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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姚溪暮故意躲起来,让他遍寻不到,他十分气恼。不过江晚舟现在接任了庄主的重任,不能像以前一样跟姚溪暮耗时间拉长战线。现在姚溪暮作为庄里的死士,倒也没有派他出去,他的任务就是陪少主练剑。本来江晚舟打算让他回来组另外的剑阵,看到他的剑法之后直接放弃了。剑阵讲究配合,姚溪暮的剑法太过直白,没有配合别人的余地,一使起来六亲不认,锋芒毕露,剑气纵横,怕是连同伴都要伤及。谷晴柔把刺秦和夸父追日的剑法都教给了姚溪暮,他很聪明,也肯吃苦,这个年纪能练到这样,算是小有成就。江晚舟练剑太过寂寞,谷晴柔只作示范或是出声指点,他常常看的目眩神迷,谷晴柔却不同他过招。高手之间,决定胜负的就是生死,何况他是知道自己目前还是不如谷晴柔的。姚溪暮有天赋,又肯吃苦,加之从小就专窥着自己的短处练功。如今功力大进,原来的习惯也是没改,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对手,虽然姚溪暮打不过自己,但江晚舟会分析他们过招的每一个细节,总能总结出自己哪里还有不足,而后弥补。除了姚溪暮,江晚舟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陪自己练剑的人。可是一连过了好几日,姚溪暮仍是不露面,江晚舟又一次主动去了药庐找他。姚溪暮不知道怎么瞎搞的,练内力的时候出了岔子,把封了他好几年的气锁给冲开了。封锁的内力如江海奔腾,他不会疏导,乌谨又不在身边,又惊又急之下,他强行将内力归于丹田,伤了经脉。江晚舟看到他的时候,他有气无力的昏睡在床上,唇角隐约有血迹。“怎么弄成这样?”江晚舟问正在为姚溪暮擦脸的林疏雨。“小溪暮受了内伤。”林疏雨一句一喘气,声音轻柔:“他冲开了气锁,师父不在,无人为他疏导,他现在体内有两股真气互相抵触,我连他的脉门都不敢摸。”江晚舟抬起他的手腕,亲自把脉,做了准备,还被震的后退两步,林疏雨说的果然不假。江晚舟盯着姚溪暮苍白的脸色,解下身上的织金外袍,递给林疏雨,只着一身月白色的细绫中衣,脱靴上榻道:“等不到乌先生了,我来帮他。”他将姚溪暮扶起,靠在自己怀中,用手抵住他的背。“有劳少主。”林疏雨躬身行了一礼,退身关门。第28章情起姚溪暮软绵绵的,双目紧闭,睫毛浓长如蛾翅。江晚舟的心又砰砰砰跳起来,另一只手朝下环住姚溪暮的腰,那腰身出奇的柔韧纤细。他看见姚溪暮秀美的侧脸,完全没有平日里那副张牙舞爪的嚣张气焰,静美的让人想到秋夜的月光。一想到月光,江晚舟就想起了月光下的少女,像是被击中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奇异而瑰丽的绮念烟花般蹿进江晚舟的脑海。他浑身一颤,暗骂了一句:祸害真是祸害。接着狠狠的闭上眼睛,将这些不着调的想法统统都排出去。我要给祸害疏理他体内混乱的真气,他想,再不专心,一会儿真的将我的内力给他注进去了,非得两人一起走火入魔不可,那可就麻烦了。平复了呼吸,江晚舟专心致志地替他疏导内力。落梅山庄的秘传心法只有每任庄主可练,江静一直对外宣称闭关,其实是因为身患麻风不能见人。他深知自己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将平生功力分次尽数输予儿子江晚舟,江晚舟方能突飞猛进,迅速步入梅花三弄的最高层孤标清骨。此内力清而正,与姚溪暮所练的云风诀还算是同一路数。姚溪暮先前强行将气锁内被封的内力归于丹田,与丹田内已有的内力相冲,两股内力没有融合,是以伤了经脉。必须要一个内力深厚的人替他疏通融合,重新导入丹田。江晚舟来的正是时候,暖洋洋的真气输入姚溪暮体内,缓缓地修复着他受创的经脉。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后,江晚舟的真气在姚溪暮体内绕了一个小周天,确认了姚溪暮无碍之后,江晚舟撤了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睁开眼睛,看着仍然软绵绵地倒在自己怀中的姚溪暮。运功时的热气蒸腾,桃花颜色浮上姚溪暮的脸颊。光润的皮肤,鲜红的嘴唇。真美啊!江晚舟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目光落在那玲珑秀美的嘴唇上。江晚舟动了动身体,将垂在他臂弯的脑袋微微抬起。平时总是大呼小叫的嘴此时闭的紧紧的,这个祸害真是难得有这么乖的时候。江晚舟盯着他的嘴唇,越发觉得那里抹了蜜,是甜的,他头越俯越低,并鬼使神差的想着:一定很甜,我亲他一下,就一下,反正他昏着,不会知道。姚溪暮的嘴唇确实很甜,还像迷梦一般香软,使得江晚舟在上面辗转肆虐,不舍离开。直到他睁眼看到姚溪暮迷惘的眼神。那一瞬间,江晚舟懵了,姚溪暮被他整个罩在身下,也是一片茫然。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四目相对。不知怎么又都红了脸。江晚舟先醒悟过来,偏过头去,下榻默默套上靴子,穿上外袍,整理衣冠准备走人。“晚舟哥哥,你……你……”姚溪暮坐起身,觉得这情形有点怪异,好像是两人一起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江晚舟穿上衣服就跑了,招呼也不打一个。这情形小时候不是没发生过,可是现在长大了,就觉得怪里怪气的。“你别多想。”江晚舟系着衣带,头也不回:“我是帮你疏导内力,免得你的内伤更重。”“刚才你亲我了?”姚溪暮摸着嘴唇。江晚舟呼吸一窒,没想到他问的如此直白。当即编了个理由,撒谎道:“运功到最后时,你气息不畅,我是为你渡气。”“我不信。”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江晚舟听见他下地的声音,恨不得拔腿就跑,却又不想因此失了气度,也担心着他的身体,正要无奈回头数落他,后背却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姚溪暮环住他的腰,双手交叠揽在他下腹,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梦呓一般喃喃:“你就是亲我了,你还不承认。”江晚舟深吸一口气,顾不得风度了,掰开他的双手,回身将他拦腰抱起,扔回床上,语气冰冷:“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好好养伤,少想些有的没的。”说完他匆忙离开,跨出房门,几乎是跑回了未消居。谎可以撒,可身体反应是诚实的。不能否认,当姚溪暮的身体贴上来时,江晚舟的欲望就微微抬头。此时回了未消居,他立即沐浴。靠在浴桶边缘,努力将桃红色的绮念赶出脑海,可是心里就是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刚才的情景,甚至变本加厉演变成要怎么扒~光姚溪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