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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美晴文案:穿越到一个草包世子身上该如何自我拯救?冷情皇子X穿越世子陈锐失足滚落山崖,谁料竟穿越千年成了欺男霸女的纨绔世子温酌。朝堂风云涌动,帝君式微,皇子争权,作为侯府世子又该何去何从?内容标签:宫廷侯爵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温酌,殷鹤晟┃配角:温士郁,温酬,荣栎,上官九,殷鸾晁┃其它:第1章第1章坠落的石块以惊人的速度在陈锐的视野里不断放大,他的脑子几乎是空的,如果非要说什么感想的话,此时此刻他只想大喊:真特么倒霉透了!他根本没来得及咒骂就失去了意识,自然也没机会去聆听山崖上随之而来的哭喊尖叫,更别提发小震惊懊悔的扭曲面孔。陈锐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涨得厉害,头疼得简直要裂开似的,额角更是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一整个加强连在里头搞投弹演习一样。这还不算,屋里更是鬼哭狼嚎,吵得他简直想骂娘。可惜他体力不支又口干舌燥,心里骂这伙坑爹的驴友害他从山崖上摔下来,好在他命大,等养好了一定要先把他那个脑残发小往死里喷,再好好敲他一顿好的。陈锐犹自进行丰富的思想活动,并不知因为头痛周围的呜咽低泣反而显得异常响亮,却竟丝毫没发现周围环境的异常。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一旁的人高兴得险些跳起来直嚷嚷,陈锐顿时眉头一皱,抬眼一看差点又晕过去。襄阳侯早急得一头是汗,这时见宝贝儿子醒过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转头就是一巴掌拍在小厮宝来脸上,骂道:“闭嘴!”宝来先时跟着温酌出门,谁知这小祖宗逛青楼吃花酒也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这祖宗惹乱子且不提,脑袋上不知怎么也给砸得开了瓢还昏迷不醒。宝来跪了半天早吓得魂不附体,这会瞧他醒了,竟是乐昏了头,喜得叫出声来,叫襄阳侯一巴掌糊了半脸手印子才回过神,急忙对温酌表忠心:“少爷,您好点没?”襄阳侯见温酌睁着眼没动静,刚平下的一口气又上来了,冲着哭哭啼啼的奶娘丫鬟喝道:“哭什么!还不赶紧的把大夫请进来!”陈锐被这阵仗吓得一时懵了,原先的怀疑一时都化成了打击,一翻白眼成功地又晕了过去。尽管襄阳侯府已然乱成一锅粥,陈锐浑然不觉。他终日昏昏沉沉,也不知是梦是醒,有时觉得自己尚且还在大学宿舍里睡午觉,依稀仿佛还能听见舍友的聊天声;有时又想起自己小时候帮家里干活,累了便在小屋子里打了个盹;还有些时候令他惶恐,他居然变成了大歆朝襄阳侯的嫡子温酌;可是,从他以往看的任何一本书上都没见过这个朝代,他觉着多半自己是在课上打了瞌睡,说不定被老师发现了一醒神就要出个大丑。然而,陈锐的这个瞌睡注定暂时醒不过来了。等他逐渐明白过来时,他已然就是温酌了。第2章第2章可怜天下父母心。温士郁作为威风八面的襄阳侯,已经好些年没如此伤神了。温酌虽不是什么乖巧孩子,那也不过一纨绔尔,岂料不但闹得阖府不宁,还成了京师的新闻。这年月朝堂上讲究个言官风闻议事,哪位官员要是被人逮着个小辫子,往皇帝跟前一交,那可不是小事。温士郁自来是皇帝御前红人,乃是贵戚中的佼佼者,清流士族的眼中钉。奈何言官也不是蠢人,等闲不敢拿捏圣上亲外甥的短处。是以罗成瓒跳出来大骂他德行有亏,门风不正,养子不教,为祸一方时,温士郁很是愣了愣神。偌大朝堂上朝臣们面面相觑,都当这位工部郎中失心疯了。工部尚书许仁亦是吃惊不已,还未回过神,只见罗郎中涕泪交流大诉冤情,告的正是襄阳侯世子仗势欺人□□民女,严格的来说是他罗成瓒的未婚妻子。这下可比戏文还闹腾了,这工部郎中的未婚妻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青楼妓院的歌妓了呢?原来这林月娘出身倒好,乃是个官家小姐,与这罗成瓒门当户对自幼便定下了婚约。偏偏她父亲身为知府犯了贪墨一案,因着牵扯甚多,这林知府畏罪自尽,他倒是解脱了,可怜这一家子男丁流配,女眷发卖官婢。这人自是捧高踩低,罗家为了避嫌躲还来不及,哪里还会上赶着认这门亲事。可怜这女孩失了娘家靠山便什么都不是了,她原叫林嬳嬣,因那时发卖的当家主母嫌她一个婢女名字却如此繁琐难写,便做主改成了月娘。林月娘虽做了婢女,从小到底当大户人家的小姐养大的,行事做派均不是小门小户的姑娘可比的,不但知书识字,且样貌亦生得俏丽,那家主见家里有这等姿色哪里肯放过,谁知那家主母并不是个易与的,见家主脑筋已打到婢女头上,还未等家主染指便寻了个牙婆将人卖了。这一卖倒叫林月娘落进了脂粉窟烟花巷,所幸老鸨虽狠,林月娘倒也不是笨人,也不知怎么同那老鸨子周旋的,借着精通琴棋书画和一副好嗓子倒在掖春楼里做了一个清倌人。兜兜转转之下竟又遇着了当年的未婚夫罗成瓒。这会罗成瓒少年得志官拜工部郎中,虽算不得封疆大吏,好歹也是能见着天子的京官。此人乃是个直肠子脾气,且极有个性,素来不肯听家里摆布的,因着如此至今还未成婚。如今见着曾经的未婚妻子落在烟尘里仍是一派不染纤尘的脱俗模样,一腔救风尘的英雄气概都涌上来便要赎人。谁料才与老鸨定了约,未等他取来银钱,这林月娘倒叫温酌污了身子,羞愤悬梁了。襄阳侯忍着怒气,将这般狗血故事听罢,还未开口已有他门下官员瞿让出列冷笑道:“罗郎中好一派深情,只是□□臣子竟要娶贱籍妓子为妻,且不论门不当户不对,左无父母之命右无媒妁之言,哪里当得上什么未婚妻的身份。”“再者,即便罗郎中有心救风尘,也得讲求个银货两讫,这女子的卖身契既未到你手,便仍是那青楼妓子,该当如何自由鸨母做主,如何竟是襄阳侯世子之过呢?”罗成瓒气得发抖,奈何瞿让口灿莲花一般,又道朝廷明令官员不得狎妓,罗成瓒之所以能在青楼寻着此女,定是平日就流连青楼楚馆,真乃丢尽了朝臣的颜面,反叫他参了一本贪声逐色,行止放`荡,污蔑朝臣,其心可诛。总算有清流言官看不过眼,又跳出几人与瞿让争论不休,明里暗里指责温酌□□人命,放诞不羁,温士郁为老不尊放纵幼子云云。襄阳侯额角跳得厉害,眼看这些言官跳出来接二连三的历数温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