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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去找齐誉。眼见李清雪手足更加无措,手里的锦帕都快被她揪出一个洞来,那逐渐发红的眼角预示着她即将崩溃的情绪,突然,喧闹的人群中传来一声呼喝:“清雪,清雪?!”秦子墨听出来,那是李延老家伙的声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即一把拉起李清雪便往后一拐,拐进了御花园去了。拐进拱门前,秦子墨偷偷往后瞟了眼,人群中,那人总归是最耀眼的那一个,只见他身边正站着一个娇媚女子,女子多次掩嘴轻笑,齐誉也还未发现早已溜掉了的秦子墨,看样子,二人正相谈甚欢。秦子墨依稀记得,那个面容绮丽的女子,似乎是杜连安之女,那个首号秦党杜连安的女儿,而自己手里拉着的这个竟然是首号齐党的女儿。呵呵,可真讽刺,秦子墨想,今晚,就难得各自“偷”个人吧。一路分花拂柳,秦子墨直把人拉到一处隐蔽的石桌边上才停下,扭头一看,李清雪微微喘着气,脸孔几乎要烧起来。秦子墨笑笑,立时松开了牵着她的手,他开玩笑道:“清雪,你可真会脸红。”李清雪一听,那哪能忍,几乎就要提裙离开,堪堪被秦子墨拉住:“诶诶诶~我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今儿晚上的宫宴这么热闹,可根本没人愿意搭理我,就你一个愿意,你要走了,我可真就得一个人了。”李清雪终究是收回了踏出的脚步。秦子墨一乐,拉着李清雪就坐到了一旁的几个石墩子上,自个儿又绕了出去,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拉住了一个小宫女:“你去太zigong一趟,叫玉怜送些吃食到这儿来,越快越好!”小宫女领命退下,秦子墨又绕了回去,一屁股坐在石墩上看着李清雪笑,把李清雪刚刚才消下去的红晕又给看回来了。“殿下何故一直盯着我看?”“因为你好看啊。”“!......”“诶诶诶!你别走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们女孩子可真是,说不漂亮不行,说漂亮也得挨脸色,玉怜这样,你也这样...”“......那是因为殿下态度轻浮,毫不正经。”“啊?本宫有吗?本宫一向自律严谨。”“......”“哎~不逗你了,瞧你又脸红了。”“!!!”“好了好了,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两厢沉默良久,秦子墨又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想是摸清了秦子墨的性子,李清雪也不再拘束,毫不避讳地斜了他一眼,却没想到对方笑的更欢了,一声赛过一声的爽朗,恨不能笑给那远处觥筹交错的宫宴上的所有人听。李清雪不知为何,就是从这朗朗的笑声中听出了些许苦涩,她听到他笑地几乎岔气,然后努力地说清楚一句话:“交朋友的感觉,大抵如此了吧,真是睽违多年啊!”“殿下...”“你别在意,我只是有些高兴,”说着,从腰间扯下了一块玉牌,递给了李清雪,“喏,拿着这个,以后只要想进宫来玩儿,方可一路畅通无阻,直捣太zigong!啊...当然,有些地方,本太子也去不得,清雪就勉强逛逛御花园,太zigong吧...”说这话时的秦子墨,口气中全是轻松与无妨,可越是如此,李清雪竟越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怜?于是,她并没有过多的推阻,收下了这块玉牌,她想,如果可以的话,哪怕能当个可以互相倾诉的朋友,她也满足了。“清雪,你又为何盯着本太子看个不停?”“因为殿下长的也好看。”“额?......啊哈哈哈哈...那倒是,常有人这么说我!”“......”“是啊是啊,前段时日,浣室里的嬷嬷们还在夸呢!”秦子墨还兀自笑着,却突然被远处传来的这声敞亮的调侃给打断了。秦子墨知道是谁,扭过头去,对着下一刻便拐进来的玉怜摆脸子:“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这叫女子杀手,那是上至八十老妇,下至三岁小儿!”玉怜将带来的食篮搁上了石桌,将里头的吃食一盘盘端出来:“不跟你扯嘴,殿下就这么逃宴,没关系吗?”“有什么关系,我在跟不在又没什么区别。”玉怜没再说什么,转眼看了看李清雪,又看了看秦子墨,秦子墨立马会意,介绍道:“这位是李延大人的千金清雪小姐,我新交的朋友!”玉怜爽朗地福了福身:“李小姐好!”秦子墨嘿嘿一笑,又对着李清雪介绍玉怜:“这位是我宫里的小丫头片子玉怜,以后到宫里来玩儿,不找我的话,找她带路也是一样。”玉怜一嗔:“我是小丫头片子?那天天被我服侍的主子你又是什么?”秦子墨:“你才说不跟我扯嘴皮子的,怎么这会儿又顶嘴了,皮痒了不是!”玉怜:“殿下是想打奴婢板子?”秦子墨:“怎么?还打不得了?”玉怜:“......好,奴婢这就去领板子去!”秦子墨:“诶诶诶!回来!说笑的!你要挨了板子,该没人伺候我了!”玉怜:“╭(╯^╰)╮哼!”“呵...”李清雪止不住露了两声笑出来,秦子墨与玉怜一齐望向她,面面相觑,一下全笑开了,正如那远处天边炸开的烟花一般美好。然而,这份美好终究是短暂的。三人说说笑笑没多久,李延便找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竟然跟废柴太子在一起,而不是那正跟杜连安之女相谈甚欢的齐誉在一块儿,立时眉头一皱,竟然连门面功夫都不做了,礼都没行,拉着李清雪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李清雪堪堪回头,秦子墨与玉怜笑着朝她挥了挥手,算作道别。然而,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三人终究是友情萌芽,并将茁壮成长。直到宴会结束,秦子墨也没再出现过,反正主角不是他,他也不用端在那儿摆架子。原以为,今夜,齐誉必会被众臣劝酒,不醉也要晕三分,想必是要留夜的,可秦子墨睁着眼睛躺在g上等到大半夜,等到远处不再有喧闹的杯酒人声传来,太zigong的门还是没有被推开过。秦子墨知道齐誉今夜是不会来了,但他还是等着,直等到自己再也抵不住睡意,入梦而去,身边一片冰凉。他不自觉得揪紧那一边无人的被褥,做了个梦。梦里,齐誉娶了个将军夫人,却不是秦子墨。梦里,秦子墨娶了个太子妃,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