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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予梵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神色虽不是如对待外人一般冰冷,却也并无柔和多少。“渃染你去同院长说不给我安排宿舍,要用什么理由呢?”渃染:“……”殿下果然哪里不对,这神情,这语气,他怎么有种要被忽悠了感觉……“我现在是繁衍者。”单手托腮,盛予梵状似不在意般冷冷开口。“一个繁衍者一直住在人鱼的宿舍,这又算是什么事呢?”渃染沉默了一会,镇定道:“你是我的弟弟,自然是与我住在一起,可以省一个宿舍,不是很好吗?”“哦?”盛予梵低声道:“你我是不是兄弟,院长他会看不出?有时候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圆,渃染,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总是会让人怀疑我们的身份……帝国可不是联盟那种松散的地方。”渃染抿紧了唇。“……”的确,他留在帝国的目的本来就不纯,帝国方面对他一直都没放心,就算他是自然人鱼,胡闹也是有限度的。盛予梵没有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看得人发慌。渃染撇过头去,不满道:“就算这样,让殿下去住学生宿舍,我也不放心。”他同盛予梵对视:“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学期了,宿舍之中的人一定也彼此都熟悉了解了,这种时候□□去,对殿下没有好处。”“若是殿下被排挤欺负了怎么办?若是身份暴露了……”渃染皱起眉头,觉得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了。不说人鱼联盟的利益,单是站在盛予梵的角度为他考虑,到时那排一长排的追求者,想想都让人不爽。他的殿下才醒过来多久,他都没能好好照顾他,要是真的被那个繁衍者抢去了,他一定要会诅咒那个人全家的!【西泽尔:为什么忽然背后一冷?】“唉……”对于渃染的脑回路,盛予梵一向是不知道那他怎么办的。说狠了渃染又是为他考虑,若是不说吧,他总想的东西又让人哭笑不得。“渃染,我希望你明白。”盛予梵叹气,又一起提起了老话题。“我真的不是那些弱小的人鱼,我不会惧怕那些繁衍者,更不会输给他们。他们可以做的我也可以,他们可以拿到机甲系的前一百,我也可以。”渃染:“……”殿下总是两句三句不离前一百……到底是有多执着……“好吧……”最终这场谈话,还是以盛予梵的圆满胜利画下句号。不出意料,渃染又一次输给了他的殿下,非常彻底,半点条件都没能开出来。与此同时,等待了四天的西泽尔,终于等到了古殿大门的打开。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身着银白色亮甲的男子双脚一并,向他敬了一个军礼,随后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元帅,请随我来。”此刻的西泽尔脸上全无面对盛予梵的嬉皮笑脸,剑眉英挺,周身的寒气并不比那像天然冰块的男子少。站在他身后的安泽冉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哥会和这个人八字不合,从小一块长大按理来说他哥不该是这种态度,可偏偏不见他对着这人耍流氓,每次见面都是对方欠了他多少信用点的样子,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也曾问过他哥这是为什么,在被坑了好几次之后才从他心情有点不错的大哥口中得到了答案。“没有为什么啊,就是觉得他非常,非常,非常的,不、顺、眼!”那话说得咬牙切齿的,好像真的有什么大仇。作者有话要说:☆、训练(二)安泽冉一直觉得世界上不存在有让他哥吃瘪的人,但是眼前的人就是一个,直直摆在那里,像是根柱子一样。“那位吩咐过了,只见元帅一人。”连出口的话,都带着寒气。安泽冉耸耸肩,没有再试图踏入古殿。这里本来就是禁地,再说了,他也不喜欢那种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感觉,若非西泽尔一回来就非常严肃的要求见那个人,他也不会好奇心起想起到这里看看。也不知道那位要死了没。嘀嘀咕咕的,伟大的加尔帝国高贵的君王转身离开。身着银白铠甲的男子眸光微动,转身走回古殿。厚重的门缓缓地关上了,声音不大,却在一片寂静中格外的显眼。西泽尔踏上那洁白得能看见倒影的地板,抬眸就见到了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古稀老人,他白须及地,被编织成了几条漂亮的辫子,下垂的眼皮快要盖住那双眸子,却挡不住眸中闪烁着的睿智的光芒。“先生。”西泽尔躬身行礼。这是自古流传而下的礼节,即便是这个国家的帝王,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还是要躬身行下一礼。老人家没有回应,只是定定望着他。西泽尔和他相处的久,知道他的意思,上前几步,扶住老人将他带到了一般的椅子之上,无奈道:“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别逞强了啊,没力气站起来就该好好坐着。”“哼,有些人一出去了就不知道回来,老头子我没几分架势,你进来就要爬到我头上去。”一开口老人家的架势就全盘崩溃了。西泽尔握拳咳了咳,绝不承认他就是这样的人。老人瞪了他一眼,才缓缓道:“你又遇到什么事了,说来听听。”西泽尔恢复了常态,笑脸嘻嘻道:“怎么说的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老头又是一声冷哼:“没事你个混崽子才不会记起我这么个总赖着不死的老东西呢。”西泽尔自知无理,很快就转移了话题。“我这次来倒是真的有事找你。”居然没有损他几句?老头有些诧异地看西泽尔,不过能不被损自然是好的,他倒是真想知道这小子又想从他这里探听什么消息。“老头,你之前同我说过的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西泽尔肃容道。老人一愣,等了一会才想起西泽尔问的是什么事情,一时间情绪不稳,枯老的手掌紧紧攥住了椅子:“你感知到了?!”西泽尔眯了眯眼回忆道:“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只是忽然间心中悸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在牵引着血脉……”老人家当下就要站起来,可是人老了动作都是颤巍巍的,西泽尔忙扶住了他,才让他没有重新摔下去。老人家非常激动,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水晶球道:“快!扶我过去!!!”西泽尔耸了耸肩,知道这件事情还真的和这老人有关,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听话的将老人家扶了过去。这段路很短,可因为老人太过激动了情绪难以自控,硬是多走了几分钟。等真正站到水晶球前的时候,老人已经控制住了情绪,但西泽尔却可以感受到老人那颗已经腐朽的心脏,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