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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把方伽尧往肩上放,出了电梯,直接把手里勾着的西装往垃圾桶里扔,解放的双手就拖住人,按住方伽尧的后背,“今天晚上,谁也要不走你。”“我跑不了,你先放我下来,”方迦尧虽然在他肩膀上没怎么动弹,但是肚子被腰带硌得不舒服,就拍拍他的后背,“真的,我不走。”“没戏,到了床上就让你自由,”吴畏话说的决绝,出了酒店整个身子就包在潮气里,没走两步整个身子就潮的发腻。衣服跟衣服之间搓着水儿,方迦尧头上也冒汗。“方迦尧?”方迦尧在吴畏背上就听见老沈在门口儿喊,声音越来越近。“你谁啊?”老沈扶着眼镜抱着胳膊往这儿走,“大半夜扛着我徒弟晃荡什么?”“上床,”吴畏先在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话也就直白,“是不是?”说话的时候吴畏象征性的拍了拍背上的人,“帮我澄清一下,好放人。”“老沈,有点儿私事儿,明天找你。”方迦尧还在吴畏背上,说话不方便,吴畏趁他说话的时候把人横着抱过来,至少让他能正脸儿跟所谓的老沈说话。方迦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觉得耳朵跟被开水烫过似的,说话的声音都颤。老沈摸着脑袋没说话,只是瞧了眼吴畏,“刚回国节制点儿,他明天还有活儿。”吴畏朝他点头,兜着人往车上走,刚开了车门,后头就被老沈扯着袖子往回拽,“等会儿,拿着这个,轻点儿知道吗,你个臭小子。”吴畏后背都是汗,蓝条衬衫后头塌湿了一大块儿,坐上车就开始开空调。国内现在正赶上三伏天,吃冷的好时候。“他往你兜儿里揣什么了?”方迦尧坐在后头消汗,到现在心里头也没静下来。“够意思,这玩意儿也用不着他给”吴畏象征性的晃了两下。是一小包蓝色包装的杜蕾斯。外头的塑料纸还没拆,刚买没多久。方迦尧盯着瞧了一会儿眼神就撇开了,单纯脸上挂不住。“这个你别担心,我压根儿就不打算用。”吴畏猛踩油门,尖锐刺耳的轮胎刮擦地面,抓着耳朵撕扯。车刚一出门,路口猛地别进来一辆七座商务奥迪,吴畏踩了刹车,瞧着方向盘有点儿不耐烦。“吴畏,你晚上带着方审计出去怕是不合适,”吴越礼从车上下来,头发收拾的一丝不苟,就用身子挡着车头,两盏明晃晃的大灯就照在他身上。“怎么不合适?”吴畏探着头出来,“我看挺合适的,哥,你让一下,耽误我走道儿了。”“吴畏,”吴越礼声音重了,带着点儿警告,“你这几年是怎么答应我的,人回来了你就跟我翻脸?”吴畏胳膊按着喇叭,痞笑,“您才看出来?”“你知不知道吴家就你血统最纯,你但凡能找个女人生个儿子出来,你护着那个人我能考虑。”吴越礼算是做了让步,“只要你在这事儿上点个头,这路我就给你让。”方迦尧坐在后面,听着这话没忍住抽了烟。香火这个东西,他还真没研究过。吴畏笑了两声,看了眼方迦尧,朝吴越礼点头,“我找个像样儿的女人结婚也成,让她生,成不成?”吴越礼动了动手腕上的表,半信半疑,还想再说,看见手机上震的名字咬着烟皱眉头,加上吴畏按着喇叭再催,也知道晚上拦不住他,只能作罢。方迦尧听着吴越礼念叨着刑津北的名字上了车,心情明显不好,车子拐弯的时候很猛。“我没心思去宾馆了,”吴畏把手里的淡蓝色小盒儿这么一扔,扯了自己的领口,从驾驶位上转了了个身子,直接熄了火儿。方伽尧以为他被这一扎扎儿的拜了兴致,心里松了口气,想下车。但是晃了晃车门,打不开。“头发中间剪过没?”吴畏没解释只是跟他寒暄,“你除了换了身衣裳,在我看来还是以前那样儿。”他确实觉得神奇,时间在方伽尧那儿就跟没走过道儿似的,眉眼还是以前的样子,所以吴畏其实在酒店走廊刚碰上他的时候,心里就压着一股冲动。他早就应该在方伽尧离开的头一天晚上,先把人尝了。“剪过几次,”方伽尧不知道一脸平静的吴畏在想什么,“但还是留了个自己最舒服的长度,跟以前一样。”“你停了车,不去了?”方伽尧又试了一次,照样锁着。“你想什么?”吴畏落了锁,窗户只留了一条缝儿,把车里的空调往大了开,“地方我不挑,就这儿。”“你说什么——”“咚”的一声,方伽尧自己能听见后脑勺儿往后头的真皮座椅上撞的声音,接着就被对方绝对控制。“这样儿公平点儿,我不挑,你也别挑,”吴畏跨着座椅转了个身,把自己身上的金属物件儿一个一个往下摘,最后手放在自己领口的第一截扣子上,他跪在座位上,朝方伽尧伸了手,“从这往下的事儿,劳烦你搭把手。”方伽尧特地查过,吴畏的衬衫上。有八颗扣子。方伽尧就这么仰着头看他,他貌似熟悉了这个姿势,只是配合吴畏,把自己朝里挪了挪。意思是听你的。说着就伸手,但是没摸到扣子,就被吴畏攥过去,“我想让这里全部都是你的味道,”“所以只要是你的东西,想往哪儿蹭都成。”第91章方伽尧身上的粘的都是汗,所有的感官别调动起来的时候,从头到脚都热。就连万年没有活人气儿的指尖现在里头都能感觉盛着碗热血。久违的绝处逢生。但又堕入地狱。因为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临了也没做到最后,但是吴畏把方伽尧伺候的舒服,导致方伽尧人就跟过了遍水似的,翻身过来就一手汗。最后他还是没忍住,闻着满车的膻腥味儿,想把窗户开的大点儿。“别动,”吴畏头朝下埋,帮着他做清理,“我没瞧够,我在瞧瞧。”方伽尧从前兜儿里掏了包烟,沉沉吸了一口,用手抓着吴畏的头发,自己朝后仰,“抱歉啊,等了这么久,我还是这么没用。”“没事儿,”吴畏自然不讲究这些,“我热不热?”方伽尧以为他听错了,嘴里就“嗯”了一声。就光着一声,吴畏就没忍住,冲着他又咬了一口。方伽尧扒着窗户,压着嗓子,“等会儿来人了,让我先喘口气。”“你喘你的,我吃我的不耽误。”方伽尧后悔多嘴出这么一声儿,结果又被拽着来了几次。吴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