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最近几日天降暴雨，出门不便，陶美心在家都待烦了。好不容易雨停，一直在城里生活的陶美心没亲眼见过农田，突发奇想要去看聂小山种地。

    她本来以为现在都是机械化农业，聂小山应该cao纵着机器下田耕耘，没想到聂小山拿着农具就走进被雨水搞得泥泞不堪的田里开始劳作。

    附近几块田都看上去光秃秃的，没见着粮食倒全是水坑。明明之前一段时间，替陶美心改造完家里后，聂小山就每天早出晚归，吴婶都说他出来种地了。

    聂小山给陶美心带了个折叠凳，让她坐在树荫下，自己则是喝了几口水又回去干活了。他速度很快地处理完一块田，准备转战下一处。

    看到聂小山小腿处全是泥，陶美心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你这种的什么？怎么什么也见着？”

    “玉米，刚撒的种。”

    “没有机器帮忙吗？”

    “通沟没机器。”

    “非得今天干嘛？这地也太难走了。”

    “那水会把种子泡烂，后天还有雨。”

    “你家有几块田啊？”

    “一块，其他三块是我家卖给村长的。”

    “你还帮他家种？”

    “他家没人种，我又承包的。”

    种地和自己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天还这么闷热。陶美心不耐烦地准备回去歇着，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因为田埂上的坑洼崴了脚。

    陶美心是让聂小山背回来的。

    她的发丝散落在聂小山的耳边，随着走路的颠簸，似有似无地扫过他的后颈，让他感觉痒痒的。但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陶美心，一手帮她提着高跟鞋，没有手再去抓挠，后背还挤压着两团柔软，让他耳根都红透了。

    陶美心注意到了，觉得有趣，故意对着他耳朵说话：“重不重啊？”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让聂小山打了个激灵，他低声回：“不重”

    虽然陶美心不瘦也不矮，但聂小山背着她显得异常轻松，走起来非常稳健。

    “你自己剃的头？”

    “嗯。”

    “丑死了。”

    聂小山因为天热方便才剃了个寸头，他脑袋比较圆，显得整个人木愣愣的。陶美心拿手摸上去，觉得短而硬的发茬摸起来手感还不错，于是一路都摸着他脑袋。

    聂小山被她摸得头皮一阵酥麻，但不敢多想，脚步加快些回了家。

    到家后，聂小山把陶美心放到了炕上，去院子里快速冲洗了自己身上的泥，打了一盆水进屋。

    他拿浸过井水的毛巾敷在陶美心崴伤的红肿处，虽然是盛夏，陶美心还是因为井水太凉下意识地往后躲，被聂小山一把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搁在了自己腿上。

    冷敷完后把脚擦净，聂小山拿了一瓶药油倒在手里，给伤处抹药油。陶美心平时没少指使聂小山干这干那的，被伺候惯了，除了一开始有些疼她还哼唧了两声外，后面越揉越舒服，整个脚都被搓热了，她靠在墙上都快睡着了。

    直到她感觉聂小山手上动作越来越慢，漫不经心地睁开眼，发现聂小山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出神。

    聂小山的手掌很大，毫不费力地托着手中这只显得异常小巧的脚，因长期干农活他的手又黑又粗糙，更衬得陶美心的脚皮肤白皙细腻。他刚揉着揉着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脸也有些红。

    陶美心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抬起另一只脚在聂小山的胯下碾了两下。

    聂小山正对陶美心坐在小板凳上，双腿岔开，腿上还搭着她的一只伤脚，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受了这两下。他脸上黝黑的皮肤瞬间涨红，身下慢慢支起了小帐篷。

    陶美心奇道：“你不是阳痿吗？”

    在聂小山支支吾吾的解释中，陶美心了解到医生的结论应该是无法生育，结果村里不知道怎么就传成了“阳痿”，聂小山也没有去辩解。

    “真不是阳痿？该不会是我用脚才能让你硬的变态吧？”陶美心故意调侃道。

    “没、没有……我……唔！”聂小山慌张得想解释反而变得有些结巴，陶美心突然加重力道踩了一脚，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陶美心用脚趾灵活地掀起碍事的裤衩，小小山从裤衩边缘探出了头，陶美心亲热地和它打了个“招呼”。时而轻揉地用掌心在前端摩挲，时而伸进去来回摩挲整个柱身。她抬头看着聂小山迷离失焦的眼神，感受到他握着自己伤脚脚踝的手不自觉的越来越用力，陶美心浅笑了一声，用脚趾在马眼处重重一碾，白色的浊液就喷溅出来。

    “存货真不少哈！”陶美心慢慢收回脚，佯装抱怨道：“把我的脚又弄脏了，再打盆水来。”

    这句话让已然呆滞的聂小山如梦方醒，“唰”得站起身，带倒凳子也没有察觉，脚步踉跄着出了屋。

    陶美心终于忍不住后仰倒在炕上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