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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快骑直奔来帅船上。两人相顾沉默,神色都愈发凝重——在顺利撤至天引山之前,碧陌港的后援、以及淮城里的兵马,便是南楚最后的凭依了。☆、内讧日落黄昏,淮城的整修工事仍是方兴未艾。入夜后皇太子召集所有将领一同议事,陆士南、张立真等人与源涛指挥修城,而锋狼兵数日昼夜轮战,全军疲不堪言,其余人也在伤兵帐休息,只得统领白灵飞列席会议。“参见太子殿下。”几乎在步入大厅的一刻,白灵飞已感觉到堂内气氛的不寻常——主座上的皇太子以手支颚,趁众人注目自己的剎那,向他微微摇头。白灵飞致了军礼,依职衔坐入景言右首的空椅,正当心念电转,皇太子便悠然开口:“灵飞,你看看。”他眼神往桌上的地图示意,“刚才有人提议不作出击、固守淮城,此计你怎么想﹖”皇太子议事的风格众所周知,一向先让众人尽情发表意见,不会用统帅的身份垄断会议。白灵飞见满堂都往自己瞧去,先与皇太子交换一下眼神,再将写满标记的羊皮地图细读一番——“殿下,此法末将并不认同。”“灵飞少将这么说,莫非是想到更有把握的方法﹖”坐在左首的玄锋问道。“我不敢言及更有把握,但如果在淮城龟缩不出,大家可曾想过后果﹖”玄锋意味深长的笑了:“愿闻其详。”“万一我们躲在淮城,联军根本不必硬攻,绕过淮城直接打阳安关便是。阿那环这次是冲着阳安关来的,现在我们想的不是要避其锋芒,而是如何将他们的矛头转到淮城。”“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淮城本就只是一座副城,阳安关起码有险可守,将重兵屯在这里才是本末倒置。”玄锋对皇太子沉声道:“殿下,若我们要淮城的储粮,把粮食运回阳安关便行,根本不须把洪镇和阳安关两地的精兵都押上作赌注﹗”白灵飞待要说话,皇太子斜倚座背,眼神里大有深意——他这才对景言的用意心神领会。景言此次率军来援,本来就没预料要在淮城背水一战。自己在粮仓说服了他,现在必须和他一起把全军都逐一说服,此仗才能继续打下去。“我们已将近粮绝,如果让联军全面围堵阳安关,就算十座关口也一攻即破,届时整支撤退的北伐军都暴露在联军铁骑下,没退到天引山便已全军覆没。但只要我们在淮城拖得一阵时日……”皇太子忽然看向他,暗地又再摇头。白灵飞及时转了话锋:“只要我们能利用淮城外的密林山脉、选定地点埋伏下手,便可先行摧毁敌军的攻城器具,减低联军的破坏力。”他对桌上的地图他早牢记于心,此时不须多看,在上面比划就是一番战术。“更重要的是,联军这次兵分多路包抄阳安关,而淮城与关口唇齿相依,绝不能落入联军之手,否则包围网的唯一缺口也会被填满,阳安关更无生机。”玄锋笑而不语,堂内诸将已开始轮番质询:“但派军主动出击埋伏,等于抽空淮城的兵力,万一出城部队大败,我们又如何应付围城﹖”“少将对锋狼兵未免过于自信,黑玄兵纵横大漠多年,怎会看不穿密林山脉是伏击的最佳地点﹖我军贸然埋伏,只会正中拓跋灭锋的下怀,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上﹗”众将议论纷纷,此时有人道:“被逼屯兵淮城本来已非上策,若不是运粮队被联军设计埋伏,使前线大部分军粮被付诸一炬,我们何须这么周折去保住阳安关﹖”这个时候,堂内众人已各有脸色:半月前,从江南来的大批粮草运入关中,运粮一事皇太子交由白灵飞全权安排,岂料粮队未出汉荆,已被联军一举烧掉所有粮车,使南楚军上下陷于断粮之困。虽然锋狼军如今拿下了淮城的粮仓,但北伐军大半兵马至今仍在挨饿,各支部队都是苦不堪言。诸将心内早有愤懑,只碍于白灵飞在军中威名太盛,才不敢照实直说而已。玄锋也淡淡说道:“锋狼军在阳安关对战黑玄兵,已遭多番失利,士气和实力已不及开战之初。而且这支骑兵的战绩,更不能和当年鼎盛时期的柔然族相比,遑论要和黑玄兵争胜——”他稍微一顿,语调陡然转冷,“上一次由你亲自制订的粮队路线遭泄,如果这次你领军突击,我们恐怕会败得全军溃散,少将还是要认清现实为妙。”白灵飞脸色一寒:“所以玄锋将军是指,锋狼军里有内jian向联军泄密了﹖”“我也只是推测而已,毕竟事先知道运粮路线的人都在这里了。”玄锋笑道:“不过传闻拓跋灭锋有一次率军攻关,本来快要把少将斩在剑下,却在阵前收了招,最后锋狼军才得以安然退回关内……”“——报﹗”众人愕然,皇太子挥手示意,立刻有将领上前开门。只见传讯兵捧着一支羽箭,在景言座旁跪下:“黑玄兵统帅拓跋灭锋,飞箭投函灵飞少将﹗”满堂尽皆哗然——两军交战,最忌敌对的将领私下往来,能如此光明正大以箭投函,不是通敌卖国又是什么﹗白灵飞抿紧了唇,用眼神请示皇太子;景言也在看着他,镇静的点头低道:“去吧。”白灵飞承受全堂猜疑的目光,默然接过了长箭,将绑在上面的信笺解下来。“殿下﹗”有将领出声呼唤:“此信非同小可,不能任由少将……”景言仍是淡然自若,只是注视着白灵飞的脸。“我一向对你们推心置腹,什么事需要公诸交代,灵飞自有分寸。”“殿下﹗”众将更是看得冒火三丈——按此情势,即使白灵飞把信即场烧了,皇太子亦会放纵不管﹗少将看毕私函,眼底暗涌搅动,玄锋等人正欲发作,他却持信上前,把纸在桌前摊开:明晚亥时,城西甲子山,带酒候君,望勿失约。此番一来,即使白灵飞舌灿莲花,也是百辞莫辩了。“依此信的行文,少将和拓跋灭锋早有交情﹗”皇太子仍在托颚旁听,只见众人群起指责,而玄锋坐在位内,也是冷冷质问:“灵飞少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他讥讽的笑了一笑,“不如我替你说了罢﹖即使早和黑玄兵私通消息,你还是忠心为国的良将,出卖军情此等卑劣行径,只是手下所为,和你完全无关,对么﹖”“锋狼兵是统领一手练出的军队,既然他有卖国之嫌,军中将士就未必完全清白了。”一将向景言抱拳:“殿下,刻下应该把陆士南一干人等扣押起来,严刑审问,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