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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答应你不去河畔人家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我是不是很乖,超级听老婆的话啊?”说完这话,顾盼就旁若无人地想要把薛默给拉过来亲嘴,忍无可忍的景尘上前一步,直接从两人中间穿过,大步往前走,无声地表示抗议。薛默回神,顿时感觉自己一定是这两天受了太多的刺激,才会在未成年人面前这么放肆,以后一定要注意。“别闹了,我们还是先去看战斧。”薛默干咳两声。顾盼老实巴交地听了媳妇儿的话,带着他们往地窖水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战斧就在最上面的那个架子上,放心吧,藏着这里,很安全……怎么不见了?”顾盼手指着的方向空空如也,连块铁锈都没有。三人还来做出更多的反应,突然听到楼上传来韩小蕊的尖叫声和呼救声,顾盼脸色一白,左右手拎起薛默和景尘便瞬移到了二楼。楼上已经是一片凌乱,韩小蕊被一条有水桶粗的巨蟒缠住了脖子,一个全身乌黑蒙着面的男人就站在韩小蕊的身边,他的的脸被黑布捂得严严实实,背包显示出了一把斧头的形状。见顾盼出现,男人并没有正面和顾盼硬抗,而是朝着巨蟒一指,那畜生便长大了嘴朝着韩小蕊的脑袋去,作势要咬掉韩小蕊的头。顾盼薛默景尘同时都扑了上去朝着巨蟒的头部袭击,就在此时,男人便一把捞起躺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的高飞白,飞快地跑到窗户边,纵身一跃跳了出去,迅速地消失不见。在三人的合力围攻之下,巨蟒连五秒钟都没能坚持,瞬间便脑袋开花,在倒下的一瞬间,巨蟒变成一道灰色的光影,消散在空气中。韩小蕊惊慌地叫了一声,两眼一翻就晕在了薛默的怀里。顾盼一咬牙,朝着窗口的方向奔去,虽然追到那人的希望很渺茫,但是顾盼不想就这样丢掉那不知增加的战斧,可还没出去,景尘便叫住了他:“别追,我看到了那把战斧,是假的。”顾盼惊讶地回头,看着景尘问道:“你看都没看到,你能肯定吗?”景尘抬头,平静地说:“我能肯定。我说是假的,就一定是假的。”顾盼站住脚步,思忖片刻便回头,单手提着韩小蕊的衣领,就像是拎小鸡仔似的,就把昏迷的韩小蕊从地上拎起来,往一楼房间走去,景尘和薛默也立刻跟了上来。薛默很是着急,问道:“怎么办?需要叫救护车吗?”顾盼皱眉道:“不需要,那人没真的想杀韩小蕊,他也不敢,因此并没有下死手。韩小蕊根本就是吓晕的,没多大问题,喝点我的血,晚上她又活蹦乱跳了。”“喝……喝血啊?”薛默怔了一下,把心疼都写在了脸上。“真知道疼人。”顾盼心情大好,伸出一只手,抽空调戏了一下薛默,然后说,“放心,也就几滴血就好了,太多了大补,她还受不了。”又被秀一脸的景尘此刻心情很复杂。顾盼把韩小蕊给放在了床上,薛默立刻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接着顾盼随便在手指上一划拉,滴了几滴血在韩小蕊的唇上,韩小蕊立刻就开始砸吧嘴,舔干净了唇上的血,但她并没有立刻醒来。“怎么还没有醒来,要不要叫救护车,还是……”薛默正cao心地说着,突然听见韩小蕊开始打呼噜,然后翻了个身,睡得很好。看来她是没事了。三个男人退出了她的房间。薛默问道:“那假的战斧被偷走了,不用管吗?还有那个高飞白,也被带走了,需不需要报警?”顾盼摇头道:“是郑副主任的人带走了高飞白,他们是一伙的,不会有问题。”景尘接过话茬道:“郑副主任又是谁?”“在你加入驻守军之前,这些都不能对你说了,这涉及到政治斗争的部分。”顾盼转过了脸对着薛默,笑得一脸灿烂,道:“媳妇儿,以后我悄悄告诉你。”——初春的阳光刺破云层露出出来,温度仍旧不高,但已经有了些暖意。王大树顶着阳光,站在回龙河的边上。他的身后站着他全部的族人,以及薛默、顾盼、韩小蕊。那两只九尾猫已经由顾盼做了标记,如今处于观察监视阶段,顾盼把他们放走了,本来也应当放走王大树他们的,但王大树没急着走,反而问顾盼要达得的尸体。一个人的尸体不好处理,顾盼早就把他变回了原型,打算按照以前的惯例,埋在回龙河的旁边。但王大树要了这尸体。妖并没有人一样入土为安的观念,在妖界,资源和食物都十分紧缺,若是同族之中有妖死了,大家会一起缅怀他,然后吃掉他的身体,留下骨头作纪念,尤其是对于硕鼠这种低阶的妖来说,吃掉同族的尸体,是一种非常必要的选择。不过,人界的资源很丰富,一部分妖来到人界之后,会遵循人类的规矩,不再吃掉同伴的尸体。但这一次,王大树想。他站在河边上,用河水洗干净了达得的身体,然后捧着它,用妖族的语言说:“我没有骗你,我们是朋友,永远都是。”而后,他便用粗黑的双手撕开了它的身体,抽出一根肋骨,洗干净了上面的血渍,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之中,然后继续撕扯它的身体,直到能够入口,他便一点点地把它吃了下去。薛默作为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心情很复杂。亲手杀“人”对薛默来说是第一回,而且那个“人”的身份,还如此特殊。警察在出任务的时候,即使知道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自己亲手开枪击毙,也不会太过心安理得,尤其是年轻、刚入职的警察,还会出现一定的心理障碍,需要老前辈或者专门的咨询师进行心理辅导。可能是这几天出现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条件根本不允许薛默心里有任何障碍。当然,顾盼的细心陪伴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总之,薛默在极短的时间内,强行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从现在起,遇到再大的不可思议的事,薛默都不会感到震惊了。王大树说了一串,虽然薛默一个字都听不同懂,但是他能感觉到王大树的真诚和悲伤,所以这个场景并没有让薛默觉得血腥可怕,反倒是尤其肃穆。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等着王大树把这仪式给进行完。之后,他洗了洗手,回头对大家点头,表示感谢。薛默上前一步,道:“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句,节哀顺变,很抱歉。”王大树摇摇头,并没有对薛默有任何抵触情绪。薛默本来想说,虽然达得做了错事,但自己杀了他也的确是迫不得已。可薛默并没有说出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