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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多,但比他爹更加不要脸,而往往不要脸的人才最不好对付。他才不管那些表面一套,直接就用自己的权势砸人,王头就是栽在这小子手上。”“也是,一般要脸的人也不会在这时候大张旗鼓地跑出去找算命看相的来他府上看国运。你看他爹胡予好面子,只能躲在暗室里偷听偷看。”说到这里,庚二一顿,问道:“你见到你那个熟人了吗?”“见到了。”传山在他耳边感叹,“你神识传音让我速来,说会看到熟人,我还想是谁,没想到竟是少华。”庚二听传山说过吴少华和李雄,知道两人是他过命的兄弟,“你知道你兄弟在京城干什么吗?”“怎说?”“他化名吴新元在新京四处活动,纠结了一大批混混和苦力,就等着在必要时给胡予父子一刀。而李雄则已经带了一批人马去投奔王标。两人约好将来里应外合破了新京。”“不错,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有心眼子。少华心眼比较多,一般人玩不过他。我弟要想收服他,恐怕还得多花一番心思。”“你不准备出面?”“吴少华服我,可不服我弟。但将来当皇帝的是我弟,不是我。”传山狡猾地笑,如果吴少华看传海表面那套就以为他是个呆书生,肯定会吃大亏。就是万思哲也不是好惹的。“那你找到明诀子了吗?”庚二戳他。传山表情古怪地点了点头。“怎么?”“青云老祖也来了,他还带了几个帮手。听他们的意思,这次出山就是为了除魔卫道。”“呃,这个魔指的就是你?”“是我们。”传山纠正他,“我们是一家子,就算你没修魔,跟了魔修就也是魔。”庚二踹他,“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找来?我们暴露了?”“没,他们只是在试探而已,这两天他们把城中及附近三千里方圆的修者都找了一遍。正好胡予父子想找相士寻问天机,就让他把你也叫了过来。”“那今天我们要不要暴露给他们看?”“择日不如撞日,反正要解决他们,就今天吧。”“呃,你有把握吗?”庚二有点小心怕怕,“他们这次来的人比较多,我看我们要么避开今天,等明诀子落单再解决他,要么我们再修炼几年,等你修为超过分神期,再去找青云老祖如何?”传山无言看他。庚二理直气壮地道:“他们人多!青云老祖修为还比你高!咦?那人在干什么?”两人一起望向对面。两人言谈间,庄稼汉子已经和上位的胡继孝进入正题。庄稼汉子点燃一支香,深嗅一口烟气,闭眼垂首跌坐于地。“他在问天。”传山道:“这人在新京相当有名,据说家里世代都做问夫子。问夫子就是问天者,而凡是问天者必须献出自己第一个孩子祭天,以此换得老天垂青。”“他怎么舍得?”庚二惊。“在这些人眼中,如能获得非凡力量,一个孩子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他们的老天不问嫡庶,问天者只要随便找个丫鬟仆妇生一个孩子就行,这样的孩子生来就是祭品,不到最后祭祀时,他们连看一眼都不会,又怎么会珍惜?”“坏人!”庚二鄙视那庄稼汉子。一直没有反应的小呆子忽然指着问夫子,张口道:“脏……黑黑……”传山和庚二一起看他。传山展开神识看向那名问夫子,随即冷笑:“呵,一堆阴魂缠身,怪不得小呆子要说他脏。”胡继孝看庄稼汉子已经进入状况,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此次议和是否会成功?”问夫子仰头问天状,过了一会儿低下头,用一种奇怪的嗓音回答:“会。”胡继孝精神一振,身体前探,继续问道:“议和后,二十年内,朗国是否还会再次与我们开启争端?”又是片刻,问夫子答:“不会。”胡继孝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笑容,“我再问你,我胡家可坐得江……”“咳!”某处传来一声咳嗽。胡继孝停下询问,不满地轻哼一声,到了这时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也就他老子顾忌这、顾忌那,要是他,早就……胡继孝只得按照他爹的吩咐,换了一个问法:“我胡家祖坟位置如何?”这次问夫子问天的时间长了一点,把胡继孝等得眉头直皱。眼看一支香已经烧到末尾,问夫子才嘶哑地回到:“虎踞龙蟠,龙虎斗。”“什么意思?”胡继孝追问,这话听着不错,可怎么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头呢?龙虎斗?谁是龙?谁是虎?最后又是谁胜?“……噗!”问夫子一口鲜血喷出,睁开眼,整个人就像萎顿了一般,吃力地道:“回禀王爷,问夫子问天一月只得三问,可王爷所问俱事关国运,鄙人窥天机太甚,刚才已被天道惩罚,至少五年之内都无法再次问天,还请王爷宽恕。咳咳咳!”胡继孝心里根本不相信天道惩罚这个说法,但看问夫子一口口鲜血不要钱似地往外吐,也只能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庚二敬佩地目送问夫子离开小厅,“这人是不是早已有准备?一有不对就吐血?”传山却道:“这问夫子有些门道。”“但天道没惩罚他,我能感觉出来。”庚二抓头。“如果他不想砸了自家招牌,又不想死在胡家,就只能被天道惩罚了。”“我就说他那些血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庚二对问夫子的演技推崇备至。传山摸摸他的耳垂,往他的耳朵里吹气,“等下你看,一个会比一个精彩。”第二位进来的是那名脸上画着奇怪花纹的老婆子。庚二立刻看向传山,希望他能说出老婆子的来历。传山也不负他所望,一边小小的占他的便宜一边解说道:“老婆子叫厉婆,腊族巫师,因为曾受刑部尚书魏黎救命之恩,答应随他进新京效力十年。不过厉婆一向只为魏家效力,胡予父子这次能请到她,还不知暗中给了魏黎多大压力。”“魏黎是谁的人?”“他谁的人都不是,那人就是一株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