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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他也有种自己被剥光了放在淮昼面前的感觉。于是苏锦之没忍住,抬起头看了淮昼一眼,却刚好对上他没有什么感情的灰色眼睛。然后,他就看到淮昼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些弧度,然后弯着腰靠近他,声音柔和:“你在怕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动忽略了留言说已经放假了的人,哼!有人说这个世界像谢保姆那个世界,其实不像啊,这是两个高手明着暗着都在装纯装无辜互相撩拨的故事啊!淮大佬还没放出他的撩sao技呢,互撩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等着看谁的手段更高明吧哈哈哈哈哈。另外偷偷泄密:淮大佬心理不正常,和上个世界比他这个世界应该才真的算是变态吧哈哈,而且他现在还根本就不喜欢酥酥,或者说不是爱的那种喜欢嘻嘻嘻。--感谢我的金主,今晚四劈吧=3=绒面鱼尾扔了1个地雷唱三叹扔了1个手榴弹无宫的名扔了1个地雷第138章如何杀死一个巨婴10苏锦之听到他问自己这个问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一粒一粒从胳膊攀爬脖颈。他只穿了一件薄而宽松的圆领毛衣,因此淮昼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在外的皮肤上骤升的小颗粒,这令他的恐惧无法掩藏。但很快,淮昼就在他坐的钢琴椅旁边半蹲了下来,将他整个身高压得比坐在椅子上的他还矮,这个高度使刚刚叫人难受的压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淮昼也没继续盯着他看,而是伸出手在琴键上按了几个音。灵动好听的琴声从他指尖泄出,苏锦之凝神细听了一会,发现这首就是他刚刚弹过的那首钢琴曲。“这首曲子你刚刚弹过。”淮昼开口,一天之中他很少说话,这就导致了他每次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微微的沙哑,为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添了几分味道,就像是情人在耳边的私语呢喃。“这里,你刚刚弹错了。”淮昼弹了前奏让他认出这首歌以后,就跳到了他刚刚弹错的部分,将正确的音调在琴键上缓缓按出。“哦……”苏锦之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只好把双手放到琴键上弹了一遍淮昼纠正过后的版本。尹歌其实不会弹琴,他从来都没有任何一点关于音乐的学习基础,他之所以会弹钢琴全仰仗于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他看过一遍的琴谱就不会忘记,也记得琴键上所有的键音,知道每一个音符该从哪个琴键上发出,因此他能够最完整地复制一首曲子出来。“这一次对了。”淮昼说完这句后就站了起来,缓缓退朝一边站定,然后继续盯着他看。苏锦之停顿了一会,见他不打算再上前来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只好继续弹琴。但苏锦之不知道,那是淮昼最后一次试探他,但是却不是试探他还记不记得他就是灰眼杀手,而是为了试探他能否成为苏锦之的支配者。完全掌控支配他的思想、身体和人生。他看着少年静坐在钢琴之前,屋外煦暖的金色光芒落在他的身上,纤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间灵活地跳动,指尖下泄露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但这样的宁静能否继续存在,完全取决于他。“你今天早上是在找这个吗?”当钢琴的调子攀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淮昼捏准时机上前,将那个蓝色的奶嘴递到他的面前。琴声落在一个重音后戛然而止,就像是即将到来的高.潮被人打断。少年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淮昼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和他对视,交接的目光仿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这场战争是是男人单方面的进攻和侵略,苏锦之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只能被逼得节节败退,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下一刻,淮昼就过来拉他的手,但只是虚虚的牵住了他的指尖,让触碰变得若即若离。苏锦之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去,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不好,连忙继续盯着淮昼的眼睛看,想要看看他生气了没有,淮昼却轻轻笑了一下,然后靠在钢琴旁边望着他的眼睛,微微俯身,问他道:“你的琴声很难过,你在想爸爸吗?”苏锦之根本就没在想怀特,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淮昼,刚刚弹的曲子确实很悲伤,但那是尹歌在每一次淮昼说不来看他之后他都会弹的曲子,曲子里装满了尹歌对他父亲的依恋,但绝对不是他的。可是他现在对于淮昼的问题只能点头,不能否认。于是苏锦之垂着眼帘又“嗯”了一声。淮昼听到他的回答后就直起了身,拿着那个蓝色奶嘴说道:“含着这个会令人感觉放松吧?”苏锦之顺着他的问题抬眸看他,结果一抬头却看到淮昼把他的奶嘴含进了嘴里,就那样叼着一个蓝柄奶嘴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说实话,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含着一个奶嘴的画面实在令人震惊,而淮昼严肃的表情却让这件事看起来无比正常,仿佛含着奶嘴的确是一个令人放松的好方法。“你……”苏锦之望着他怔怔地开口。淮昼叼着奶嘴偏了偏头,眼里还是什么情绪也没有。“你……你也吃……”苏锦之又继续问他,难道淮昼也像他一样爱吃奶嘴吗?“我难过的时候也会含着它。”不过很快,淮昼就把那个奶嘴从他嘴里取出来了,然后伸手又来牵他的手,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只握住他的指尖,而是握住了他的整个手背,声音非常柔和,“我刚刚看到你很难过,所以想把它给你。”他严肃的表情令苏锦之差一点就信了他鬼话,但是就算没有完全相信,苏锦之也是将信将疑的,所以他没有把手抽回去,而是等着淮昼把那个奶嘴递给他。然而淮昼没有直接把那个奶嘴放到他的手心里,而是直接用它碰了碰苏锦之的唇。唇上传来一些湿湿凉凉的感觉,苏锦之一下子就呆住了。“张嘴。”淮昼盯着他的眼睛开口,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像是一个必须服从的命令。苏锦之下意识地张口就把那个奶嘴含住了,用自己的唇舌将冰冷的奶嘴熨暖,然后将混有淮昼的气息的液体咽了下去。淮昼一直盯着苏锦之的喉结看,等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