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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不是他的力量,而是他本身。解决方案:暂无”祁楚涵在故事每一个被迫中断的意外发生之后都会被洗去所有记忆,时间也会被重置重新回到故事开始的地方,经历过的一切再度进入循环,直到下一次BE。祁楚涵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只有陆泽一个人背负所有的记忆,他拖着这些沉重的重复的没有一个好结局的故事,从交叠的时光深处走来,从每一个终点走向起-点,推开厄洛斯钟楼解锁的大门,走向他明明爱了很多次却依然用看着陌生人的眼光审视着他的祁楚涵。他终于理解了第一次望着陆泽的眼睛时,那双眼眸里为何会写满了看不尽的疼惜的痛楚和缱绻的柔情,隐隐约约还闪动着一点无助的绝望和孤独的悲哀。他也终于明白,为何陆泽的一点点委屈难过的心情都能如此让他心疼不已无法招架。大概连故事的缔造者祁亦泱也料想不到,重复过太多次的事情早就无关记忆,已经成为了身体本能一般的潜意识了,祁楚涵和陆泽相爱过太多次,所以他早就爱陆泽爱到深入骨髓铭刻在了潜意识里,无论故事从起-点开始重新循环多少次,无论他与陆泽重新相遇多少次,他们都一样会理所当然地重新相爱。作者有话要说: 来表扬一下我的脑洞好不好==☆、第17章祁楚涵回到寝室的时候,陆泽已经为本次循环的最后一场决斗做好了准备。祁楚涵坐在柔软的床垫上,手扶着床沿,指节发白,像是极力地压抑着某种情绪。陆泽看到祁楚涵的脸色很不对劲,搂着他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和唇角,又去吻他哭得眼眶泛红的眼睛,问他:“楚涵,怎么了,不是去给哥哥送战书么,发生什么事情了?”祁楚涵软凉的手指抚过陆泽的脸庞,紧抿着双唇,心痛得呼吸一窒,说不出一句话。祁楚涵看了陆泽许久,似乎在思虑着什么,陆泽耐心地等着他,最后祁楚涵抬起手把左手食指伸进陆泽的嘴里搅动,还去触碰他的舌头。“……”陆泽含住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头灵活地缠住的的指尖,幻想着那是祁楚涵的舌头不停地舔弄。祁楚涵被他舔舐的动作挑逗得微微喘着气,说:“停。”于是陆泽很听话地停住了动作,等待他的下一个指示。祁楚涵把手指从陆泽的嘴里抽-出来,牵出了银丝,再把沾满陆泽唾液的手指抹在自己干裂的嘴唇上,忍住了下意识舔嘴唇的动作,陆泽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完成这一切。最后祁楚涵去洗干净了手,向陆泽伸过去作出求牵手的动作,陆泽便与他十指相扣在一起,对他说:“出发吧,楚涵,去决斗了。”“好的。”cao场最后一次变成了战斗赛场,观众席上没有一个观众,看上去肃穆又苍凉。陆泽牵着祁楚涵走入隧道,走到隧道中央的时候无声地念了一个咒语,一阵风迎面吹来,为他们披上战衣。几十盏灯的强光投射在cao场的正中央,宣告入场者的到来。祁亦泱面无表情地步入战场,颀长的身躯被裹在拖地的披星戴月魔法黑袍里,散发着尊贵无上的王者气场。当祁亦泱停住了向前的步伐时,陆泽握紧手上的魔杖便开始了决斗。红色与蓝色两道魔光从魔杖的尖端飞出来相抵着的时候,场内刮起一阵狂风,狂风形成漩涡,把场内三人团团围住。红色的魔法力量来自全魔法界最强的魔法磁场,不一会儿便将蓝色的那道魔光越压越低,最后一声短促的“咻”响起,陆泽的魔杖被红色魔光打掉,断成两截滚出了决斗场。陆泽与祁楚涵迅速交换一个短暂的吻,祁楚涵的胸口忽现一道白光,破魔剑从他的体内飞出,陆泽握住剑柄稳住了一下身子,紧接着朝祁亦泱挥剑一劈,一道巨大的蓝色魔光铺天盖地地向着祁亦泱的方向飞去。祁亦泱见状口中默念一个咒语,红色的魔光瞬间变强,化开了蓝色魔光的攻击,红色的魔光像箭一样径直朝陆泽飞去,落在握住破魔剑的手上,陆泽的手吃痛,下意识地松了手,捂着手腕痛苦地蹲在地上。破魔剑飞落到地面上,三十秒钟感受不到战斗的意识化为一道光飞进祁楚涵的胸口。祁楚涵双眼含着泪,站在陆泽身后看着他的爱人和他亦兄亦父的家人相互残杀。在祁亦泱重新举起魔杖要给陆泽最后一击的时候,祁楚涵挡在了陆泽面前,徐徐地走向祁亦泱,他白色的军服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是随同他一起降生于世上的那件白色魔法袍。他的身躯隐隐散发着光芒,他用手背拭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稳步走到祁亦泱的面前,站定。“放了我吧,哥哥。”狂风骤止,整个意念战场寂静无声。“你是我的,谁也不许从我身边把你带走!”祁亦泱眼中闪现一丝愠怒,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他的手穿过祁楚涵的身体直接捏住了他的心脏,祁楚涵整个人凌空升起。祁楚涵瞬间痛得落泪,“哥哥,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造物,我把你创造出来陪我孤独的我,为什么你却要为了别人离我而去。”祁亦泱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一分,祁楚涵忍不住痛吟出声,眼泪无法抑止,甚至有几滴落在了祁亦泱的靴面上,祁亦泱的手开始忍不住发抖。“因为我不爱你,从没爱过你,我对你没有爱情。”祁亦泱的手瞬间放松了,祁楚涵跌坐在地上,捂着心口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来,双目直视着祁亦泱。这是第几次循环了?祁亦泱自己也不记得了,第395次?还是第429次?已经太多次了,记不得了。他依旧找不到能使祁楚涵和陆泽解除血契的方法,只能任由他们相爱,再把他们分开,让一切从头再来。祁亦泱到这一刻终于第一次有了败北的觉悟,灵魂分裂的痛楚大概也不过如此吧,甚至比不上亲耳听到祁楚涵亲口诉说的一句“我不爱你,从没爱过你,我对你没有爱情。”祁楚涵靠近祁亦泱,搂住他的脖子,祁亦泱此时此刻满脑海里都是祁楚涵第一次从他的床上裹着浑身白衣在晨曦的拂照之中带着一身微光苏醒过来,怯生生地叫他一声“哥哥”的样子。“哥哥,把关于我的记忆都给我保管吧,这样你就不会再为执念所困了,放心交给我吧,我只是要与你分开,成为我自己,而不是要离开你,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祁亦泱的眼泪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划过,掉落在祁楚涵的肩膀上,几乎烫伤祁楚涵的肩膀。祁楚涵闭上眼睛,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