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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呢,想知道吗?”易雪逢不知要如何回答,挣扎半天还是飞快一点头,速度太快险些让人瞧不见。宁虞却是看到了,他笑了一下,才低头在自己储物戒里翻找。易雪逢垂着头满心忐忑地等着宁虞的下一步动作,但是等了半天却没动静,他只好试探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宁虞从储物戒里翻出了之前被他收起来的坠着一个金铃的灵器,以及……一个话本。易雪逢:“???”宁虞将灵器推到他身边,抬手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话本,道:“你把这个金铃戴上,我就把这个话本给你,这本上面虽然杜撰太过,但是写得还是八九不离十,你看完就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易雪逢:“……”易雪逢直接僵成了一根柱子。宁虞见他不动,又心怀鬼胎地用食指抵着灵器往前轻轻一推,小声催促他:“雪逢,雪逢?”雪逢一点点回过神来,对上宁虞有些期待的眼神,突然勾唇一笑,反手抽出一旁的罂粟剑,眼睛眨也不眨地朝着宁虞头上削。宁虞吓了一跳,忙抬手去抓他:“你做什么?”易雪逢冷冷道:“为你剃度,助你成为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宁虞:“……”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拉灯【我在说什么,他们还是个一百多岁的孩子啊!】看,就来!速度飞快哦,亲!第104章不行罂粟险些一剑把自己主人削成秃顶,吓得连忙从易雪逢手中脱手,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飞快地飘走了。门一关上,易雪逢和宁虞面无表情地对视片刻,一指门:“出去。”宁虞道:“这是我的住处,我去哪里?”易雪逢捡起一旁的黑色外袍披在身上,赤着脚下了床,冷声道:“那我走。”宁虞强人所难:“你也不准走。”易雪逢木然道:“我在这里,迟早会被你气死。”宁虞皱眉:“我又气你了?哪里?”易雪逢:“……”宁虞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腰让他重新坐在床上,道:“不穿鞋子也敢下床,不知道地下凉吗?”易雪逢本来还要发怒,听到这句像是心尖被人戳了一下,再多的怒火都发不出来了,他蜷着左脚踩了一下右脚,闷声道:“不要你管。”宁虞握着他的脚腕,轻轻摩挲了两下,漫不经心道:“师尊已经同意我们合籍了,等到办完合籍大典我们便是道侣了,我不管你谁管你?”易雪逢被他摸得浑身一软,踹了他一脚将脚收了回来,一听到合籍他才想起来自己对秋满溪说了什么,当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宁虞见他这样,立刻开口堵住他的话:“都已经应了,不能再反悔的。”易雪逢只好闭上了嘴,闷声不再说话。易雪逢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但是宁虞不离开,又不想让他走,他只能憋着气窝在宁虞房中,妄想想着宁虞什么时候想通了能放自己出去。不过想出去归想出去,宁虞能陪在自己身边,易雪逢心中还是暗自欢喜着,时不时抬起头看他一眼,被宁虞发现了又立刻收回视线,装作看窗外风景的样子。宁虞坐在外室的椅子上翻书看,被易雪逢连看了好几下,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眉道:“看我做什么?”易雪逢背对着他趴在窗棂上往外看,肩上披着宁虞的外袍,将他整个身子罩住,因为他的动作上等的料子贴着他的身体,显出精瘦不堪一握的腰身。见易雪逢不理他,宁虞捏着书走到他身边,面无表情地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易雪逢:“……”易雪逢脸都憋红了,又羞又恼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失声道:“你做什么?!”宁虞耍了流氓而不自知,面色不改道:“腰很细,我只是摸一下。”易雪逢气得要咬他了,原本要朝他喷火,余光却扫到了宁虞手中的书,愣了一下才不可思议道:“你方才在那正襟危坐地看书,看的就是这种有辱斯文的话本?”不过想想也是,按照宁虞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看书,他方才忙着生闷气,竟然没想到这一茬。宁虞点头,丝毫没有看话本被人抓包的羞愤,他淡淡道:“你改主意想看了?”易雪逢:“……”易雪逢瞪了他一眼,斥道:“胡说八道。”说完又重新趴回去了。宁虞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腰,手轻轻动了动似乎还想再摸一把,但是看方才易雪逢怒气冲冲的样子,只好歇了心思,捏着书继续回去看了。两人就这么闹腾了一整天,入夜吃了饭后,易雪逢便气势汹汹地上了床,抬手将一床被子扔到了地下,道:“地下睡去。”宁虞不知怎么的,竟然点头:“嗯,理应如此。”易雪逢正等着他发作,没想到竟然得到一句不明不白的“理应如此”,他满脸茫然,哪里的理?按照宁虞的修为本该不用睡觉,但是看易雪逢把被子都扔下来了,他只好亲自动手将被子铺了铺,盘腿坐在上面。易雪逢见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不知怎么更加生气了,又捞了个枕头扔了过去。宁虞头也不回地抬手接过,偏头挑眉看他:“怎么?”易雪逢不理他,翻过身裹着袍子准备睡觉。他被宁虞气了半死,本来觉得自己可能要到半夜才能睡着的,但是没想到闭眼没一会就有了睡意。他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浅眠,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了一阵衣衫摩擦的窸窣声。他困得半死,本来想睁开眼睛看看宁虞又在作什么妖,但是眼皮实在是太沉重,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挣开,只有感觉还残留着那么一丝清晰。他恍惚地感觉到宁虞缓慢走到自己身边,抬起手轻轻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接着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心中放下了一块巨石似的。易雪逢迷茫地心想:“他这是怎么了?”宁虞只是坐了一下,很快就回去了。易雪逢又等了一会,发现宁虞没有其他动作,便放心地任由自己睡了过去。宁虞盘腿而坐,闭着眸小憩,只是还不到半个时辰,他突然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惧的事,倏地张开了眼睛,魔瞳赤红仿佛要滴血,其中全是满满的恐惧。他微微喘息了几声,瞳孔微晃地奋力看向榻上躺着的人,半天后才缓慢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榻边,抬手在易雪逢眉心轻轻一碰,感觉到一股温热从指腹上传来,方才疾跳的心脏突然就安稳了下来。宁虞目不转睛地看着易雪逢的睡颜,喃喃道:“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