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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什么,”麻笑凑过去,“丈母娘?”“闭嘴。”季泽骋推开麻笑兴奋的脸。“警告你,别乱拍什么。”季泽骋凶巴巴地说。“阿骋你才是,对女孩子态度这么凶怎么可以。”季mama指责道,随即附耳小声道,“早上那女孩在我们家附近转悠很久啦,我说我是季泽骋mama的时候,她两眼放光,刚刚见她对你笑得这么殷勤,肯定对你有意思,儿子,你是犯桃花了还不自知。”“拉倒吧,你以为她那什么我。她是对那什么有非分之想,一个人在那瞎兴奋,再说你儿子从来不缺桃花。”“那什么?”季mama疑惑地问。“就那什么啊。”“什么什么啊,我听不懂。”“哎呀,你烦死了。”大家一路嬉嬉笑笑地前往久违的乡下。然而谁知,这是甜蜜终结的开端。还来不及开出幸福的花,就被掐掉了冒出头的娇嫩花蕊。☆、Chapter44来到邺mama开的民宿后,大家上去放好行李下来。邺mama端出准备好的果子招待大家。季mama与邺mama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开始叙旧闲聊。三个孩子坐在另一桌。“这附近有杂货铺吗?”麻笑说,“我得去买些换洗的内衣裤。”“天呐,你直接说出内衣裤的时候有感觉羞耻吗?”季泽骋仍然嫌弃。“为什么?”麻笑不懂,“反正你们是gay,有什么关系。”闻声,邺言手里的西瓜掉在了地上。季泽骋也是一怔,反应过来后,自己居然大声拍着桌子,已经腾的站起来了,借着一只手的力量按在桌子上,单腿支撑着整个身体。邺mama怀里的小北鼻受到了惊吓,“哇”地止不住地放声大哭。“阿骋怎么了?”坐在邻桌的季mama问。“没,没什么。我陪她去杂货铺,”季泽骋抓起麻笑往外走,“你跟我出去。”“我也去。”邺言捡起西瓜,放在桌子上,匆匆追出去。“你……”季泽骋指着麻笑,想要骂人,却发疯一样地憋不出一个词,“我……”“阿骋。”邺言握住季泽骋的手,摇摇头。三人一起走去杂货铺。“反正我告诉你,我不是。”闻声的邺言脚步一顿,正好被季泽骋的余光看到。季泽骋撇开脸,沉声说:“我们都不是。”他们当然不是,至少在季泽骋的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同性恋,可是被人这样说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说实话,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嗯,我懂了。”麻笑第一次收起笑容,鞠躬道,“抱歉,我说错话了。”麻笑拍拍自己的脸颊,“我犯错误了。对不起,我由衷地对我的口不择言感到抱歉。”“算了。”季泽骋闷头往前跳,跳了一会问邺言,“往哪儿去。”邺言无奈地笑了一声,揉揉季泽骋的头发,“跟我走吧。”邺言接过一边的拐杖,一手扶住季泽骋的腰,一手绕过肩膀搭住他的手。季泽骋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往邺言身上靠去。来到冷饮店,往店屋走去。“阿言哥哥,”小女孩笑着跑出来,忽然慌张失措地又退回去,“季、季泽骋。”“啊?”季泽骋指指自己,“你认识我。”邺言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去年不是来过吗,她是小水,小水。”季泽骋一脸茫然地看着邺言,只见邺言用无声的口型提醒他“大西瓜”。回忆仿佛飘到很远之前,他们一起坐在阳台上吐西瓜籽的场景。“哦,小水。”季泽骋一敲脑袋,露出标准的微笑,“嗨,好久不见。”另一边,季mama逗弄着邺mama怀里的婴儿。“我们家只有一个儿子,以后去上了大学后,就感觉孤单了。”季mama叹息道。“我也是啊,在阿言被接到城里后,一个人在乡下特别孤单,所以我就赶紧又生了两个儿子,可是邺言爸爸就是非常喜欢女孩,于是我们才又生了一个,这次终于是女孩儿了。虽然现在养起来很辛苦,可是陪伴他们长大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想起阿言去到城里以前,也不过是十年前的事,一晃就十年过去了,阿言也长这么大了。”邺mama颇为感慨地说道。“是啊,虽然平常总嫌他吵,等他也去远方上大学后,家里真变得空空荡荡的我也会不习惯吧。”季mama无奈地说。“那就再生一个啊,怕什么,你也这么年轻,你丈夫也正值壮年。”邺mama说。“哎呀,不行啦,都一把年纪了哪里年轻。”季mama摆摆手笑道。“怎么不行,这个年纪啊才是血气方刚,一夜七次郎很快就有的。”邺mama说道。“哪里的话。”季mama继续说笑了一会,站起来说,“我还是有点担心我们家那个傻儿子,蹦蹦跳跳的说不定伤着腿了可不好,我去看看。”“嗯,从山上一直走下去就能看见的冷饮店里,那里屋是个铺子。”邺mama提醒道。季mama来到铺子里,只见到两个女孩在挑选东西,便问:“阿骋呢?”“他们在西瓜地。”小水说,“好像要挑一个大西瓜。”麻笑来不及阻止小水顺口而出的话,随着季mama从铺子后院走出,便慌慌张张地大声喊着“阿姨”追过去。“阿姨、阿姨。”麻笑用力地喊,也试图给不远处的两人提醒。很多年后,邺言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究竟是什么感觉。与其总是诚惶诚恐地唯恐失去,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地给他一个痛快,或许那是他预料中的一个结果,只是在尚且偷情似的甜蜜中他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未来,抱有过期待。可最后所谓的背德仍将他们打回原形。男人和男人,在被拆穿的那一刻,会尝到没来由的背叛的滋味,明明谁都没有做错,明明那么真实地感觉心动,明明比任何人都爱得还要认真,可再真挚的感情都不会得到允许。季mama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到民宿,她甚至没有打断远处的两个人。麻笑追在她的身后,手舞足蹈地拼命解释,可季mama无动于衷的表情终是让她感觉到挫败。沉默了一路的季mama忽然停住脚步问:“他们经常那样吗?”“不是啦,都说了是开玩笑。他们只是在开玩笑。”麻笑用轻松的态度掩饰,“你看男生和男生就是会打打闹闹,抱来抱去有时候打架打着打着还会亲上,他们刚刚也只是……”“孩子,你是不是喜欢阿骋?”季mama打断问。“我?”麻笑指着自己,不明白话题为何忽然绕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