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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得住气的,自然能够成大事。左右摇摆的墙头草,此刻是起义之初期,自然不能留在军中。千里之堤溃于xue蚁,江俊还是决心将祸患扼杀在摇篮里。三日之后,该走的都走了。江俊这才带着同嘉公主和系鸿轩到达了书中记载的几个地方,邓嘉良藏东西的手段非常高明,流民和公主的正规军其实早就翻过了这几个地方,但从没有人会想到——邓嘉良竟然把稻米藏在棺材铺的棺材和骨灰坛子里!逃难的人也讲究晦气,莫说是棺材铺的仓库,棺材铺他们都不想进去。何况整个江宁城里,也没几间棺材铺,又有谁会想到——那铺子的下面,有那么大的一个仓库。而进到仓库里的人,又有谁去翻动那些黑黢黢、阴森森的棺材呢?米粮的危机一解,没有逃跑的百姓、士兵更是对同嘉公主忠心不二,城内士气大振,大伙儿都跟过年似的,充满了喜庆!大家伙儿高兴,江俊的脸上也添着喜。他来江南这几日一直忙碌,也没得空好好梳洗。军中汉子们不计较,都是往城中一条河里几个人大喇喇光着膀子洗了了事的,江俊试了一次,还是受不得那冷水。于是,有些矫情地让无烟去备了热水,预备在房中好好梳洗。温热的水确实能够让人放松,江俊舒舒服服地靠在桶边上,高度紧张的精神也有了一瞬间的放松。不过精神一旦放松下来,人就会胡思乱想。毕竟,古人有云:饱暖思yin欲,饥寒起盗心。而关于浴桶的记忆,总是那么、那么的少儿不宜——试问天底下有那一家,会在短短一个月内,生生“用”坏了九个结实的木制浴桶的!啧啧了两声,江俊倒是有些想凌武了。那家伙在大戎国都也不知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准备好了响应起事,有没有同钟平、钟管家顺利会师,有没有救到李吟商那个祸害,有没有……“唔……”想着想着,江俊发现他真的是从身到心底想念某位王爷了。呆呆地望着水中肃立向他笑嘻嘻敬礼的东西,江俊红了脸,恼怒地扁了扁嘴:“你、你倒积极!”小东西听了主人的话,似乎还挺高兴,在水里前后扑棱了两下!江俊:……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也是那种才分开了六、七天就会想念成这样的那种恋爱脑人群,不过年轻力壮有这个需求也不是太丢底。凌武不在,他顶多自力更生一次。水温还得宜,江俊也不需要找旁的东西来浸润那小东西,以手|抚|握、上下|揩|擦,仰头靠在桶壁上含|情低吟,小东西爽得冒泡儿,微微绽了缝隙。正在他进行到关键关头的时候,房门竟然被从外敲响了,江俊一愣、浑身一僵,脸上那种“事|后高|潮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拾,就看见一个身着紫金色衣袍的男人闯了进来——“江公子,大事不……”江俊:……系鸿轩:……两两相对,江俊泡着的水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儿诡异的白色浮沫,闯进来的男人素来冷峻的脸上,陡然红白乍现,他慌乱之中连忙关门、却又夹到了自己的衣服。系鸿轩险些跌倒在地,他稳了稳身形,抽回自己的衣衫,慌乱不堪地道了一句“江公子打扰了、你继续”后,便火烧屁股一般——跑了出去。江俊:……药丸了,这他娘的真是药丸了!!!!作者有话要说: 药丸:吱吱?吱吱吱?(主人你叫我?)江俊:被媳妇儿的下属看见我在XX,怎么办,形象崩塌。凌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如狂,思之如狂……------------------------咦嘻嘻嘻,万更的第三天~也是100章啦~老规矩(去他娘的老规矩,你就没几篇文到100章好不好啦~)咱们也发点粮票咦嘻嘻嘻嘻嘻嘻~↑好好的人说疯就疯了-----------------------江俊:凌武,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个时代,有一种说法,叫做女装大佬。凌武:???然后,江俊就如愿以偿地被身着新娘喜服的女装大佬给这样那样了。↑这是我最想看见的情节之一。----------------------感谢各位宝宝们,另外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将来有一天,我可以坐在营养液山上,打开一瓶瓶营养液,只舔一舔盖子,然后就将!之!丢!弃!(_(:зゝ∠)_做梦吧你!):第101章将军威武101在面对不愿被提起的记忆和太过尴尬的事儿的时候,人类往往会选择全面忘记。——江。怂了吧唧。面红耳赤。俊如是说。遭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江俊花费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来擦干头发——顺便让自己冷静冷静。披上外披的时候,江俊干脆横了一条心:不就是在DIY的时候给人看了去,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如是,江俊一路寻来,在总督府大厅中找到系鸿轩的时候——被看光的人看上去态度如常,那位闯进来得了“意外之喜”的、却还保持着一张彻底红透的脸孔。因素日里这位大寨主都是寡言少语、寒着脸的模样,煮熟虾子一般的他,倒还真让江俊觉得有点讨喜。心里忍笑,面上、江俊还是饶不得要装腔作势一番:“系寨主,方才江俊失礼了,只是,隐约好像听见寨主说有什么事不好了?”这话落在系鸿轩的耳朵里,又显得有些不那么中听了:什么叫失礼了?失礼的人明明是他系鸿轩,怎么江俊率先道起“失礼”来了?!况且、他们大锦朝的历法又没有规定男人不能在洗澡的时候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儿。江俊不知道的是:这位系鸿轩、系寨主虽然是个结结实实的江湖草莽,但平生最在意的却是礼法道义,被他这么一说,他心里生了揣测,只当江俊是在反讽。于是,系鸿轩站起身来,红着脸、皱眉道:“江公子言重了,是在下失礼,敲门之后没有问过江公子你的意思,就大喇喇地推门进来了。得罪之处,还望江公子你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