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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越千城在身边,她总会觉得很安心。早上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太阳已升到天幕一侧,很快便要接近中轴线。越千城要做的那件事同白羽生有关系。往严格了说,同白羽生的父亲有关系。白羽生的父亲名唤白师桐,这个名字没几人听过,可要说起他的外号,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百事通。白羽生曾对越千城吹嘘过,说他父亲黑白两道通吃,在白道干的是贩卖古董的生意,在黑道么,则靠贩卖消息挣钱。他爹知道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事情,尤其对古董研究颇深,他不单卖古董,还能说出每个古董背后的故事。虽然故事大多是编的……为了吸引顾客嘛。白羽生素来爱睡懒觉,太阳爬得老高了,他还没起来,越千城敲开他的房门,不由分说道:“小白,带我们去见你父亲。”白羽生困得直揉眼睛,“啊?我昨夜刚回过家。你也晓得的,我现在在凌云城发展,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所以,我昨夜特意回家一趟,把我爹攒的私房钱偷走了一半。”他颠颠怀里的钱袋子,呲着牙花子道:“哈哈哈这老头瞒着我娘藏了不少私房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来分一杯羹。”花涴原以为小白回家探亲去了,没想到,居然是回去偷东西,偷的还是他爹的私房钱!越千城问白羽生,“你丧不丧良心啊,连自己亲爹的钱都偷。”白羽生挑挑眉毛,一本正经道:“你不懂,这是我们家增进感情的方式,我偷的越多,我爹越高兴。”花涴与越千城对视,俩人同时撇嘴——啧啧,到底是神偷世家,连增进感情的方式都同普通人家不一样。白羽生家住京城,当年为避风头,他独身躲到凌云城,只在逢年过节时才回家看看。余下的时间不多,多磨蹭一分,离尹将军全家人头落地的时间便近上一分。越千城催促白羽生穿好衣裳,又找尹将军借了三匹马,快马加鞭赶往小白家。彼时白师桐正坐在自家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慢悠悠喝着清明前的龙井茶,别提有多惬意悠闲了。白羽生领着花涴和越千城进府,扯开嗓子朝院子里喊,“爹!”白师桐脑门上的青筋跳了两下,待看清白羽生领了什么人回家,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得更加厉害,“臭小子把六扇门的人领家里来做甚!”☆、第九十章花涴甚觉诧异,她今儿个没穿六扇门的官服,也没戴表明身份的玉佩,白师桐居然能一眼瞧出她是六扇门的人。待看清白师桐的脸,她突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他啊。她同白羽生他爹打过交道。前些日子,户部张大人钟爱的金扳指失窃,六扇门虽然抓到了偷东西的贼,却一直没找回丢失的金扳指。老门主命花涴负责调查此事,她查到最后,发现张大人的金扳指几经转手,最后卖到了寻宝铺。寻宝铺的主人正是白羽生他爹,白师桐。她带着两个同僚去寻宝铺,试图要回金扳指,然白师桐说什么都不肯归还,他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花涴带去的同僚被他讲得晕了,差点儿花钱买下赃物。最后是张大人自掏腰包,给了白师桐五十两银子,他才不情不愿地把金扳指还回去,还扳指的时候还碎碎念叨着,说这笔生意亏大发了,朝廷的人果真都是蝗虫,尽干吸人血的事情。既是旧相识,见了面总要打声招呼的,花涴朝白羽生他爹笑笑,“白老板。”白师桐点头,“花捕快。”转身愤愤瞪白羽生一眼,他对花涴道:“您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个家贼抓走!臭小子拿别人练手倒也罢了,如今竟欺负到自家人头上,委实过分!”白羽生朝他爹呲牙,“哎呦,成成成,我把拿的钱还回去,顺便同我娘说一说这件事。”说着,他作势欲走。白师桐似乎也是个惧内的主儿,他忙拽住白羽生,变戏法似的,脸上陡然堆起笑容,“爹同你玩笑呢,你还当真了,我攒钱还不是留给你用的,拿去吧拿去吧,够不够?不够爹这儿还有。”花涴隐约从白师桐身上看到了他爹的影子……天下惧内的男人都一个样啊。小白他爹的年纪瞧着并不大,人又会打扮,他与小白站在一起,猛地一看跟兄弟俩似的。客套完毕,花涴在越千城的示意下,拿出一直贴身藏着的玉面罩,询问白师桐,“白老板,您见多识广,我们今日来是想问一问您,可否知道这是谁的东西?”白师桐拿过玉面罩,放在手中翻看着,“这东西是面罩吧,人的脸哪有这么长的,该是给马戴的面罩。”视线顿在锁扣上,他自言自语道:“若是给马戴的,那它应当是一整套,哪有只护着马脸而忽略全身的……”抬高声音,他问花涴,“剩下的部位呢,怎么只有一个玉面罩?”花涴没透露余下部位被偷的消息,随口道:“唔,它是玉做的嘛,全拿着太重了,就属玉面罩最轻,我们便拿它来找您了。与它相配的另有两部分,组合在一起,便是一副玉做成的甲胄。”白师桐瞪大眼睛,“玉甲胄,给马穿的?”不知想到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他猛地拍大腿,“我知道了!”越千城追问他,“您知道马甲胄是谁的?”白师桐抬头,“皇上的啊!价值连城呢,不若尹大人找它做甚。”越千城他们仨惊讶极了,“您怎么知道这事儿!”小白他爹怎会知道尹大人在找马甲胄!见三个后生一脸惊讶,白师桐不由得露出得意之色,“尹将军觉得自个儿瞒得挺结实,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啊,我知道,只是没往外传罢了。”越千城这回彻底相信白羽生之前吹嘘的话语了,就连将军府竭力封锁的消息,白羽生他爹都能知道,可见他真的靠贩卖消息挣钱。越千城自然晓得这副马甲胄是皇上的东西,毕竟它是皇上亲自赏赐给尹将军的,他重新组织措辞,换了句话问白师桐,“我的意思是,它的第一任主人是谁?或者说,它是由谁制作的?”白师桐常年与古董打交道,这世上大半的宝贝他都认得,“我看看啊。”迎着日光举起玉面罩,他眯起一只眼,左右摇晃着玉面罩,让光线穿透玉石,“哟,不是普通的软玉,是外邦进贡的硬玉呢,这玩意儿稀奇得很,没人敢买。你说贼偷它干嘛啊,又卖不出去。”花涴突然明白小白嘴碎的毛病是遗传谁的了……又看了半晌,白师桐轻手轻脚放下玉面罩,揉着被太阳光刺痛的眼睛道:“想起来了,我见过这个玉面罩,在我年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