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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还挺新的。骆亦遐:“……”见骆亦遐不语,萧观骨也并未太过纠结,随手翻开看着……须臾,他惊叹道:“这字写的好生规范啊。”几秒后,“诶,这墨怎么还沾我手上了?”骆亦遐:“……”顿时萧观骨想到一个可能性,道:“骆亦遐,这书不会是你亲自撰的吧?”“嗯。”“还真的是啊?”尽管猜中了,但萧观骨还是微微诧异,因为骆亦遐一直很忙,这书看起来并不算薄,而且每一个字都十分清秀规整,应该花了他不少时间吧。不久后,他们到了一处与整座荒城都不相符的华丽又庞大的高楼之前。这高楼你高度足足是普通房屋的五倍,青砖绿瓦,并且每层楼都挂着不少的白灯笼,上面诡异的写着“喜”字。而二楼处挂着一个牌匾——清语楼。只是站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热闹非凡,与这荒城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尽管此处大门紧闭着,但萧观骨还是依稀能听到里面在吵闹着什么……更何况骆亦遐了。萧观骨道:“这里头好像是一赌场?”骆亦遐点头,“那些活人的气息就是从这里传来的。”“那我们要进去看看吗?”“嗯。”肯定是要去的,这清语楼本身就十分奇怪,何况里面还有着很多活人,需要尽快将人解救出来才行。但萧观骨还是后怕的问道:“里面...不会有鬼吧?”骆亦遐道:“不是。”是妖。闻言,萧观骨松了一口气,“那走吧。”妖精赌坊(2)须臾,大门被冰荒轻而易举的击破,里面的人看到他们一惊,不过并没有太大反应,仅仅过了两秒后,他们便又开开心心的赌了。萧观骨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不仅人奇怪,就连氛围都不对。他们难道不该大吃一惊,尖声尖叫,然后四处逃窜吗?至少正常人是这样的吧。萧观骨低声对骆亦遐道:“这些...是人吧?”看骆亦遐点头后,他才又安心了。道:“你身上带银子没有?越多越好。”随即骆亦遐从袖口处拿出一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他。萧观骨拉开一看,珍珠、玉石、银子都有,而且居然还有不少金叶子……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一个大男人带这些东西做甚?”“什么?”他居然还问什么?萧观骨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些生气,因为这些东西不都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吗?不过也仅仅只是气了一小会儿而已,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气。于是他收敛了怒气后才道:“钱袋子里带珍珠?骆阁主是在炫富吗?”骆亦遐:“……不是,这些都是弟子们备的。”他并不知情。闻言,萧观骨莫名其妙的居然又心情好转了。突然一个女声道:“二位道长也是来我这儿玩的吗?”这女声听起来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声音很娇媚,不过萧观骨却听不出这声音是从何处传来的。须臾女声又说道:“清语楼的规矩,二位可都了解了吗?”“什么规矩?”萧观骨问道。他话音刚落,空中便凭空出现了几行弯弯扭扭的字,上面写道:入清语楼者,需交三锭金子,可借,但必须还。三锭金子?这普通老百姓一锭都没有,哪来的三锭?想必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借的了。“呵呵...两位道长可看清楚了?”萧观骨道:“看清楚了。我们没那么多钱,请问该如何借呢?”女声媚笑两声,“我这呢,本来是一缕魂魄换一锭金子,不过呢……”好买卖!居然是用魂魄换金子?然后这金子最后还是落在了借主手上。哪怕就算是他们想用魂魄换了金子就走,也是不可能的。普通人的七魂六魄岂是可以少的?就算少了一魄,那人就算不死也得疯了。萧观骨耐着性子问道:“不过什么?”“嘿...不过我看二位道长,长得如此俊俏,所以我只要收你们一缕魂魄,便给你们三锭金子,如何?”萧观骨心中冷笑,那我还要谢谢你哦?“不不不,不必了。”萧观骨道:“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身上还有些银两。”说完,他将钱袋子倒在另一只手上,捧着道:“你看这些够不够啊?”“哈哈哈哈……当然够,当然够了。”“那姑娘怎么还不来取?”等你下来,骆亦遐就该用冰荒一剑将你刺死了。岂知,女子竟笑道:“这等小事,怎还用得着我亲自现身?”话音刚落,一名赌徒便双眼无神的走了过来,双手接钱……萧观骨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给他了。转眼看向骆亦遐,他还是一副冷若冰霜,不过依稀可见,他的耳朵轻微在动,应该是在听那女声出自何处……妖精赌坊(3)只见那名赌徒将钱放在赌桌上后,又继续笑着赌了。行为怪异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女声又道:“二位道长好好玩哦~银子不够花了再找我,呵呵……”萧观骨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她走了,笑道:“姑娘,我听你这声音十分悦耳啊。”骆亦遐转头看向他:“……”萧观骨不自然的咳嗽两声,又道:“我们想见见你,如何?”“呵呵呵呵……这个啊,见我可是要花大价钱呢~两位舍得吗?”“舍得,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为你倾家荡产都成。”萧观骨回道。一旁的骆亦遐忽然转身就走。萧观骨赶忙将人拉住,小声道:“你...我不就是在骗她出来嘛……”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像做了什么对不起骆亦遐的事似的。而骆亦遐也明显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女声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赌坊……半晌后道:“这位小道长,我怎么看你的朋友不太乐意啊?”萧观骨拉住骆亦遐的胳膊,转头又笑着道:“哪有啊,他只是激动的想回家多拿着金子来罢了。”“呵呵,是嘛?”“当然。”“好啦,那你们玩吧,等赌到一箱金子时,我自会出来见你们的~”一箱?这可能吗?萧观骨失去了记忆,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赌,就更别说他身旁这位骆大阁主了。于是,萧观骨笑道:“姑娘,可还有什么别的法子能让你出来?”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众人的一片打赌声了。看来那女子是走了,唉。萧观骨问道:“骆亦遐,你可听出来她在什么位置?”骆亦遐沉默。萧观骨又唤他一声,“骆亦遐?”结果还是无人应他。萧观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