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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出击法?”燕择jian笑一声:“侯府管事徐道莲,与八煌教燕择暗通款曲,引这人刺杀小侯爷,由此累得八大护卫惨死,这个罪名听起来怎么样?”楚慎露出了个大拇指,“黑白颠倒,是非搅浑,你倒有做jian臣小人的潜力。”燕择一把拍下他的大拇指,“得了吧你,都是跟着你学的,陷害人冤枉人是你的老把戏,可别推到老子头上。”楚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好啦好啦,你先出去走走,我给这人好好看看。”这人难得柔声甜言地一抚慰,燕择登时觉得火气消了一大半,觉得心里眼里都是蜜,哪儿哪儿都是满的,再装不下别的东西。至于那沈叹,暂且让他在眼皮底下逍遥几天,若他不听话,要捣乱,那就借着侯爷的手揍他一顿,杀不死人,让他吃吃苦头也值。打定主意他就出了门,觉得一阵暖风被自己关在了里头,外面便是千道万道的寒风,他得一个人去闯荡探险了,就如许多年前的一样。楚慎检查起这厉夏的伤势,看伤口结痂形势,这人身上多是这几天形成的新伤,旧伤都是疤,有些年头了。那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手骨似还完整无缺,伤口多在背上、肩上,要抬手却是无碍的。他们离开已有一段时间,若是酷刑折磨,怎么也该持续半月,怎的这新伤多在这几天?竟无半月前的新伤?他把这些记在心里,把被子放在这人身上,转过身去把房门打开,他还未开门,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厉夏忽的睁开眼,张口吐出一道光,那光在半空中化作三道金针,如厉电聚雷三闪星,急朝楚慎背后几大要xue袭去!第81章大佬的最大危机燕择的本意是想在侯府四处溜达,溜着溜着把路线熟记一下,以后也好办事儿。老侯爷住着的“却云堂”,侯爷夫人和姨娘们所在的“挽霞居”,徐道莲办事的“青莲阁”,以及薛小侯爷一通姬妾男宠住着的“玉梳院”,还有关押人犯的私狱,这几个是重点,他得找个熟门熟路的人带着去看。巧倒是巧,他在路上真碰见了一个浓妆艳抹的男宠,叫什么于六郎,说是浓妆不过分,那面粉和眼线儿涂得和黑白漆似的,一开口就掉粉,抬头也可怕,那额上的皱纹和山峰似的叠起,看着能把苍蝇给夹死。你说这样的人看着恶不恶心?恶心,当然恶心,可再怎么恶心也没有徐道莲和薛小侯爷这样的人恶心。所以燕择看着烦腻,可始终忍住,没一脚踹开,只冷声冷气地叫那于六郎撒开手,让他在前头走着,一同去那“玉梳院”。到了“玉梳院”门口他又改了主意,说是要去徐道莲的“青莲阁”,于六郎觉得奇怪,但也不愿违了小侯爷的意儿,依旧扭腰摆首地往前走着,像怒放花屏的孔雀,向全天下招摇着身上的羽毛。燕择看着好笑,又问了几个问题,无意中套出了不少话。原来这于六郎是买来的小倌,伺候人的活儿是早就训好的,“玉梳院”里有一半都是像他这样买来的下等人,还有一半就各色各样了,有娶来的,也有绑来的,你说绑来之后怎么办?一开始要闹,闹得死去活来,有家人的拿着家人一威胁,多半消停了,没家人的不怕死,想做贞夫烈女,那也容易,使得各种手段一通折磨,怎么也得从了。于六郎不知是拍马屁,还是早已习惯这流程,再毒再狠的事儿在他嘴里都是寻常,仿佛是那些贞夫烈女不识好歹,错都是他们的,小侯爷只负责清清白白,辣眼睛的事儿都与他无关。燕择越听越笑不出来,他想象不出怎么会有人说着这些事,然后当做一个小故事似的,对里头的人物品头论足,语气还如此尖酸,对受害者报以最深恶意,对施害者却称赞不已,以强势为尊,视权贵二字大过一切,连公理道德都能踩成一地碎片。这于六郎讲着讲着发现燕择面色不对,连忙施礼道歉:“侯爷生了气,可是奴说错了话?”燕择摇了摇头:“我生气也与你无关,接着讲你的。”于六郎欣然一笑,正想继续,忽见前方有一人衣带翩翩,款款而行,这人眼尖,一下看出来者是徐道莲徐大总管,立刻收了亲近侯爷的心,施了个礼就告退。燕择看见这人就心底一沉,人多的时候还好说些场面话,单打独斗却是考验演技,该怎么办?照之前对楚慎说的那法子试试看吧。徐道莲见他面色不虞,亲亲切切地想拉了他的手,却被燕择躲过,这人也不恼,只笑道:“小侯爷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有那厉夏和霍闲非在手,这一夜都会很忙。”他笑容暧昧,显然是意有所指,燕择也不与他客气,直接冷哼一声:“你派去盯梢的人都能排个队去买包子了,还敢问本侯为何出来?我不出来就由你那么胡来?”徐道莲笑容不变:“小侯爷这就误会了,您刚刚回来,我派几个人盯着,也是为了保护您的周全,您难道忘了上一次?”上一次什么?这家伙说话不清不楚,到底是试探还是别的?燕择也不与他啰嗦,直接了当道:“上一次是上一次,难道本侯还会重蹈覆辙不成?我看你就是疑心作怪,弄得本侯也不痛快。”徐道莲笑道:“小侯爷教训的是,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心思多了点儿,有时惹您不痛快,也是我的过错。”“既然知错,那就让你的人都撤走,别碍了本侯的眼。”“撤人没问题,只是有一句话不得不问。”“你是想问那八个护卫是怎么死的?”“小侯爷英明。”燕择倒觉得他更想问的是,为何那八人都死齐了,唯独小侯爷安安全全毫发无伤?这听着就有古怪。于是他思量了一下便道:“那八人都死在一个武功高强的贼子手上,本侯也是被高人给救了,才侥幸从那贼人手中逃脱。”“那贼人是谁?哪方势力如此大胆,敢挑衅侯爷威严?”燕择正想把锅都推到自己头上,忽听徐道莲身后传来脚步声,这人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腰系红牌的护卫上前报告。“禀告小侯爷与徐总管,侯爷府外有人求见,来人自称燕择,说是小侯爷的旧识。”来人自称燕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