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赅的六个字,说完电话就被挂断。安可抱着双臂倚在大门口,听到楼梯间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他深呼吸了几次,尽量让自己抑制住扑过去的心情。不到一分钟,秦峰携着一身寒气出现在他面前,肩头的雪化了,凝成许多水珠浸在大衣里。“你怎么还不走?”安可盯着秦峰还带着淤痕的嘴角,冷声问:“不过才三天,变得这么不要脸皮,你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点?”见男人不满地蹙起眉,安可笑道:“嫌我说得难听?那你可以不听,滚回去拍你的电影吧,现在你们剧组的人都该疯了。”秦峰握住他的胳膊把人拽出房门,将他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要为了逞口舌之快拒绝我。”安可撩起眼皮看他,眼睛弯弯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这就生气了?你是不是从来被人拒绝过?终于碰上我这么一个不甘心配合你性幻想游戏的刺头,就被刺激得非把我搞到手不可?”秦峰抿起薄唇,眉眼间都透着不悦,安可总是这么伶牙俐齿,咄咄逼人。招人恨,恨不能把他这张嘴填满。安可一只手抚去他肩头的雪水,继续说:“我看你就是抖S做太久了,一定要事事掌握主导权,我就偏不如你愿。”秦峰忍无可忍,猛地低头噙住他翕动的唇,唇齿带着蛮横的力道堵住安可的话,感觉到安可要反抗,他钳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将之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墙壁上。下半身也被狠狠挤着不能动弹,安可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牙齿。他咬住秦峰的唇,发了狠,一点情面都没有留。刹那间,血的味道盈满口腔。鲜血与剧痛没让男人退缩,反而激起他骨子里的征服欲,他紧皱着眉,依旧不肯放过安可,忍痛去捕捉那条可恶的舌头,拼命挤压他口腔里的空间,直到安可被吻得将要窒息,他才退了出来。两人的牙齿、嘴角、下巴上都有血,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趁安可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秦峰才有机会发问:“你要怎么样才能接受?”安可觉得自己这样输了阵势,不由气恼:“有你这么追求人的吗?妈的先放开我!”秦峰把手松开,可下半身仍然紧紧挤着安可,不让他乱动,“回答我。”安可偏开头不去看他流血的嘴唇,倔声道:“没想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秦峰又把他使劲往墙上挤了挤,安可吃痛地皱起眉,双手把人往外推,“你他妈的……这段关系我说了算,我说开始就开始,我说结束才能结束,你没有决定的权力!我倒是要看看你受不受得了!”“好。”秦峰低头又要去吻他,被安可一巴掌扇在脸上推开,那张俊脸有一瞬间的扭曲变形。“妈的,一嘴血不知道擦擦吗?”安可恼怒道,“前天晚上的那笔账在我这儿还挂着呢,你少蹬鼻子上脸,我还没答应你!”“那你说,该怎么做?”秦峰退后,摘掉右手的黑皮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擦掉唇边的血,一缕额发垂在他的眼角,镜腿下的银色链条轻轻摇晃,那股禁欲又勾人的气质扑面而来。他微微歪头擦血的动作,让安可无端想起了这个男人穿着黑色军装长筒皮靴,向他挥鞭的那次性体验。他有点腿软,赶紧挪开目光,迈步朝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又没好气地回头冲还站在走廊里的人吼:“还不赶紧滚进来,我给你擦药!”秦峰推了下眼镜,嘴角翘起微末的弧度。“张嘴,我看看。”安可给他唇边的淤伤涂了点药,又用手扯着他的下唇,想看看他咬破的伤口。秦峰一眼张开了嘴,却趁他不察咬住了安可的手指,镜片下的那双眼眸氤氲起一层nongnong的情欲,露骨、色情,褪去了所有在外人面前伪装出来的儒雅风度,强悍野蛮才是他的本性。“松嘴。”安可气息有点不稳。大概身体早已先于意识习惯了秦峰的调教,现在被他用这种不加掩饰的目光盯着,指尖也沾上了来自他口腔里湿热的气息,安可身体开始发热、发软。秦峰没有放开他的手指,反而用戴着皮手套的左手捏住安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安可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啃咬,关节处沾了来自秦峰唇瓣上浅淡的一抹血色。下巴被皮质手套来回摩挲,隐藏在皮肤下的火星突然从毛孔里钻出来,一点即燃,烧得安可口干舌燥,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起来。他在渴望秦峰。秦峰用力扳回他的目光,他欺身过去,眼镜的银色链条在安可眼底轻轻晃动。“我错了。”男人的声线太欲了,带着zuoai时特有的那种喘息感。“那晚不该放你走掉。”秦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靠过来。两人的距离近到安可不得不放轻了呼吸,这个男人太霸道了,就连道歉都要如此嚣张。“啊……”安可已被攫取全部心神,此刻虽然他就平等地坐在这个男人身旁,但他知道他的内心此刻已跪在秦峰脚下。绝对的臣服,膜拜式的仰望。“所以——”秦峰松开他的下巴,黑色手套划过安可guntang的脸颊,拂过他发红的耳尖,穿过软黑的短发,最终来到他脑后,一把揪住那里的头发,安可咬住了下唇,表情隐忍地看着他,眼里却是三分兴奋、七分期待。“‘我错了’,是今晚的安全词。”没等安可反应过来,秦峰已经揪扯着他狂风暴雨般地吻上来,伤口重新裂开,混杂着血腥气,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头皮被蛮横地拉扯,疼痛让安可颤栗的同时又无比兴奋。手里拿着的棉签早已不知去向,两手揪着秦峰的大衣衣角,他将唇张得更开,方便秦峰在他口腔里行凶。秦峰感受到他的配合,揪着头发的手,温柔地揉了揉安可的头,“安安真乖。”安可被扔上了床,秦峰慢条斯理地摘掉手套,脱去大衣,问:“东西还留着吗?”安可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这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男人,嗓子渴得发干。“自己拿出来,”秦峰将袖口一节节卷起,露出苍白却有力的小臂,目光极具侵略性地刺入安可的双眼,“把衣服脱掉。”安可咽了下口水,爬到床边打开柜子最下层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把卫衣、裤子一一脱掉,只穿着内裤,跪坐在床上看向秦峰。唯独这种时候,他才肯收起爪子和利齿,像只被驯服的小兽。但也仅仅是“像”而已。秦峰走到他面前,安可跪直身体,两手攀