听便会发现,她就像是叫花鸟虫鱼一样,没有丝毫的感情。苏青致却被吓了一跳,视线狐疑地落到对面的小丫头身上。她小小软软的一团,皮肤雪白,五官生得很漂亮,可却丝毫看不出苏家人的影子。“我已经确认过了,姝姝身上的胎记跟咱们六姐儿刚出生时一模一样。”陆文雅叹了一口气,“今日请世子爷来,是希望世子爷能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让姝姝光明正大地回到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上。”苏青致一怔,妻子的意思是要开祠堂请族老,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