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重孕八个月玩弄rutou到高潮 射精同时拔出肛珠 爽到抽搐
高强度的演出是以消耗身体为代价。尽管做了十足的准备,舒放的体力还是在明显下降着,肚子越来越大,沉甸甸地挂在身前,拉扯得腰疼背疼,身体越来越吃不消。 长时间的彩排和各个城市间的辗转腾挪,舒放根本得不到足够的休息。两个多小时全神贯注的演出,也太过消耗心力,常常头脑发胀、浑身困乏,手抽筋,腹部、耻骨都在隐隐刺痛。每次演出后,他都是立刻回房间休息,他需要比平时更久的睡眠才能缓过来,何况,他也急需去处理,笔挺西装下的汁水淋漓。 一直到孩子32周,舒放才难得有完整的3天是能够休息的。原本说好了舒放怀着孕就不要来回折腾,你去舒放所在的城市陪他。可看着同事一个一个地走空了,舒放突然就很想家。 你把舒放接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放热水那么一会儿功夫,舒放已经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你拿过毯子轻轻给他盖上,舒放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拉过你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 你揉揉他的头,“洗了澡再睡。” 舒放点点头答应着,身体却没动弹。 “我帮你洗?” “嗯。” 你扶着舒放让他躺在浴缸里,8个月的膨隆胎腹已经胀大到令人惊叹的规模,比之前更为紧密地抵着腺体,几乎每天,舒放都要在酒店、在厕所隔间,见缝插针地和你视频,看着你自慰。 在浴室里你就让他xiele一次,此时舒放坐在床上环着你的腰,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你身前任由你摆弄。 你收起吹风机,看着舒放昏昏欲睡的样子,轻轻摸着他的头,“累的话,不回来也没关系。” 舒放迷迷糊糊的,过了会儿才抬头看你,“可是,我很想家。” 你俯下身摸着舒放的肚子,看着他的眼睛说,“家在这里呐。” 舒放动情地看着你,凑上来吻,拉过你的手放到下方,语气很甜,“我清醒了。” 舒放的肚子沉甸甸地挂在身前,哪怕躺在床上,也会高高隆起,你已经不太敢像之前那样放肆,想了想取出了一串肛珠,透明的玻璃肛珠,每一颗都是饱满的圆球形,乒乓球大小,用一根黑色的细绳连接,在尾端连着一个硅胶拉环。 你让舒放跪趴在床头,向后露出小小的洞口,再用被子堆在舒放腹下,给垂坠的肚子更多支撑。 也许是因为又是一周没见,也许是因为刚刚在浴缸里就泄过一次,舒放xue口松软,中间的臀缝泛着潮,你往里探入一个指节,内里也不算干涩。你往xue口和珠串上挤上润滑,抹匀后便用圆润的珠子抵上舒放瑟缩着的xue口,左摇右摆地晃,滑动着往里推。 感受到冰冷的肛珠抵在身后,舒放放松身体,缓慢翕张着xue口,xue口因受力而慢慢打开,从紧紧闭合的一点,逐渐打开成一个小小的洞口,严丝合缝地将东西含进去。roudong里绵绵密密的,紧紧粘合在一起,产生极大的推力,稍一卸力,肛珠就要被整个推出来。 你控制着力度,顶着那一层层的阻塞缓慢又坚定地往里顶进去,或许是身体还带着洗澡后的水汽,虽然紧但微微湿着,舒放只在完全进入时泄出一声闷哼。 xue口附近的rou浪如同密度最高的海绵,珠子陷进去便瞬时合上,roudong将肛珠吞噬得毫无踪迹,若不是舒放发着颤的呼吸,和那根垂落的黑色细线,几乎像是什么也没吞进去。 你动作不停,旋转着将二颗肛珠往里推进,此时便明显感受到了里面的阻力,正想取出来再加些润滑,却见舒放用额头抵着床头软包,把自己的上半身深深陷进被子里,空出两只手往后掰开两瓣臀丘,更多地露出中间的xue眼。 见到舒放那么配合,你便也用了力,晃动着把珠子缓缓顶进。 “怎么样?” 舒放没说话,只闷闷地点头,他把脸埋在被子里,皮肤红到脖子根,难受时便长长地呼气,来缓解体内的异物感,时不时抽气,发出微弱的气音。 为了给肚子留出足够的空间,舒放把屁股撅得很高,加上天生丰腴圆浑的臀rou,便显得那往下陷落的腰尤为纤细。你轻抚过舒放的腰窝,又缓缓揉捏腿内侧的软rou。等他缓过来了,才耐心地揉着xue口,伸出食指缓缓探入,将已经在里面的两颗肛珠往更深处顶进。 被肛珠带进去的润滑液已经化为了清透的水液,随着你的推挤发出黏腻的水声,顶撞间两颗肛珠在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玻璃撞击声,隔着rou清晰地传出来。舒放把脸埋得更深了。 舒放一害羞,就会下意识缩紧xue口,那窄小的xue眼在收缩蠕动,生出一股贪婪的吸力,含着那串肛珠不停吸吮着,把连接肛珠的绳子都吞进去一截,直到被下一颗珠子堵在洞口。可那口saoxue的吞咽仍未停止,仍随着呼吸的频率细微地颤动着。 舒放自顾自害羞,全然不知道自己yin荡的xue口早已将他出卖。两手依旧乖巧地掰着两瓣雪丘,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压在手指下方的皮肤已经红透,泛着诱人的色泽。有滑腻的臀rou从指缝间涌出来,填满所有缝隙,舒放便略放开手,再更用力地用手掌将臀瓣往两边推,尽力最大面积地露出中间的洞眼。 等四颗肛珠全部进入后,舒放已经整个人软在被子堆里,急促地呼吸着。本就不是天生用来进入的地方,本能地排斥异物,舒放无措地伸出手,可怜兮兮地在xue口哆哆嗦嗦地探着,像是被本能驱使想要把东西取出,却被理智拉扯住,只能茫然又徒劳地摸着留在外面的硅胶环。 你握住他的手,亲吻着他光滑的裸背安抚着。 四颗肛珠其实并不大,以前都是作为扩张道具用,只是舒放孕后敏感度提高,才有些受不住。你不禁有些好奇,如果这个时候再塞根假勾八进去会怎样? 和肛珠相遇的地方,一定会被顶开前所未有的宽度,最前面的一颗撑开最深处,没有一丝缝隙地死死压着最敏感的前列腺,平时碰一碰就要叫出来的地方,此时也正被胎儿沉甸甸地压着,内外夹攻,前后受敌的情况下,舒放的反应会有多美妙? 最外面的一颗和假阳具一起撑开括约肌,那地方的职能被身体要求在大部分时间紧紧闭合,收住秽物,如果被强行撑开,容纳难以忍受的玩意,宛如失禁一般的失控感会让舒放不安到哭。 他会随着你的每一次动作喘息,像被扼住命脉一样发出绝望而崩溃的呜咽,呼吸又重又急,全身发着抖,受不了地哭喘,臀尖被撞到泛红,xue被cao到很久都闭不拢。 但舒放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受那么大的刺激,你只能遗憾地把这个想法放到以后,扶着舒放缓缓转过身靠坐在被子堆里。 坐下时屁股突然受力让串珠往里挤了一挤,你眼见着舒放的yinjing随之一颤。 “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这还远没到舒放的极限,只是怀孕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只是一串并不大的肛珠,已经把舒放磨得眼角泛红。 舒放稍喘了喘,揉着肚子靠在你怀里,“还好。” 舒放的身体已经不复之前敏捷,腰也终于粗壮起来,乳晕由红色转成了棕红色,显出十足的孕态。变得更为绵软的双乳随着喘息上下耸动,胀立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像是枝头熟透的果实引诱人采摘,于是你原本揉着肚子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往他rutou探去。 指尖一压,那颗小巧的可爱乳粒便软绵绵地陷进去,舒放哼了一声,半勃的yinjing便贴着腹地挺立起来。你手指不停,用指尖一点一点地逗弄着乳尖。 “啊……啊……呃” 呻吟声开始急促,双乳肿胀地发着热,热度向着腹下而去,yinjing敏感地一抽一抽,渐渐高高站起。舒放把腿支起,忍不住挺着腰借力在床单上扭着,五指在床单上抓挠出深深的褶皱。 快速地挑弄过一阵乳尖,你跪在舒放身侧,开始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扫过两边的乳尖,那轻柔的力度,像是用羽毛轻拂。无比灵巧的指尖轻缓地拂过,比快速的碾压更容易激起身体深处的痒意。 舒放双腿不住地踢蹬着,用足跟狠狠摩擦着床单,无助地挺动上半身,yinjing贴在腹底一抖一抖,竟吐出了晶莹剔透的前液。 肚子上已经湿漉漉一片,布满汗珠,此时又沾上了yinjing流下的清液,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胎腹上流下来,yinjing上还有部分沾连,长长地拉着丝。 “jiejie……停、停一下。” 舒放的身体比孕前敏感了不知多少倍,随便弄弄就要射,当他嘶哑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你就不忍心继续了,缓缓他摸着高隆的肚皮。 舒放舒服地把头往后仰,你按捺不住去咬他的喉结,双手又缓缓摸向有些软下来的乳尖,稍微一碰那两点便又挺了起来,三指画着圈地依次轻点乳尖和周围的软rou。 “呃——啊!” 随着你手指的加速,舒放的呻吟立刻显得难耐起来,不安地扭着腰,浑圆的肚子舒服地收缩,肚皮明显地向内绷紧,双膝立起又放下,要不是肚子过于硕大,舒放甚至想在床上打滚。 前端几乎不间断地吐出水亮的前液,把rou红色的柱身淋得水亮,再流向肚子、小腹和腿根,水光粼粼,,最后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大滩,偶尔激动地颤抖,溅出色情的几滴。 你专心地逗弄着胸前那两点,用两指旋转着、轻捏着。舒放脸上身上的红就没有褪下来过,此时更是红到几乎要渗出血。连锁骨上都渗着汗,晶莹的肌肤在灯光下水涔涔,很好看,你又低下头舔弄锁骨那一个深陷的窝。 “jiejie……啊、啊……” 舒放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随着你的每一次轻触发出诱人的喘叫,身体痉挛着蹭着床单,双腿抬起又落下。yinjing狠狠发着颤,本能的抽插欲望让他不受控制地狠狠挺起腰,抬着屁股寻觅能让它舒服的地方,接触到的却只有冷寂的空气。 胸口的酥麻如过电般一层层地往下腹积压,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高挺的yinjing上,舒放脑海里只剩下让人发疯的原始兽欲在狂冲乱撞,身体被火热的yinjing牵引,全然不顾胎腹的重压,徒劳地一次次高高抬起,又失望地落下。 经过好几次欲生欲死的起落,舒放忽得仰倒在床上,痉挛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射出一股股jingye。 你趁着舒放身体最敏感之际,拉住了那串肛珠留在外边的绳子,狠狠往外一扯。 刚刚射精的身体最值敏感的巅峰,一碰都碰不得,却陡然遭到剧烈刺激,舒放立刻不停地抽搐起来,嘴大张着,却因刺激太过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 随着一颗肛珠被扯出,xue里流出一大股yin水,水水亮亮的,在猩红的xuerou上泛着微光。 你让舒放休息了几息,继续扯动绳子,本想一鼓作气全部扯出来,底部那颗却卡了一卡,一时间没能全部扯出。 舒放发出一声堪称凄厉的哭喊,被sao水浸透的珠子快速地顶开xue口,牵连着内里的珠串一颗接一颗地磨过rou壁,整个肠道都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身体难以自控地抽搐,连带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都大幅晃荡着。 最后一颗肛珠还留在舒放体内,被xue口的软rou包着微微开合。舒放像是被彻底击溃一般,浑身如散了架把自己铺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样子像是搁浅的鱼,你一时间不忍心继续。 舒放歇了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身体仍在小幅度地痉挛,眼神还有几分迷离,语气很是委屈,“怎么一下子都抽出来了,我……我怎么受得了……” 舒放又闭了眼喘了喘,小声道:“应该还、还有一颗……我没力气推出来了……” 你俯下身吻他,小心地将最后一颗湿透了的肛珠缓缓扯出,被堵住的一大坨黏稠“啪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