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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了,但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不……”等等……苏姝刚要拒绝,等反应过来后,瞳孔顿时一缩,急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要知道他不光叫了她名字,还叫的是她上辈子的名字。这辈子她是亡国太子,渣父皇当初给她拟的名字是‘萧云绍’。而苏姝这两个字,是上辈子院长给她取的,她自认为在这片时空里,除了她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偏偏,她今天在一个陌生人的口中听到了这两个字。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由?明心看到苏姝急切的表情,猛然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光秃秃的脑门贴在她的额头上,他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嘴里发出似哭又似笑的声音,因为年少而尚显单薄的胸膛也在轻轻发颤。相遇以来,面前的女孩虽然顶着一张跟上辈子极相似的脸,虽然她的一些细小的动作也没变,他其实还是怕,怕她并不是她。这两天她的名字在他喉间滚了好几回,又被他吞了回去,现在确定了她的身份,他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们终相逢,又难过于他脑海中那些荒诞凄惨的记忆,并不是他臆想出来的,而是真实发生过。环住她的胳膊太紧,苏姝觉得浑身被勒得疼,听到耳边那似癫似魔的笑声,她连被蹭了小脸都顾不上计较,心像是泡在南极冰川里,冻得她直打哆嗦。这人……不会是疯了吧?“你抱痛我了……”苏姝终究忍不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软萌开口,“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你先放开我。”也不知道她名字有啥忌讳,怎么问一句他就要发疯,算了算了,还是小命最重要。明心看到她疑惑的小脸,总算是清醒一些,他猛然意识到,上辈子那些痛苦的记忆,记住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这样也好,那些阴暗血腥的东西,交给他去处理,这辈子她只用当个温婉的世家贵女,娇养着长大就好。“乖,你睡吧。”这一次,明心的手放到了苏姝的后颈,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觉。而明心却拉下了她的衣服,拿着银针,在她锁骨下方的位置,一针一针,细致地纹了一个图案出来。纹好后,他又端详了一番,见没有纰漏,便在那图案上抹了一层淡绿色的药膏。“真凶!”临睡前,明心摸了摸下颌处的伤口,皱了皱眉。苏姝还是那个苏姝,只是上辈子的她明明是个温婉的小可爱,这辈子的性子怎么变得这么,呃,活泼?**第二天苏姝醒来的时候,脑袋里闪过一抹迷茫,昨晚发生什么事来着?回想起过去,她的表情有些裂,她晕了,所以她压根不知道明心那浑蛋最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实难放心,她把身体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最后发现她左边胸口的位置,多了一个东西。那好像是,一朵花?忍着寒冷,苏姝掀开被子,拿过抽屉里的铜镜照了照。铜镜虽然不像水银镜那样清楚,但她还是能看见,她锁骨下方的位置,纹了一朵成年人拇指头那么大,有着层叠花瓣的红色牡丹花。那颜色鲜亮,摸上去还会隐隐发痛。作为胎穿的婴儿,苏姝对这具从小长大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她敢保证,这东西她睡着之前还没有。所以,明心那死变态,昨晚在她胸口纹了一朵牡丹花?**身上突然多了一朵红得娇艳的牡丹花,让苏姝很不安。电视里面经常上演,那种从小培养的杀手暗卫组织,才会在身上纹上特别的图案。再加上小和尚说的给她一个家,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要把她扔进什么见不得人的组织里。但是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苏姝的日子过得格外的风平浪静。小和尚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是每晚她睡得迷糊间,能感受到他给她胸前纹的那朵牡丹花抹药。如此半个月后,纹身消了肿,就像是从她皮肤上长出来的胎记一样。这天苏姝的风寒彻底好了后,院子里的婆子把热水送进了耳房,她解开胸前的扣子,正准备进浴桶洗澡的时候,一个嬷嬷却推门走了进来。“小姑娘,我来帮你洗澡。”“不……不用了……”苏姝赶忙拒绝。“你不用害羞……”这位四十来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嬷嬷,格外热情地拉住了苏姝的手。下一秒她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胸口上,瞳孔剧烈一缩,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激动的声音发颤:“六小姐。”苏姝:“……”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苏姝坐上前往侯府的马车,她的脑袋依然是懵的。她这个亡命天涯的前朝太子,莫名其妙变成了安乐侯府世子夫人所生的六小姐。所以小和尚说的给她一个家,就是这样一个通天富贵的人家吗?“我有样东西忘了拿。”不顾王嬷嬷的阻止,苏姝跳下了马车,冲进了她这些天住的屋子。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手中执了一本书,认真的模样柔和了窗外凛冽的寒风,竟也有了几分出家人的虔诚。听到动静,他没有抬头,只是轻声丢出一句:“走吧,从今日起你只是安乐侯府的苏六小姐,前尘之事,莫要再想。”“为什么帮我?”苏姝咬着唇问道。没有他的命令,安大夫不会配合,更不会借由研制出新的心疾丸药的由头,把那位王嬷嬷叫来。还有她胸口的牡丹花,一切的一切,他都算计好了。明心指尖一顿,良久他极轻地吐出一句:“你就当是,我还上辈子欠你的吧。”005“玉香,王嬷嬷回来了吗?”安乐侯府一座僻静的院子里,靠在引枕上的女人一边捂着咳嗽的胸口,一边焦躁地问。房间布置的很简朴,或许是因为不怎么通风的原因,空气里弥漫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