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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不是下雨了?”金悦坐起身来侧耳细听,然后回道:“没有吧,只是风声,今夜月色挺好的,应该不会下雨吧?”像是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凤染起身穿衣……金悦皱眉,道:“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凤染不答,直接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出去了。金悦看着除了心里不好受以外,她也没多想,兴许那人只是想出去睡吧。她下床把门关好。想想大婚这么久以来,凤染除了把凤焰门女主人的排面给足了她,其余的硬是一星半点都未曾施舍过。不过她也早就知道了,他娶她不过就是为了稳固权利。出门后,凤染发现外头果然没下雨,不过早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他抱着被子来到关押萧观骨的屋子,此时门外看押的两名弟子正卧于石阶上打盹儿……凤染也并未叫醒他们,直接推门进去。过了一会儿,一阵凉风吹过,门外的两人皆被吹醒了,发现门开着后,两人对视一眼,轻轻拔剑蹑手蹑脚的向屋里挪动,想来一个瓮中捉鳖。却不料听到一个大男人嗲声嗲气的道一句:“你干嘛呀?”两人不约而同又看对方一眼,继续向前移了两步,然后他们就看见……就看见他们的门主正抱着、一个男人?不好,这可撞见大事了。两人赶忙不着痕迹的撤退。撤回来后其中一人没忍住,小声说道:“我就说嘛,这门主为啥对夫人那么不好,原来他是、嚯嚯嚯嚯……”“是啊,我之前也不晓得,现下可算是明白咯,门主原来喜欢男人!”两人就这样乐了好一会儿,全然没发现凤染早就站在门口怒瞪着他们。须臾,凤染吼道:“你们两个,换班后回去把祖训给我抄三遍,明天检查!”两人惊慌失措地道了句:“是。”待凤染走远后,才又嘀咕道:“门主被人看穿了真是好大脾气诶!”浴火而生(3)萧观骨一大早就被饿醒了,把屋子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吃的后,他直接敲门怒叫:“开门!快开门放我出去!我饿,要吃东西!”门外看押的人一愣,最后还是去请示凤染了。毕竟他们昨晚换班的时候就听说了,这里头的人可是他们门主的心肝宝贝儿。不一会儿,不出他们所料,凤染果然是亲自来的,两人看着他手上的食盒,心里暗补:说不定这还是门主亲自下的厨!想着想着,二人又忍俊不禁。看凤染进来后,萧观骨指着他张口就道:“啊呀,坏人!你怎么又来了?”凤染阴沉着个脸,虽然他早就看出来这人是脑子坏了。萧观骨继续指着他,又道:“我记得你,我昨晚好像梦见你了……梦见你不要脸的在我面前晃悠,嘻嘻嘻……”凤染怒气冲天地想:不要脸?这死小子,亏得老子还怕他冷,给他送床被子来!哼,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含着手指头,萧观骨又饿兮兮地道:“饿...好饿...我好饿……”凤染强行压制住怒火,旋即把食盒往桌上一摆,最先抬出来的是一盘绿豆糕。萧观骨看见后两眼发光,直接上手去抓……凤染表情略显无奈,而后又一一将其它食物摆放出来。萧观骨吃得不亦乐乎,嘴边脏兮兮的全是残渣。须臾,凤染对门外的两人吩咐道:“看好他,别让他跑了。”随即走人。虽然萧观骨目测现在只有五六岁的智力,不过这足矣让他担忧这人会不会跑掉,毕竟他以前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回书房后,金悦早已恭候多时了。现在凤焰门关于凤染的传言到处都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微微行了个礼,金悦唤道:“阿染...”不难看出,她今天肯定是好好装扮了一番才来的。凤染给她一记眼神警告。金悦面色一变,立刻改口道:“凤门主...”凤染随手翻开一本书看着,问:“何事?”金悦淡淡微笑着道:“也没什么,就是今天我听到一些谣言,说你……”不等她说完,凤染直接打断质问道:“既然你都知道是谣言了,那你还来这里问我做什么?”金悦脸色大变,“这……”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的她立马就换了一副说辞,“我不是听说这次你从熔浆池带回来的人可能是大魔头吗?所以我才担心会不会是那些人诬陷设计……”“啪”地一声,凤染怒拍桌子,气哄哄地道:“这些事你不需要管!我早已下令不准任何人说出去,敢说出去的全部格杀勿论!”最后,他又眼神狠戾地加了句,“你也、别想例外!”金悦再怎么也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她慌慌忙忙道了几句“不会”后,便赶紧逃出门外,被吓得不轻。午时未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投射在凤染桌前,他头都未抬,以为又是哪个弟子前来禀告什么,问:“什么事?”萧观骨“嘿嘿”地笑了两声,道:“我想洗澡。”凤染闻声放下手中书本,抬眸看了来人片刻,然后略微无奈道:“走吧,我带你去。”萧观骨傻傻地又笑了两声,拍拍巴掌道:“好呀好呀。”经过上次一事,凤染早就在熔浆池附近设了结界,还让不少人把守在那,没有他的吩咐,没有人可以进去。又看了看萧观骨,凤染心想:这小子也还真是聪明,居然能准确无疑的找到他在哪。不过再想想,他只是脑子坏掉了,身体里的阴气还在,找个人还不简单。若是谁真的惹到他,说不定那个拥有灭世神力的大魔头就又该“回来”了。你被绿了萧观骨生日这天。凤染命人在凤焰门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影。不知道这傻子又跑哪去了。后山门口,萧观骨无比殷情地挽着一个黑衣人,“哥哥哥哥,这边走,拉好我哦,我家可大了,经常会跑丢的。”见他摇摇晃晃地走路,上石阶时,骆亦遐反手握住他,怕人摔下去,另一只手提着两壶醉生梦死。嗯,两人又是在酒馆遇见的。人傻归傻,酒量却是没变,不过一个傻大个儿总是会被人欺负。骆亦遐恰巧路过酒馆时,见有人被人群殴打,听那些人唠叨后才知,原来这人是没钱付酒钱。一如既往,他扔下大个元宝转身就走。却不料地上抱头大哭的人突然抱住他的腿跟,另一手揉揉眼睛,哭声道:“你...你别走。”骆亦遐皱眉,仿佛被玷污一般。但没想到低下头来时却是又惊又喜。“哥哥,就就快到了,你...你再坚持一会儿。”萧观骨气喘吁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