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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确定没有其他的小宫女才说,“今日我们发现,侯爷居然开赌坊。”库mama也皱了下眉:“娘娘你见过侯爷了吗,侯爷是怎么说的。”“他不在,娘也不在,都不在府里。”沈盈枝摇摇头。库mama又说:“虽大夏不准官员开设赌坊,但暗地里,很多赌坊身后都是有高门大户撑腰,你也不用担心了。”“可是他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放在明面上来。”沈盈枝生气道,还有一层原因,赌害人。不过有银子赚,自然有人勒紧裤腰带,不要脑袋都要钱。朝廷是怎么都禁不了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昌平候,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开了堵坊一样!!!更重要的是,她担心昌平侯做了更过分的事。“好了好了。”库mama慈和地说:“盈姐儿,别说侯爷了,你和陛下?”沈盈枝怒气僵在脸上,闷闷道:“我不想提他。”库mama闻言,也不再问。倒是春柳忍不住:“娘娘,你和陛下才成婚一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若是就这样冷了下去,万一有人乘虚而入怎么办。”乘虚而入……掐指一算,两人已三日未见面,扶嘉此次真的很生气,这么久不来找她。但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先低头,她乖乖的走进扶嘉画的笼子里,他不见她,她正好落得清净,那么大的床她独享。沈盈枝瘪了瘪嘴,口不对心:“有人乘虚而入就好了。”“你倒是想的好。”话刚落,冷沉嗓音蓦地在沈盈枝背后响起。她猛地转身。扶嘉立在殿门口,眸光深暗,死死盯着她。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勤快的日子来了哦。你们记得要爱我。第73章“你们下去。”扶嘉目光虽然看向沈盈枝,这三个字,很明显是对春柳等人吩咐的。春柳她们担忧地望了眼沈盈枝,终究屈服在扶嘉yin威之下,退了出去。春柳三人前脚刚迈出殿门口,砰一声,房门被扶嘉重重合上。沈盈枝瞥了扶嘉一眼,扶嘉冷锐得很,全身上下,写满了六个字。老子很是不爽。他能有什么不爽!沈盈枝从妆奁前起身,不咸不淡地说:“我要歇息了。”她也很不爽。冷冷笑了一下,扶嘉上前,拽住沈盈枝的手腕:“不准睡,给我讲清楚。”讲清楚?讲什么清楚?“我有允许你私自出宫吗,有允许你去见卢希明了吗?”扶嘉憋着满腔怒火。本来想冷她几日,让沈盈枝知道扶嘉也不是好惹的,不会永远当一条小尾巴跟在她屁.股后面。本以为几日不见她,她就会思念他,知道他的重要性。没想到,这人根本没心没肺,私自出宫,私自去会对她图谋不轨之人。他在前殿殚心竭虑的处理政事,人家倒乐的逍遥自在。扶嘉的眼神越来越疯狂,沈盈枝叹声气,往他眼睛里瞧。“我和卢大哥是偶遇,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他,你不要胡言乱语。”沈盈枝蹙眉。“卢大哥。”扶嘉牙齿咯吱作响,“你叫的真亲热。”沈盈枝很无语。从前扶嘉认识卢希明时,她就叫人家卢大哥了,如今秋后算账,是什么鬼。沈盈枝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口气好上一点:“扶嘉,你从前不就知道我叫他卢大哥吗,如今来扯什么旧账。”虽然这两日她没主动去见扶嘉,扶嘉也没有来见她,但李公公跑的勤,沈盈枝想不知道扶嘉的消息都不行,知他这几日很认真的在处理政务,未曾懈怠,沈盈枝本想递个台阶给扶嘉下,但被妒火烧上的男人哪里会讲道理。沈盈枝闭嘴不言,打算等扶嘉脾气消了再说。“朕就不准。”扶嘉无理取闹。“哦。你不准就不准吧。”沈盈枝随口应。沈盈枝的态度再次成功的让扶嘉生气,合着这两日衣带渐宽的只有他,她没有受丝毫影响。“你好,好的很。”从齿缝里逼出这几个字,扶嘉一把抓住沈盈枝,嗓音阴厉无情,“从今以后,不准离开泰安宫一步。”什么……沈盈枝再次抬头,愕然看向扶嘉。扶嘉眉眼带笑,笑意却只浮余表面,他抬手,摸了摸沈盈枝的脸颊,轻声说道:“这样我就能放心了。”楞了半响,沈盈枝回过头来,她直直盯着扶嘉:“扶嘉,我不想这样。”不想。扶嘉手指在腰间蜷缩了一下,尔后忽然笑起来,有些癫狂,眼里却夹杂着令人不容察觉的恐慌。他一字一顿,字字不容辩驳:“我想就可以了。”说完这句话,扶嘉蓦地转身,不再看沈盈枝,朝殿外走。“扶嘉,你这样我,我很不开心。”背后传来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一阵风,徐徐吹来,只要动作稍大,这阵风就跑了。一如她给他的感觉,只要他不双手抓牢,她随时都可以离自己远去。他疯狂爱她,但沈盈枝呢?“你不开心没关系,我放心就够了。”扶嘉没回头,就这样淡淡道。他从来不是君子,他要的人,一定要是他的,他不会放手,永远都不会。沈盈枝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惹急,尤其扶嘉还不停的往外走,她随手从梨花木桌上拿起一个东西,朝扶嘉扔去。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就不能抱着改变他的想法,现在脾气没有改,倒是把自己给套牢了。沈盈枝很生气,胸.脯微微颤动,起伏不定。扶嘉回头,抓住沈盈枝扔来的暗器。是一个香囊。他不在意握紧它,走出了殿门外。李公公等人见扶嘉红着半边眼走出来,心中一凛,刚刚他们把耳朵竖的笔直,想听清楚宫室内的动静,越听越心惊胆战。扶嘉冷睨这群宫女一眼,转身往外走。阿陶目光落在扶嘉手里死死握着的香囊身上,福了福身,快步上前:“陛下,你手中的香囊是娘娘特意为你做的,里面放了宁神养气的香料,娘娘担心你处理政事,又劳累过度。”脚步停住,扶嘉目光向下,落在手中香囊上,墨青的颜色,绣着暗纹,他仔细瞧了好几眼,才发现那是一个安字。低头嗅了嗅,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似乎能舒缓人心。这样的颜色肯定不可能是沈盈枝用的。扶嘉心中忽然溢出一股欢喜来。她还是关心他的。面色却不改,他依旧冷沉的可怕:“你告诉朕又是想要干什么?”阿陶垂着头道:“其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