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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藏宝洞赶去。……大梁瑞启元年深秋,这是个不寻常的秋天。为了那传说中的祝氏宝藏,萧国折损了一位皇帝,越国折损了一位大皇子,那位萧国的虞庆侯爷也在保护萧国皇帝之时,不幸身亡。作为东道主的大梁,一同前去的摄政王闵应也深受重伤,不省人事。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将会引起各国之间的动荡之时,各国之间却出奇的平静。而且,那从祝家宝藏中流传出的东西,很快就转移了各国百姓的注意力。这半透明的瓦片,比皂角更好用的肥皂,能清晰照出人影的镜子,随便拿出一样来都是惊世骇俗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补上了。还有,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明天就能大婚了。ps:给闵应捏了个脸,放在围脖上了,有兴趣的可以去围观一下哈,个人觉得还是挺帅的,喔吼吼吼。围脖:春深君呐呐呐呐☆、第一百二十七章谁也没想到,瑞启元年的下半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不说那宝藏之事惊动了三国上下,甚至引来了那匈奴的觊觎。就是越国与萧国皇室的动荡,与这两国皇位更迭的过程,也是在坊间巷间流传出了许多个版本。至于传说中一直昏迷不醒,得了名医医治才逐渐醒转的主人公,闵应,此时正在荣王府书房内伏案疾书。“王爷,萧国的新皇已经登基,这是他命人送来的密函。”乐湛先回首将门关上,将刺骨的寒风隔离在外,然后才将手中的信递给闵应。这不知不觉的又到冬天了,这两日天阴沉沉的,怕是要落雪。冷风嗖嗖的刮,闵应仗着身上的武艺,又一贯的穿的单薄。不止周氏,还有穆雨棠也总是时不时的给乐湛耳提面命,让他一定要照顾好闵应,乐湛耳朵都快生茧子了。“过会儿让人过来将火盆生上吧”闵应紧了紧衣襟,这天儿确实是冷下来了。不过他也正在盼着天儿冷呢,这样就说明离着腊月初九正日子不远了。“是”接过乐湛手上的信函,闵应并未立即打开。因为手头上越国那边的信件还未阅完,等会儿阅完折子一起看。这次三国共同开启宝藏的事,他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准备?对于其他两国的内乱,闵应手下消息多,了解的也不少。对于萧国老皇帝一直想要独揽大权,不想立储来分散权力,他的儿子们早就心生不满已久。而且前段时间甚至还传出那老皇帝因为太过宠爱女儿,想将谢芫立为皇太女的消息。虽说并没有证实这件事的准确性,但是这个消息也让萧国的其他皇子慌了神。其中的细节闵应没有多管,因为他只会选择最终的胜利者合作。越国的情况虽说不一样,但是追根溯源上,追逐的点还是在皇位上。越国大皇子越承业想要夺嫡,当然会有人想要竭力的阻止他。对于越国,闵应插手的可能要多一些。因为相比起那萧国的老皇帝,越承业更不适合当越国的皇帝。他生性嗜杀好斗,心思狠毒,而且野心勃勃。若是让他继位,待越国蓄好力,等待大梁的,怕又是一场恶战。而且与萧国,闵应他们也差不多已经撕破脸皮,到时腹背受敌的必是大梁。在越国,闵应选择合作的皇子,是一位一直以来虽然表现的平平无奇,但却是个胸中有丘壑的。闵应选择在他最危难的时刻帮了他,他也保证过,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对梁国出兵。所以,这个共同寻找宝藏,是个幌子,目的就是歼灭这些自以为是的上位者。但是令闵应没想到的是,事实上并没有劳烦他与他的人动手。起先,越承业与萧国老皇帝他们为了那宝藏,先在洞中大大出手,双方损失惨重。但是最为致命的,应该是他们身体里的毒。那毒的源头,闵应也大概可以猜到了。就是那个小潭中的水。当初那个孩子阻止他们饮水,应该就是那个意思。毕竟那是一座干净的连一条鱼都没有的水潭,而且周围竟然连一点动物的粪便都没有,看起来像是并没有生物过去饮过水的模样。“你将这两封信,分别送往萧国与越国。”桌面上还有两封已经封好的信。“是”乐湛拿起那信,他现在对于闵应提出的成立三国公会的事情还是云里雾里。对于闵应提出的这个建议,最为支持的怕就是穆雨棠与那些平民百姓了。闵应的想法是,利用这祝家宝藏,成立一个由三国代表组成的三国公会。公会长由各国分别选任,共三位,一位会长,两位副会长。公会中还有设有各种要职,也是由各国选派。它负责协理三国之间的各种商业往来,利用那笔银子,和那些矿藏,帮扶三国中的穷苦百姓。首当其冲的,就是降低百姓看病医病的花销,用那宝藏中的银子做添补。这样,各个国家的负担都会轻上不少。而且通过调节协理三国之间商贸往来,协会也会有自己的收入来支持协会的正常运作。其实不靠这些中间费,光靠那些矿藏,就可以顺利的完成整个公会的运作,但是闵应的意思是不能坐吃山空。毕竟矿,也有挖完的时候。还有,那宝藏里的东西确实不少,但是若是三国均分之后,这些银子能否落到百姓手中,能否对百姓有利,这些都是未知数。闵应的这个建议一提出来,不光是梁国的百姓,萧国的,越国的百姓,都双手合十要给闵应立个长生牌位。所以两国君主若是不想逆了民意,同意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大梁,则是不用说,这个公会对于大梁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因为具体的细节还需要商榷,闵应今日才将计划的细节写好,这就准备送出去,让越国皇帝,与萧国皇帝过目。快到冬日了,这件事越快落到实处,越与民有利。背起手踱步到窗前,从一旁的小碗中抓了一把粟米粒扬在窗台上,引来几只鸽子的哄抢。搓了搓手,闵应看着这些灵动的小家伙,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日因为这天下的百姓,而殚精竭虑。一开始,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要随心的活着,不按原的活着。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得有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利。等他真的到达这样的高位之时,心境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改变。他并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他骨子里只是一个平凡的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